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
诸伏高明却在笑:“可看你穿衣的动作有些匆忙啊。”
“因为时间不早了,我还要早起训练。”琴酒的理由很合理。
诸伏高明于是也坐了起来,他并没有急着穿衣服,而是笑吟吟地看着他,还将手在琴酒劲瘦的腰肢上捏了一把。
“斯洛克!”琴酒磨了磨牙齿,颇有些气急败坏。
“这有什么好不高兴的?觉得吃亏可以捏回来嘛。”诸伏高明故意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问:“我的腰好捏吗?”
琴酒板着脸没有说话。
诸伏高明继续问:“够纤细吗?手感如何?还合你的胃口吗?”
琴酒“蹭”地抽回手,狠狠瞪了诸伏高明一眼,冷道:“要点脸吧!”
“不要脸的话,可以这样贴贴吗?”诸伏高明掀开他前胸的衣服,将自己的头埋了上去,狠狠吸了一口腹肌。
“你别太过了!”琴酒气急败坏。
诸伏高明却不听,甚至张开嘴轻轻咬了一下。
不要脸又怎么了?不要脸的人吃得才最好!
第025章 真琴假琴
由于诸伏高明的得寸进尺, 他再一次被琴酒赶出家门。
“去基地了!”诸伏高明站外面朝他喊。
“滚!”
听到琴酒的暴喝,诸伏高明无奈地摸了摸鼻子,他又在原地等了一会儿, 确定自己不走琴酒是不太可能出来了, 只能失望地先行离开。
可恶,还想着和琴酒一起去基地,然后好好炫耀一番呢。
诸伏高明才停车,站在基地门口翘首以盼的卡蒂萨克立刻小鸟般朝他扑了过去,一路小跑着激动喊人:“明先生!”
诸伏高明笑了笑,用双手接住他撞过来的身子,肩膀因为用力疼了起来, 让他微皱了下眉头。
“卡蒂萨克, 别乱来。”随后过来的诸星大一把拉开卡蒂萨克, 在卡蒂萨克翻脸前喝斥:“斯洛克身上有伤!”
卡蒂萨克顿时不敢乱来了, 小心翼翼地看着诸伏高明, 担忧又愧疚:“对不起, 明先生,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事, 这几天让你们担心了。”诸伏高明摸了摸卡蒂萨克的脑袋, 温柔地安抚他。
诸星大上下打量着诸伏高明, 问:“为什么突然换安全屋?”
卡蒂萨克立刻也好奇地看着诸伏高明。
诸伏高明却笑而不语。
诸星大深呼吸, 明白对方根本不打算回答自己的问题, 也对,一个代号成员更换自己的安全屋,本来就没必要对下属做出交代。
“明先生, 我都找不到你,我好担心你。”卡蒂萨克却与诸星大不同, 他习惯性地向自己的神明撒娇,嘴巴委屈地扁了扁。
“抱歉,我想安静一点养伤。”诸伏高明随口说了个借口。
骗人!
诸星大心里清楚明白,刚受伤的时候还拿了他的票和琴酒去听音乐会,哪有半点要安静养伤的意思?他看这段时间,斯洛克大概是和琴酒混一起去了。
于是诸星大问话毫不客气:“听说你昨天给琴酒打电话,怎么?昨晚有活动?”
“有啊。”面对诸星大,诸伏高明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跃跃欲试。
果然。诸星大深深看了他一眼,继续追问:“你昨晚做了什么?”
“我啊,给琴酒吹了一整晚的箫。”诸伏高明的眼睛眨了眨,迈步走进训练场。
单纯的卡蒂萨克完全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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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有什么不对,连忙跟上诸伏高明的脚步,诸星大的表情却无比僵硬,两只脚都仿佛钉在了地板上,一动不动。
吹……吹/箫?
等等,这种事情也是可以这样大刺刺说出来的吗?
诸星大猛地扭头看向诸伏高明的背影,心情百感交集,斯洛克真的比他想象中更敢说敢做。
诸伏高明的伤还没有彻底愈合,训练场的各种训练都无法做,但有他在一旁看着,卡蒂萨克训练得更带劲儿了,还时不时偏头看他一眼寻求夸奖。
诸伏高明也毫不吝啬,“打得好”“真棒”之类哄小孩子的夸奖张口就来。
一旁注意到这一幕的组织成员们都很错愕,一时之间真不知该说什么,这还是在组织里训练的氛围吗?
