, 却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琴酒一错再错。
“哇儿哇儿哇儿——”
警车急促的鸣笛声响起, 并且正快速朝这边靠近。
琴酒和诸伏高明的脸色同时一变。
“琴酒, 现在将车抛下, 我们还可以……”
“别烦我!”琴酒一脚油门, 货车急速朝前,赶过来的警车连忙避让。
两车交错间, 车上的诸伏高明与大和敢助震惊对视, 但车子的速度很快, 大货车越过警车, 朝着远处逃奔。
“该死!”大和敢助骂了一声, 立刻调转车子追了上去。
诸伏高明仍在劝着琴酒:“一定是那些人没抗住,已经将事情交代了,琴酒, 我们已经暴露了,没法把这些孩子带回去了!”
琴酒却置若罔闻, 直将油门踩到了底。
一辆货车与一辆警车在马路上你追我逃,甚至开始了逆行,前方的车辆一辆辆增多,看得诸伏高明都冒了一身冷汗。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研究所的研究根本就是逆天而行,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存在长生不老药。”诸伏高明不明白,在这样的事情上,投入再多资源、牺牲再多人命,最后都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存在。”琴酒却斩钉截铁。
因为他已经看到了。
贝尔摩德可以长生,先生自然就可以长生,这全都是他看过来的。
只差一点……距离药物研究出来肯定只差一点!
说不定就只差这几件“货”,只要“货”送到了,先生就可以永远活下去。
诸伏高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肯定,质问着他:“你知道这要付出多少代价吗?”
“无论多少代价都是值得的。”
“代价是这些孩子的命!”
“哪怕是我的命,我也给他!”琴酒暴躁地朝诸伏高明咆哮。
诸伏高明愣住了,而后沉默。
他知道,琴酒并没有说谎,他是真的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来成全这一切。
可诸伏高明做不到,他做不到看着琴酒送死,也做不到看着他将这些孩子送去地狱。
“妈的,那该死的条子!”后面的警车跟得很紧,甚至已经开始撞击琴酒的车子。
他猛一刹车,后车厢与警车猛然相撞。
诸伏高明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有些担心大和敢助的处境,也惊叹于琴酒的疯狂,这样撞击他就不怕货车翻掉吗?
琴酒再一次加速,从后视镜中,可以看到后面的警车歪扭颠簸,但很快重新稳住了车子又追了上来。
“他找死!”琴酒握着手/枪就要朝后面射/击。
“等等,琴酒!”诸伏高明立刻阻拦。
琴酒皱眉看着诸伏高明,突然想到他的家乡似乎就在长野。
“你认识那个条子?”琴酒质问。
诸伏高明抿唇,没有回答。
“要么你处理,要么我干掉他。”琴酒推开诸伏高明,给他留了最后的情面。
“我来处理。”诸伏高明深吸一口气,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直接攀爬到了车顶上,在颠簸摇晃的车上努力维持着平衡。
大和敢助震惊地张大了嘴巴,根本不敢继续撞击,紧张地注视着诸伏高明生怕他会摔下来。
诸伏高明搓了搓手,然后在大和敢助惊恐的目光中猛地一跃,直接跳到了对方的车前盖上,双手抓住了雨刷器。
“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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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敢助猛地刹车,诸伏高明的身体惯性朝后,硬生生掰断了雨刷器摔了下去。
大和敢助慌忙下车,一边警惕着前方的车子,一边迅速朝诸伏高明靠近。
大货车却停都没停,速度更快,很快就连车尾灯都看不到了。
“高明!”大和敢助这才将自己的幼驯染扶了起来。
诸伏高明祖籍长野县,和大和敢助从小便认识,两人一起上学,一起去考了警校,若不是诸伏高明中途被公安选中,他们肯定也是要一起回长野当县警的。
大和敢助怎么都没有想到,再一次见到自己的幼驯染,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诸伏高明痛苦地蜷缩起身子,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一把抓住大和敢助的手对他说:“别追了,敢助君。”
“你……”大和敢助痛心疾首,质问他:“你知道那辆车上装的是什么吗?”
“是孩子。”
听诸伏高明这样轻易便说了出来,大和敢助更加不解,还带了几分怒意:“既然知道是孩子,为什么要将车开走?高明,难道你和那些人贩子也有关吗?”
诸伏高明“嘶”地吃痛。
大和敢助只能先搀扶着诸伏高明,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可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高明会走上犯罪道路。
既然如此,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
“你是……”
“我会救出那些孩子,相信我。”诸伏高明抬头,眼神中是坚定的正义。
大和敢助立刻便明白了,他攥紧了拳头,问他:“有把握吗?”
“没有。”
“那你……”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百分百成功的概率,无论如何,也是要搏一把的,但是你不能再追了。”诸伏高明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幼驯染,说:“这是最优的解法。”
大和敢助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当然,前提是你真的信任我。”
大和敢助苦笑,摇着头说道:“我怎么可能不信你?虽然我们有几年没在一起了,但你心中那滚烫炙热的正义,是永远都在闪闪发光的。”
诸伏高明轻笑,敢助果然很懂他。
诸伏高明缓了一会儿,偷了一辆车,开车驶向琴酒所在的郊野。
夜已经深了,诸伏高明过去的时候,琴酒已经将那些孩子身上的绑缚解开,正将面包分发给他们。
见诸伏高明回来,琴酒将车箱锁好,也丢给诸伏高明一块面包。
“谢谢。”诸伏高明试图看一眼那些孩子。
琴酒却拉着他的手将他硬扯到远处。
远远地,就只能看到货车的影子,琴酒与诸伏高明面对面站着。
“你不用回组织了,诸伏高明。”琴酒这一次喊出了诸伏高明真正的名字。
真实姓名被叫破的时候,之前的一切便仿佛已经结束了。
他的卧底事业,他的恋爱,全部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诸伏高明面色惨白,一把扯住了琴酒的衣领,咬牙挤出一句话:“琴酒,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在给你活路,既然你受不了这些孩子去送死,那就离开组织,组织不适合你!”琴酒铁石心肠。
诸伏高明的面部朝琴酒的面部逼了过去,质问着他:“听说你从小就加入组织了,你加入组织的时候,和他们应该差不多大吧?你现在看着他们,就没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吗?”
琴酒硬生生将诸伏高明的手扯开,冷漠地说道:“我不需要多余的感情。”
“你是现在离开,还是和我打一架再离开,由你自己选择。”琴酒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没有看诸伏高明一眼。
诸伏高明的肌肉紧绷起来,看着琴酒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森然。
他明白,这一战恐怕已无法避免。
两人浑身的肌肉都做好了备战准备,战事一触即发的时候,货车那边突然传来了“哐哐”的砸门声。
两人同时看去,脸色皆是一变。
熊!这地方竟然有熊!
一只棕熊已经走到了货车边上,似乎是听到了车箱里孩子们的尖叫,巨大的熊掌不停拍打着车门,一下又一下,甚至让车箱都开始颤动起来。
这只熊足有两米半,身体的宽度更是三个琴酒叠一起都比不上,它用熊掌一下下拍着,如果这只是一辆小轿车,说不定已经被推翻了。
“啊,救命!”
“呜呜呜,救救我们!”
“妈妈,妈妈救我!”
车箱内嚎哭声连成一片。
哭声越大,棕熊就越是兴奋,拍打得更起劲儿了。
琴酒拔枪,立刻就要过去,却被诸伏高明一把拉住。
“你看!”