就连诸星大都感到无语,他并不追求来自诸伏高明的夸奖,只想着和对方好好打一场,或者和对方智斗一场,若真的可以真刀真枪的来一场战斗,那场面一定非常刺激。
可惜,现在他是卧底,斯洛克是他的上司,暂时怕是没那种机会。
琴酒姗姗来迟,身边并没有跟着伏特加,进入训练场后便径直走向诸伏高明。
“斯洛克,和我去喝一杯。”琴酒主动邀请。
诸伏高明错愕地指了指自己,问:“你邀请我?”
“去不去?”琴酒表情嫌弃,流露出几分烦躁。
诸伏高明很快笑了,点头说:“去,当然要去。”
他毫不迟疑,跟着琴酒便走了出去。
“明先生!”卡蒂萨克见到这一幕立刻想跟上去,却被诸星大一把摁住,立刻不爽地挣扎起来:“放开我!”
“长点心吧,你明先生可不想让你跟着。”诸星大无语地提醒他。
卡蒂萨克愤愤地瞪了诸星大一眼,似乎也知道诸星大说得有道理,挣开他的手后也没有朝外面爆冲。
几分钟后,郁郁不乐的卡蒂萨克突然注意到了走进来的人影,顿时惊了。
“琴酒,明先生呢?”
琴酒满脸不悦,一旁的伏特加立刻怼他:“斯洛克跑哪去大哥怎么会知道!”
“可刚刚明先生明明和你一起出去了!”卡蒂萨克不依不饶地瞪着琴酒。
琴酒脸色一变,看向诸星大。
诸星大也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
糟了,那家伙不是琴酒!
“明先生有危险!”卡蒂萨克撒丫子便朝外面冲,这一次没有任何人阻拦。
琴酒的脸色变了又变,贝尔摩德,那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清晨的酒吧十分冷清,诸伏高明点了两杯斯洛克,将其中一杯递给“琴酒”。
“来酒吧点这种普通的罐装酒……”
“嗯?你不是最喜欢这款酒的口感吗?”诸伏高明没等“琴酒”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歪头表示不解。
“琴酒”抿了抿嘴唇,是吗?他最喜欢?
她怎么没听说琴酒喜欢这种酒?
诸伏高明却一脸从容,看着她的眼神甚至有种狐疑的探究。
“琴酒”:……
所以琴酒平常都在和斯洛克说什么啊?他们日常的情话这么多的吗?
虽然不怎么喜欢,但“琴酒”还是喝了口,斯洛克这款酒水虽然被称为“失/身/酒”,但对于常喝高度酒的人来说毫无压力。
“还不错吧?”
“嗯,不错。”
“还是你比较好,琴酒就从不会这么听我的话。”诸伏高明叹了口气,由衷地感慨:“他喜欢威士忌,喜欢金酒,喜欢朗姆酒,就是不喜欢这种女孩子爱喝的饮料。”
“琴酒”:……
这不是完全暴露了吗?
“琴酒”索性不装了,问他:“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邀请我来喝酒的时候。毕竟这会儿琴酒恨不得躲着我走,不可能邀我一起喝酒。”诸伏高明抿了口酒水,凑近仔细打量着她易容后的脸,忍不住感慨:“真厉害啊,完全看不出破绽,易容这么厉害的人,你应该是贝尔摩德吧?”
“呵。”贝尔摩德发出一声轻笑,女人妩媚的声音顶着琴酒那张脸发出:“你才比较厉害,组织里能一眼看穿我易容的人向来只有琴酒一个,如今又多了一个。”
诸伏高明立刻谦逊摆手,说道:“我不一样,投机取巧罢了。”
“也很不容易了。”
诸伏高明仔细打量着她,问:“能看下你的真实容貌吗?”