琴酒顺着诸伏高明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见林子深处又走出两只棕熊,三只棕熊一起在货箱上拍打起来,货车剧烈摇晃,几乎就要被推倒了。
诸伏高明本意是要让琴酒小心,可棕熊的动作却激怒了琴酒,他骂了一声,大步朝那边冲去。
“给我滚开,你们这些畜生,那是先生要的‘货’!”他愤怒地朝棕熊咆哮着,企图将棕熊吸引到自己身上。
效果很好,三只棕熊立刻更换目标,朝着琴酒便冲了过来。
琴酒回头,才想让诸伏高明先走,就见他已经转身逃了,眼看着背影越来越远。
琴酒的心反倒平静了,他嗤笑一声,眼底闪过一抹自嘲。
他早知道的,这个世界上除了先生谁都靠不住。
第075章 他想离开组织
琴毅然决然拔/枪, 伯/莱/塔发出“砰砰”两声叫嚣。
手/枪的威力还是太小了,对于皮糙肉厚的棕熊来说,打在躯体上的子/弹会让它们疼, 却并不足以致命。
三头熊被激怒, 更加迅速地朝着琴酒冲来。
琴酒自然也不是傻子,转身就跑,想要凭借着自己的速度和三头熊周旋,可他没想到棕熊的速度竟然这样快。
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急促,沉闷的脚步声在步步逼近。
琴酒的额上冒出冷汗,又转身对着三头熊射/击。
“嗷——”
“吼——”
一头棕熊被射/中/了眼睛,子/弹/贯/穿了它的脑袋, 棕熊痛苦不堪地在地上翻滚, 动静与嚎叫越来越小, 最后彻底失去了生息。
“咔”, 伯/莱/塔放了空响。
琴酒脸色一变, 没子弹了。
他匆忙地开始换子/弹, 可另外两头棕熊已经近在咫尺。
“滴滴——”
车子急促鸣笛。
“让开!”噪杂的声响中,诸伏高明的声音明明没有汽车的轰鸣声与棕熊的怒吼声大, 却穿透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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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晰地进入了琴酒的耳中。
琴酒下意识看了过去, 然后转身就跑。
车子的远光灯照向棕熊, 两头熊明显愣了下, 下一秒便听“咚”地一声,伴随着车子狠狠撞击在棕熊肉/体/上的沉闷声响,两头棕熊都倒了下去。
车速极快, 巨大的撞击将两头熊撞飞了出去,鲜血从它们的口鼻、身体缓缓流了出来。
前挡风玻璃已经彻底碎掉了, 玻璃的碎渣划破了诸伏高明的脸颊,他的脑袋也遭到了重创,额头流出鲜血,浑噩不清。
“斯洛克!”琴酒急匆匆跑向小轿车,两头棕熊却好似还没有死绝,挣扎着想要起来。
诸伏高明哑着嗓音喊:“别、别过来……”
他强忍疼痛,浑浑噩噩地就又发动了车子,就要拼死再给棕熊狠狠来上一下,棕熊却最终没能爬起来,挣扎与痉/挛也越来越弱。
危机解除了。
诸伏高明松了口气,顶着满头的鲜血看着冲到自己车边的琴酒,朝着他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琴酒也松了口气,然后他这口气又猛地提了起来,因为诸伏高明同样头一歪,干脆地昏了过去。
“斯洛克!”琴酒焦急地打开车门,一把扶住了歪倒的诸伏高明。
梦中仍旧浑浑噩噩。
诸伏高明恍惚间看到了四方堂一,好像又回到了公安当初选中他的时候。
“我们希望你成为卧底,潜入罪恶的黑衣组织,但这有可能会危急你的生命,甚至有可能就连家人都受到影响。”四方堂一严肃地看着他。
当时的诸伏高明初生牛犊不怕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我当警察,就是为了维护民众的安全,若黑衣组织真的罪大恶极,能潜入成为卧底,也是保护他人的一种方式。”
真傻。
他当初单知道卧底的危险,却从未有人告诉过他,做卧底竟然也需要跨过情关。
当在组织里第一次见到琴酒的时候,当琴酒选中了他,两人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
从那个时候开始,诸伏高明就明白,自己遇到了此生的情劫。
情关难过,情劫更是难渡。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既然选择这样艰难,诸伏高明想,他或许也只有一死了之了。
“抱歉,先生,是我的失误。”
是琴酒的声音。
“长野这边的条子太敏锐了,他们已经将那批‘货’转移了。”
诸伏高明的思绪渐渐回笼,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琴酒正背对着他,站在病房的窗户前,拿着手机和先生讲着电话。
“货”……没了?