“这家酒吧虽然是组织的,但哪怕是组织的人,知道我真实容貌的人也少之又少。”贝尔摩德朝前倾了倾身子,神秘地说:“A secret mkes womn womn。”
诸伏高明轻笑,不再追问。
“故意推荐女孩子的失/身/酒给我,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怀疑,你对我图谋不轨?”现在是贝尔摩德的反击时间了。
贝尔摩德的语气虽慵懒,但诸伏高明却完全不敢不当一回事,毕竟若是对方往琴酒面前一告状……那完蛋了,琴酒怕是会炸,尤其对方看起来还一副精于挑拨是非的模样。
“别这样,我只是想看琴酒喝斯洛克罢了,虽然你不是真的琴酒,但至少这会儿顶着琴酒的脸。”诸伏高明连忙解释。
“有道理,但我不接受。”贝尔摩德笑吟吟地打量着他,问:“你和琴酒什么关系?”
诸伏高明缓缓眨了眨眼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啊——”贝尔摩德缓缓朝诸伏高明的方向靠近。
“明先生,小心!”酒吧门口,突然传来卡蒂萨克的一声暴喝。
下一秒,卡蒂萨克已经冲了过来,并且朝着贝尔摩德的咽喉挥动匕首。
贝尔摩德连忙躲闪,虽然躲了过去,却还是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紧接着卡蒂萨克的匕首灵巧上挑,狠狠划破了贝尔摩德易容的面具。
还好面具比较厚实,虽然面具上留下了狭长的痕迹,但扯掉面具之后,贝尔摩德的脸光滑白皙,并没有受到丝毫伤害。
“卡蒂萨克,住手!”诸伏高明连忙喊停。
卡蒂萨克不甘心的停手,贝尔摩德忍不住大骂:“你这小子怎么回事?上来就想要我的命!”
“谁让你想伤害明先生!”卡蒂萨克不甘示弱,大声喝斥:“你还假扮成琴酒,说,你是不是想刺杀明先生?”
贝尔摩德的表情无语极了,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诸伏高明,难以置信:“我,刺杀他?”
他斯洛克是什么大人物吗?要让她来亲自动手!
卡蒂萨克却向来直接,点头大声说:“没错,谁都不能伤害明先生!”
贝尔摩德被气得够呛,琴酒此时也走进来了。
他扫了一眼,周围的狼藉映入眼帘,他也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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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卡蒂萨克,贝尔摩德是组织的人。”琴酒训斥。
卡蒂萨克不依不饶:“组织的人就不会伤害明先生吗?你也是组织的人,不还是将明先生赶走了!”
此话一出,琴酒和诸伏高明都有些沉默。
贝尔摩德“嘶”了声,她该不会是惹祸了吧?
第026章 灵魂质问
“我说错话了吗?”见气氛有些僵滞, 卡蒂萨克立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担忧地看向诸伏高明。
诸伏高明还没有回话,琴酒哑着嗓音开口:“没有。”
诸伏高明抿紧了嘴唇。
琴酒冷冷注视着诸伏高明, 语气平静又残忍:“自己人自相残杀这样的事情, 组织里向来不少,多警惕也理所应当。”
“我觉得不对!”诸伏高明深呼吸,他直视琴酒的眼睛,认真地对他说:“事情根本没那么严重,只是短暂分离罢了,也方便我在美国扩展人脉,这全都是为了我好。”
贝尔摩德有些沉默, 她忍不住深深看了诸伏高明一眼, PUA别人的她见多了, PUA自己的还真不多见。
卡蒂萨克明显有些不太高兴, 可他从来都不会去反驳诸伏高明。
琴酒与诸伏高明的视线在空气中交融, 纠缠又分离, 他默默移开了视线,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琴酒, 先生要见你。”怪异的气氛令贝尔摩德感到不适, 留下一句后便匆忙离开了。
琴酒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 之后贝尔摩德自然会发给他见面的时间。
“喝一杯?”诸伏高明问。
琴酒扫了眼周围的狼藉, 没有说话。
“出去走走吧。”诸伏高明向来灵活, 立刻改变了主意。
这一次琴酒没有拒绝,两人一同走了出去,卡蒂萨克被诸伏高明留在了酒吧负责赔偿。
樱花飘落, 走在盛放的樱花树下,头顶是温暖、灿烂的阳光, 天空明朗得看不见半朵云彩。
“抱歉,我的人好像又给你添麻烦了。”诸伏高明的心底仿佛蒙了一层淡淡的阴霾,他无奈地耸肩,解释道:“在美国的时候卡蒂萨克也一直在惹祸,不过他能力是有的,所以大家对他还算包容。其实去年他想跟着我一起回来的时候,美国那边好多人都在挽留,他的确是个人才。”
“他虽然有精神病,但正因如此,我才敢将他带在身边,你知道的,相比起组织里的其他人,一个精神病患者永远都不会背叛我。”
“卡蒂萨克才20岁,我已经28岁了,他年纪小我那么多,在我眼里简直就是个孩子。”
琴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
一棵树、两棵树、三棵树……路旁的景观树一棵棵朝后移动,在路过了十几棵树之后,空气中才传来琴酒淡淡的回应。
“我没想针对他。”
诸伏高明的脚步停了下来,“我没觉得你会伤害卡蒂萨克,我相信你。琴酒,你不会伤害我身边的人。”
一片樱花自眼前飘落,琴酒下意识张开手,樱花的花瓣便飘飘然落在掌心,轻盈得仿佛没有任何重量。
琴酒望着手心中的花瓣,回忆起了之前的些许不愉快:“上次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抱歉,是我的错。”诸伏高明从不会去遮掩、修饰自己的错误,他会认真道歉,然后努力改正。
琴酒并没有怨恨,事实上,他们彼此间的信任的确相当薄弱,否则上次任务他就不会怀疑斯洛克。
既然他对斯洛克的信任薄弱,又怎么好意思去怪罪斯洛克呢?
诸伏高明比较好奇一点:“贝尔摩德她是你的……”
“我和贝尔摩德的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可你看起来很关心她。”
“是家人之间的关心。”琴酒语气平静。
诸伏高明心里一闷,家人啊……琴酒说起这样的词汇,真的不是在故意搪塞他吗?
组织这种地方,真的存在单纯的“家人”吗?
“家人”是存在的。
第二日,琴酒刚走进乌丸莲耶的庄园,就看到贝尔摩德正在剥葡萄,似乎是担心乌丸莲耶被葡萄卡住,她甚至将葡萄切成了小块。
阳光落在贝尔摩德明橙色的裙子上,透过细细的飘纱,略有些偏橙色的阳光又落在桌上、地板上,一切都是那样温馨,好像真的只是个普通家庭一般。
在冷漠无情充满尔虞我诈的组织,这里是琴酒的避风港,也是名为“家”的存在。
“先生,今天的葡萄很甜,要少吃些。”琴酒远远地看了一会儿,这才微笑着大步走去。
“嗯,是妮娜皇后。”乌丸莲耶点头,满脸满足的笑容:“很甜,来一颗尝尝?”
“好。”琴酒剥了一颗放入口中,就听见一旁贝尔摩德在发牢骚。
“我在这里帮你剥了这么久,都不见你给我一颗,先生,你真的很偏心啊。”贝尔摩德忍不住发牢骚。
乌丸莲耶瞪了她一眼,朝琴酒招手:“阿阵,你去把垃圾桶拿过来。”
琴酒咽下嘴里的葡萄,不明所以地去拿垃圾桶。
才往里面一看,都不用搬,琴酒顿时便笑了。
他老老实实将垃圾桶搬过去,乌丸莲耶指着垃圾箱数落:“你看里面有多少葡萄皮,我买五万块的妮娜皇后,被你吃得就剩这一串了,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就不想想自己的血糖高不高?”
贝尔摩德狠狠磨牙,等乌丸莲耶吃完这颗便不剥了,将剩下的那串全塞进琴酒手里:“你也别吃了,糖高。”
“你……你……”乌丸莲耶看看葡萄又看看贝尔摩德,“你”了半天没说出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
“先生,我帮你剥?”琴酒日常哄老人。
“不了,你吃吧。”乌丸莲耶摆摆手,他吃的是葡萄吗?吃的是尊严,贝尔摩德怎么敢给他脸色看的!
琴酒于是拿起葡萄吃着,一边吃一边看两人吵嘴。
“我要扣你的工资,我要告诉财务部那边,不给你报销了……”乌丸莲耶低声碎碎念。
“我听到了!”贝尔摩德朝他喊。
于是乌丸莲耶又将声音压低一些:“乱填报销单,化妆品都让我报销……”
贝尔摩德翻了个白眼,她真实年龄虽然不小,可完全没到耳聋的地步!