诸伏高明的眼珠迟钝地动了动,然后泛起了微微的亮光。
“多谢先生体谅,我想请一段时间的假……谢谢先生。”琴酒讲完了电话,回头就见诸伏高明已经醒了,眼睛亮晶晶并且一瞬不错地看着他。
“琴酒,那些孩子……”
“丢给警察了。”琴酒深呼吸,烦躁地抬手捏了捏眉心。
他对先生说谎了。
当诸伏高明开着车冲向棕熊的时候,琴酒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了,他好像经历了又一次的重生,之前心中坚定的信念,如过往那坚定的正义一般分崩瓦解,又渐渐填充了新的颜色。
他真该死。
琴酒想,这个世界上大概再没有比他更墙头草的人了。
当初他心怀正义,一心报国;后来他堕入黑暗,先生成了他心中的第一位;可如今又……
他对不起自己的国家,也对不起先生,琴酒失魂落魄地想,他日后或许还会对不起斯洛克。
他是个卑鄙奸诈的小人,做的尽是一些阳奉阴违、反复无常的龌龊事。
“斯洛克,我希望你离开组织。”
虽然同样是让诸伏高明离开组织,但琴酒现在的态度,明显是商量的口吻,和之前的强硬截然不同。
诸伏高明心中微动,如实回答:“抱歉,我不想离开组织。”
“我会离开组织的。”琴酒很快又说道。
诸伏高明吃了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琴酒,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我留在组织,已经无法帮上先生的忙了。”琴酒抿紧了嘴唇。
他骗了先生。
有一就有二,在这次妥协之后,他说不定还会对诸伏高明无数次妥协,一个无法帮上先生忙的他,继续留在先生身边又有什么意义?
“别这样想,他不是没有责怪你吗?”诸伏高明劝着他。
“他不责怪我,不代表我就做对了。”
“先生对你很满意,你这样离开,他肯定会难过的,你忍心让一个老人家为你而感到难过吗?”诸伏高明认真地看着他。
琴酒突然就不说话了。
他不忍心。
他希望先生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舍不得让他生一点气。
如果他真的离开组织,先生肯定会烦恼吧。
见琴酒似乎打消了离开组织的念头,诸伏高明缓缓松了一口气。
虽然以前诸伏高明一直不理解琴酒为什么要加入组织,也希望琴酒能够离开组织,但他只想让琴酒远离罪恶,而不是想让他去死。
琴酒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儿,他突然说要离开组织,诸伏高明不能不感到担忧。
黄昏,正是垂钓的好时候。
乌丸莲耶坐着一个小马扎,旁边坐着的朗姆黑着一张脸,拿着鱼竿不情不愿地垂钓。
“钓鱼要有耐心,朗姆,你从小耐心就不足,是该多磨磨你的急性子。”乌丸莲耶淡淡说道。
朗姆有些不耐烦地说:“我讨厌钓鱼,钓一整天也不一定能钓多少,为什么不去买?”
“钓鱼有时未必是为了吃鱼。”
“那是什么?我要是钓鱼,就肯定会钓最大的鱼,吃最鲜美的鱼肉!”朗姆野心勃勃。
乌丸莲耶长长叹息一声,就连在钓鱼这方面都有这样大的野心,朗姆真的无时无刻不让他感到担忧。
钓鱼要吃最大的、在组织也要当最大的boss,正因如此乌丸莲耶才不得不提防他。
朗姆这人是根本坐不住的,时间久了,他的屁股便在马扎上扭来扭曲,好像下面生了钉子一样。
突然,他毫无预兆地对着乌丸莲耶发难了:“先生,琴酒任务失利,您为什么不惩罚他?”
“只是一车‘货’罢了。”
“但那是研究所要的‘货’!”朗姆气势汹汹:“琴酒他肯定知道这对您来说有多重要,可他就连这种事情都能出错,还没有任何的补救措施,他这根本就是想害您!”
乌丸莲耶淡淡看了他一眼,未置可否。
“要我说,就该把琴酒抓起来好好拷问,看他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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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忠心耿耿,说不定一早盼着您早死呢!”
乌丸莲耶又叹了口气,对朗姆说:“你不要污蔑了他,琴酒是个好孩子,从不会有那种想法。”
“呸,收养来的野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咬了先生!”
“朗姆,好好钓鱼。”乌丸莲耶劝着他,怎么这人钓鱼也根本安静不了一点?
朗姆只能乖乖坐好,但过了一会儿又开始烦躁起来,对着乌丸莲耶抱怨:“我承认我做错了一些事,但是琴酒他这次明明也做错了,你为什么只惩罚我不惩罚他?甚至还批了他的假!”