“先生,我们今天要说的是阿阵的事情。”贝尔摩德懒洋洋看了琴酒一眼,将“阿阵”两个字咬得很重。
乌丸莲耶于是也看向琴酒。
琴酒身子一僵,吃葡萄的动作都慢了。
乌丸莲耶笑了笑,温柔地对琴酒说:“我已经看过斯洛克的资料了,小伙子年轻有为,还很有头脑,就是体力不太行,你们要是上床的话,他能不能满足你?”
“啊?”琴酒整个人都呆了,像是一只突然宕机的仓鼠,手里的葡萄都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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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上。
回过神来后,琴酒立刻红着脸打扫干净,根本不敢看乌丸莲耶的眼睛。
其实这次来之前琴酒便有所预料,极大的可能先生是因为斯洛克的事情才召见他。以前琴酒没喜欢过人,也没和先生讨论过关于爱情方面的事情,所以虽然他来之前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不管是支持还是棒打鸳鸯他都能扛得住,可也没想到先生竟然说的如此……
啊,不愧是过来人了,年纪大了,真的什么都很敢说。
“你们两个在一起的话,你是在上面的还是在下面的?”乌丸莲耶又开口询问。
琴酒用拖布拖着已经能照出人影的干净地面,装作一副很忙的样子。
“阿阵,为什么不回答我?”乌丸莲耶还在问,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露/骨。
琴酒终于抬起了头,却将视线投向贝尔摩德,企图寻求贝尔摩德的帮助。
贝尔摩德笑了,可惜,她向来不是会帮人解决问题的性格,大多数时间她都是个乐子人,“让我猜猜看,你不回答,难道你是下面的那个?”
KO!
这一瞬间,琴酒仿佛听到了自己心口中箭的音效声。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干咳了一声说道:“先生,这是很私人的事情。”所以不要再问了!
“我也不能知道吗?”乌丸莲耶表情受伤。
虽然琴酒很尊重先生,他也很不想让先生感到受伤的,但最终还是坚定地说:“不能!”
乌丸莲耶长长叹了口气,幽怨地看向琴酒,八卦没听到真的很让人怨念啊。
“我不喜欢那个斯洛克。”贝尔摩德慢悠悠开口了,一句话判了诸伏高明死刑。
琴酒沉默不言,他知道,卡蒂萨克攻击贝尔摩德这件事,终究还是被贝尔摩德记仇了,更何况贝尔摩德一直都挺反对他谈恋爱的。
自己和斯洛克……
如果真的要分手,他应该也不会太失望吧,毕竟来之前便早有预料了。
岂料乌丸莲耶却将嘴一撇,不高兴地说:“你不喜欢就对了,你喜欢的话,难道还要和阿阵抢老公吗?这是阿阵谈恋爱又不是你谈恋爱,你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这里头有你什么事啊?”
琴酒的眼睛微微亮起。
贝尔摩德则怒了,不服气地说:“我也算是阿阵的长辈吧,他谈恋爱怎么就没有我的事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没听说过这句话吗?”乌丸莲耶一点不给贝尔摩德留面子,怼完她后又笑吟吟地和琴酒说:“我相信你的眼光,你眼光一向很好的,有时间可以多来看看我,也可以带着他一起过来嘛。新年去祈福的时候我都看到了,挺不错的小伙子。”
第027章 爱不爱?
“带他过来?”贝尔摩德立刻反对:“先生, 你可不能这么纵着他,斯洛克虽然是组织的人,但也不知道详细底细, 你的位置可不能暴露给外人。”
琴酒也立刻点头, 他很赞成贝尔摩德的话,“先生,斯洛克还需要再好好审查一番。”
“你们不是都认识好几年了?他在组织也工作好几年了。”
“那也不行,我们只在一起相处了两年。”
“两年时间,足够你看清一个人。”
“先生,不行。”琴酒死死盯着乌丸莲耶的眼睛,无比坚决:“先生的安全与健康是最重要的, 斯洛克现在还没有见先生的资格。”
贝尔摩德连连点头, 缓缓松了口气, 还好琴酒不是感情用事的性格。
乌丸莲耶就有点不太高兴了, 小老头瞪了两人一眼, 将轮椅调头, 电动轮椅被启动,速度极快地跑出去好几米。
琴酒和贝尔摩德面面相觑, 这……先生生气了?