“他刚做完一个任务,有些累,休假是应该的。”
“可他任务都失败了!”
“你以前任务也失败过,我有因为任务失败就惩罚你吗?你不要不讲道理。”乌丸莲耶被他惹得也有些上火。
朗姆恶狠狠地说道:“我不管,这么简单的任务都能失败,我不相信他是无辜的,你得把他抓起来拷问!”
乌丸莲耶这下也根本钓不了鱼了,收拾渔具就打算回去。
“先生,我扶您。”朗姆丢掉渔具,立刻要过去搀扶乌丸莲耶。
乌丸莲耶一把推开他,“不用你扶,气都要被你气死了。”
“明明是你偏心,还非要说我气你!”朗姆怨愤地质问:“先生,就没有你这样骗心的,你这样做我不服!”
“你……”乌丸莲耶转身想骂他,胸口却一阵闷痛,立刻捂住自己的胸口大口喘息,虚弱着身体倒在了地上。
第076章 发火
朗姆还在和乌丸莲耶置气, 见到这一幕立刻傻了,慌忙过去搀扶起乌丸莲耶。
“先生,先生您没事吧?”朗姆急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药……药……”
朗姆慌忙从乌丸莲耶怀里摸出药物, 快速给乌丸莲耶服下, 然后抱起他就跑。
“先生病了,悠太,快开车,送先生去医院!快啊!”
琴酒赶到病房的时候,乌丸莲耶好端端坐在病床上,朗姆则跪在床前,折田悠太在一旁照顾着乌丸莲耶。
虽然只是有惊无险, 但琴酒还是担忧地走了过去。
“先生, 您怎么样了?”
乌丸莲耶笑着安抚他:“我哪那么容易有事, 都是他们反应太大。”
折田悠太在旁忍不住抱怨:“都怪朗姆叔尽是说一些乱七八糟的, 先生这么大年纪了, 身体早脆得和个泥娃娃一样, 哪受得了这些刺激?”
“哪有那么脆!”乌丸莲耶瞪他一眼。
折田悠太缩了缩脖子,却仍是对这件事愤愤不平。
琴酒看向朗姆, 朗姆抬起头, 眼神冰冷地盯着琴酒。
“这次还要多亏了朗姆带我来医院。”乌丸莲耶的话打断了琴酒与朗姆的对峙。
琴酒抿了抿唇, 片刻后开口:“多谢了, 朗姆。”
“先生同样是我的长辈, 用不着你道谢。”朗姆冷哼一声,对琴酒仍不感冒。
琴酒并不介意朗姆的态度,而是对先生说道:“先生, 朗姆救了你,这样大的功劳, 您可不能亏待了他。”
朗姆愣住。
折田悠太也惊讶,立刻反驳:“明明就是朗姆……”
琴酒瞥去一个眼神,折田悠太只能不高兴地闭嘴。
乌丸莲耶目光深邃,注视着自己的养子问:“那你觉得我该怎么不亏待他?”
“情报组的事情太多了,我根本处理不完,先生要是能让朗姆回来处理,不光是奖励他,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减负。”琴酒说着笑了笑。
朗姆难以置信地看向琴酒。
乌丸莲耶却好像并不意外,他缓缓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琴酒,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有些事情未必会像你想象中那样发展。”
“这我当然明白。”琴酒语气随意。
“你真的明白?”乌丸莲耶死死盯着他。
琴酒脸上的随意一点点消失,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乌丸莲耶,眼神中却有隐隐的哀求。
求您了,先生。
他很感激先生剥夺了朗姆的权力助他上位,他能够体会到先生待他的一片真心,但琴酒心中有愧。
尤其是将那些孩子交给警察之后,琴酒负罪深重,他根本没办法继承组织,也没资格。
虽然朗姆野心勃勃,但至少朗姆会带着乌丸莲耶求医,他的心中也真正为先生的健康感到担忧,这就足够了。
琴酒想,如果他真的要离开组织,至少也要让组织有所依靠才行。
先生年纪已经很大了,不能再事事让他操心,朗姆就是唯一的人选。
乌丸莲耶第一次对琴酒发火,“琴酒,你是不是觉得除了你我就无人可用了?”