要把老人当做小孩一样哄, 两人显然深谙此道, 琴酒和贝尔摩德全都凑了上去, 为自己刚刚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情道歉, 当然,让斯洛克过来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最终, 琴酒只能和老人约着,看有时间是不是在外面再和诸伏高明见一面。
乌丸莲耶有午休的习惯, 等他睡熟之后,贝尔摩德便和琴酒在院子里散步。
葡萄藤已郁郁葱葱,两人走在葡萄藤下,对乌丸莲耶的小孩子脾气十分无奈。
“先生年纪大了,有什么事情要顺着他,但是你我这些做晚辈的,也该明白什么能顺着,什么坚决不能听他的。”贝尔摩德驻足不前,在她前方一步之遥的位置,一群蚂蚁正浩浩荡荡行军,行军的尽头是一块小小的面包渣,是他们清晨用来喂鸽子的。
“我知道。”
“斯洛克的底细,你得好好调查一下,当然,我也会查一下。”
琴酒抿紧了嘴唇,有些不解地看着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明白他的意思,摆手道:“我还是不太赞成你和他在一起,不过这次没有不让你恋爱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他配不上你。”
“没有,我们……”
“他在美国的时候认识了卡蒂萨克,之后便将他一直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琴酒静静听着,未发一言。
贝尔摩德继续说:“回到霓虹后,他不但将卡蒂萨克带了回来,甚至还将诸星大收拢为自己的手下,也一直庇护着,你有发现他们的共同点吗?”
琴酒深呼吸,点头。
他们的共同点是……绿色的眼睛。
像他。
琴酒并不自恋,但事实摆在面前,卡蒂萨克也就罢了,尤其是诸星大,他和诸星大实在是太像了。
“他有头脑,能力强,最关键的是,他很会花言巧语,听他讲话是不是感觉很舒服?”贝尔摩德询问琴酒。
琴酒立刻想为诸伏高明辩解,可却被贝尔摩德抢了先。
“我没有说花言巧语不对,如果我谈恋爱,肯定也要找个讲话好听的。”贝尔摩德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说:“他的情商和智商都很高,又喜欢养替身,无论什么时候说话都令你感到舒适,知道吗?这有两种可能。”
“什么?”
“第一,他爱你,所以不希望你受委屈,不管谁对谁错,他都希望你和他相处起来感到舒适。”贝尔摩德说出来比较好的其一。
琴酒并没有去打断,他知道,第二点才是关键。
“第二嘛,那就是他根本没将你放在心上,因为不在乎,所以才乐意和你逢场作戏,毕竟这不需要投入太多真情实感,而且对他很有好处。”贝尔摩德打量着琴酒,问他:“你认为这两个原因哪个比较靠谱。”
第二个。
在现实生活中,谁相信爱,谁就会被坑得最惨,所以理智的人会本能地偏向第二点。
琴酒就是个理智的人,他擅长全面进行分析,关于贝尔摩德所说的其实他自己也有考虑过。
可……
就真的一点爱都没有吗?
就完全只是在和他逢场作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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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念头在脑海内疯长,一旦生出这样的念头,便距离人们常说的恋爱脑不远了。
“我并没有多讨厌他,我只是不喜欢看到被感情影响到的你。”贝尔摩德转身,手指轻轻勾起了琴酒的下巴,问他:“床/伴就不行吗?”
不要去投入感情,不要走心,只走肾不行吗?