琴酒低垂下头,不敢作声。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在辜负我对你的期待!”乌丸莲耶对着琴酒咆哮出声。
琴酒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朗姆身边和他并排跪下。
乌丸莲耶突然就骂不出口了。
他事事为了琴酒着想,他想要让琴酒活着,想要让琴酒活得好,他为琴酒安排好了前路与退路。
可琴酒自己不想继续往下走,乌丸莲耶毫无办法。
他这辈子可能是做了太多的恶事,所以才会养了这么两个养子。
朗姆野心勃勃,,一心夺权;琴酒却什么都不在乎,如无根浮萍。
一个想要成为王,一个却连活都不想活,若琴酒能有朗姆三分的野心,乌丸莲耶也就用不着这样难过了。
“既然这是你希望的,好,我答应你。”乌丸莲耶颓然叹息,好像一下子被抽光了所有的精气神。
琴酒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朗姆,你回去继续带领你的情报组吧。”乌丸莲耶下了命令。
朗姆欣喜若狂,连胜道谢。
看着朗姆脸上的欣喜,再看看琴酒眼中的担忧,乌丸莲耶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示意折田悠太将他们两个全赶了出去。
琴酒和朗姆是一起走进的训练场,他们两个走在一起,组织里真是好多年没出现过了。
诸伏高明快步走了过去,才想说什么,却见琴酒摇了摇头,于是又将嘴闭上了。
“我承认,这次是多亏了你,但我可不会因此就对你手下留情。”朗姆睨了琴酒一眼,告诉他:“我们两个以后还有得斗呢。”
朗姆说完便去了情报组那边,琴酒僵硬地站在原地,一时没有动作。
“怎么回事?”诸伏高明这才询问。
琴酒却只是摇了摇头,说:“日后不要针对朗姆了。”
诸伏高明错愕地看着琴酒,说:“可他刚刚那样说……”
“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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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琴酒语气中的坚决,诸伏高明也毫无办法,只能叹息着点了点头。
一周过去,四方堂一查无此人。
井田长官不得不亲自登门,他敲了敲门没人来开,只能拿了个细铁丝撬锁进去。
刚一进去,浓重的酒气便让井田长官皱起眉头,他快步过去,一把将酒瓶包围中的四方堂一给扯了起来。
“四方堂一,你到底喝了多少?”井田长官心惊肉跳,这一周,四方堂一都在醉生梦死吗?
“别管我!”四方堂一拨开他的手,眼睛通红,脸色灰败。
“你现在看着简直就像是个行尸走肉。”井田长官喝斥他。
“我本来就是行尸走肉!”四方堂一用力推了井田长官一把,自己却朝后倒退了好几步,重重地跌在了酒瓶中间。
井田长官连忙将他搀扶起来,看着他被酒瓶碎片划伤的手臂皱了皱眉,硬生生拉着他走到沙发边上为他包扎。
“不用你管,我不用……”
“安分一点。”井田长官轻而易举便摁住了他胡乱扒拉的手。
这一周,四方堂一喝了就睡,睡醒就喝,只吃了极少的东西维持最基本的生命体征,此刻根本没多少力气。
他推不动,挣扎不开,只能任由井田长官为他包扎好伤口。
“呜……呜呜……”
井田长官正为他包扎着,四方堂一却突然哭了起来。
从最初的呜咽到最后嚎啕大哭,井田长官心疼地看着他,而后一把将他揽入怀中,宽大的手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别哭了,都过去了。”
“我……抓到他了。”四方堂一蜷缩在井田长官怀中抽噎着。
他抓到了青山昌岗,他能够为父母报仇了。
可是……可是……
“他不会死的,他死不了!”
以霓虹现在的情况,青山昌岗根本就执行不了死刑。
“他们不让我插手,他们把我赶出来了。”四方堂一不是没抗议过,可警视厅要比警察厅更加冷漠,为了防止他伤人甚至都不让他进去。
可那是他的仇人!
那是杀了他全家的仇人啊!
爸爸、妈妈、哥哥……他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了!
在这一刻,四方堂一突然就理解了诸伏高明,外守一该死,青山昌岗也该死,可他们不让他进去!
井田长官温柔地安慰着他:“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知道。”
“为什么遭遇这一切的人是我?我还不如当时就死了,我……”
“别这样说,堂一,你活下来并成功走到今天,一定是你的父母哥哥在天有灵,他们都在保佑着你。”井田长官认真地看着四方堂一的眼睛,对他说道:“你得振作起来,难道你不想看到青山昌岗被执行死刑吗?”
“那不可能的,没有人会签字,没有人。”四方堂一失魂落魄地摇着头。
想要对罪犯执行死刑,需要走漫长的审查流程,最后还需要法务大臣的签字,可这种事情,向来是没人愿意签的,谁都不想充当这个刽子手。
“但我们是公安,你忘了吗?”井田长官说出的话宛如石破天惊:“公安的违规操作从来不少,你不也违规操作拒绝了外守一的监外执行吗?”
四方堂一怔怔地看着井田长官,他一把抓住井田长官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答应你,青山昌岗一定会死。”井田长官对自己的下属做出保证。
四方堂一的眼睛显示一亮,然后又黯淡下来,他摇着头说道:“不可能的,你不可能帮我,你也停了我的工作,你和他们是一样的。”
“这只是在保护你,你的情绪太激动了,很容易惹出事情来。”
“我不该激动吗?他明明该……”
“我有更好的方法。”井田长官打断了四方堂一的话,笑着问他:“要去看审讯过程吗?”
四方堂一呆呆地看着井田长官,喃喃:“可青山昌岗在警视厅……”
“已经转移到警察厅了,我提了申请,为了防止警视厅那边还有组织的卧底将人转移到警察厅审讯,昨天刚刚获得批准,你现在过去,刚好可以看到我们的审讯过程,说不定还能亲自上手。”井田长官的眼神关怀又慈爱。
第077章 他还活着
四方堂一洗了个澡, 换了身衣服,重新回到了警察厅。
他的确看到了青山昌岗,也参与了审讯, 问出了过去很多的细节, 也狠狠折磨了对方。
走出审讯室后,四方堂一的情绪稳定多了,也不再那样颓废。
“堂一。”井田长官却仍是担忧地望着他。
四方堂一惨然一笑,说:“他们将父亲当场射/杀,然后将我的母亲和哥哥带走,逼着他们进了组织的研究所,经过反复的药物试验后死去, 最后被焚烧炉焚烧。”
他抬起头, 望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 整个人失魂落魄。
如果他当时没有被母亲藏起来, 如果哥哥没有跑出去引开那些人, 他怕是会和家人一起死在研究所吧。
可他没有死, 他的身上,背负着全家的期待。
“他们都看着我呢。”四方堂一不得不振作。
井田长官拍了拍他的肩膀, 无声安慰。
俄/罗/斯一望无际的大雪原上。
这里的空气一年四季都好像透着刺骨的凉意, 诸伏高明裹紧了大衣, 不自觉蜷了蜷身子, 身旁的琴酒却笔挺的站着, 宛如灯塔般伫立。
四周一片都白茫茫的,这里没几个游客,一对恋人站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当男人拿出手风琴的时候, 死寂的白色仿佛也活了过来。
手风琴声音悦耳,伴随着低沉磁性的男声, 特有的弹舌音。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风儿在轻轻唱,夜色多么好心儿多爽朗,在这幽静的晚上,夜色多么好心儿多爽朗,在这迷人的晚上。”
歌声吸引了琴酒和诸伏高明的注意力,两人望了过去,身穿绿白相间淑巴的姑娘围绕着男人跳起舞来,她的舞姿优雅、灵动,像是一只漂亮的孔雀。
一男一女对视,眼中情意绵长。
诸伏高明久久注视着这一幕,脸上也渐渐浮现出温和的微笑。
“嚓”“嚓”
琴酒的脚步声却突然远去,诸伏高明连忙跟上他,有些不明所以地追问:“为什么要走?”
琴酒没有回答。
“你不觉得那很美好吗?”
“你说得对,但美好并不属于我。”琴酒冷淡地回答。
诸伏高明觉得他莫名其妙,硬生生拦住他说道:“你在说什么?琴酒,我们来俄/罗/斯度假,不就是要放松一下吗?你不能总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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