想要的时候将人喊过来,不想要的时候便弃之如履。
“你和先生似乎有不同的意见。”琴酒牵强地笑了笑。
贝尔摩德的手落了下去,的确如此。
先生是慈父,哪怕琴酒最后被骗了,他也会觉得年轻人就该多闯闯,多试试错,可贝尔摩德却觉得有些错误是从一开始就可以规避的。
她和先生都倾向于由琴酒来继承组织,可他们对继承人的要求是不同的。
“我听先生的。”贝尔摩德缓缓叹了口气,又拍了拍琴酒的肩膀,一切交给他自己选择。
感情的事情……
虽然琴酒年纪不小了,但在这方面却很空白,搞不好真的会栽一个大跟头。
琴酒没有留宿,在乌丸莲耶午睡醒来前便离开了。
乌丸莲耶睡醒后和贝尔摩德吃了晚餐,用餐的时候和她提了这件事。
“查一查斯洛克吧,如果他身份背景够干净,未来可以多给他一些权力。”
贝尔摩德抬头看了乌丸莲耶一眼,说:“朗姆肯定不高兴。”
“为的就是限制朗姆。”乌丸莲耶叹了口气,有些事情,一步错、步步错。
十多年前,朗姆野心勃勃,乌丸莲耶为了限制朗姆,故意去挑了个孩子作为组织未来的继承人,那的确给了朗姆极大的打击,让组织很大一部分人都和朗姆离了心,组织也不再是朗姆的一言堂。
开弓没有回头箭,琴酒必须是继承人,也只能由琴酒来继承组织。
一旦朗姆上位,他是绝容不下琴酒的。
“我是很希望他们能和平相处的,但是不行。”乌丸莲耶摇头叹息,他努力过,也几次为两人调和,可惜用处始终不大。
琴酒倒是并不敌视朗姆,甚至常有退让,可朗姆却仗着自己是组织的老人对琴酒越发苛刻,日日都想要揪他的错处。
不好好压一压朗姆,未来琴酒即便上位也是要出大乱子的。
“朗姆明知道先生的心思,却还敢刁难琴酒,这都是先生惯的。”贝尔摩德声音发狠:“如果是我的话,就给朗姆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让他再不敢对琴酒指手画脚。”
乌丸莲耶皱了皱眉,显然并不赞成贝尔摩德的话。
“先生若一直在这里和稀泥,日后怕是要惹出大乱子来。”贝尔摩德再次警醒他。
乌丸莲耶叹了口气,怅然道:“朗姆的父亲年轻的时候一直陪着我打拼,他临死前将孩子托付给我,说起来,朗姆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贝尔摩德也不再多说,只能寄希望于朗姆什么时候能幡然悔悟了。
琴酒回到安全屋,进屋之后,芬芳扑鼻。
桌上有一大捧红艳艳的玫瑰,玫瑰馥郁的芬芳令人心旷神怡,也让琴酒的面部表情放松许多。
“烛光晚餐,要不要来试试?”诸伏高明已经摆好了刀叉,他刻意将自己打扮得十分精致,帅气十足地面对自己的爱人。
“你做的?”
“如果我说是,你敢吃吗?”诸伏高明笑着朝琴酒的方向倾了倾身子。
琴酒“啧”了一声,看了眼桌上的菜色,想也知道不是高明的手艺。
高明的厨艺……不能说不好,那简直是一塌糊涂,上次还烧了他的房子。
“我提前找大厨订做的,不过这个的话,上面的抹茶粉是我撒的。”诸伏高明给琴酒看一块抹茶小蛋糕。
琴酒瞥了一眼,毫不留情地吐槽:“上面的抹茶粉是最大的败笔,撒太多了。”
诸伏高明扁了扁嘴巴,却没有不承认:“大厨也是这样说的。”
琴酒忍不住笑了,放松地坐到桌前,戴好围巾,拿起刀叉。
诸伏高明则坐到了琴酒的对面,相当有仪式感地一点点用开瓶器拧掉了红酒的塞子,然后将之放进了醒酒器中。
他们明明都并不在乎形式,但此刻却也努力做到最好。
一边动作熟练地切割着牛排,琴酒一边和诸伏高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听你以前说过,因为家庭方面的原因,你高中就辍学不读了?”
“是啊,想想就很遗憾。”诸伏高明将手一摊,无奈地说道:“我和那些喜欢逃学的家伙可不一样,我还蛮好学的,因为我家境真的一般,也深知学习的重要性,知识真的可以改变命运。”
“所以你自学了计算机、会计学和多国语言?”
“因为是自学,所以并不正规,计算机方面我和伏特加探讨过,和他比差得远呢。”诸伏高明有些唏嘘。
琴酒忍不住笑道:“少瞧不起伏特加了,他是计算机专业的人才,你真以为我招他来是让他开车的?”
“你的人我怎么会瞧不起呢?只是差距太大,让我多少有点不甘心罢了。”诸伏高明喟然叹息。
琴酒静静地看着诸伏高明,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他:“你高中在哪里读的?”
诸伏高明停下动作,抬头定定地看着琴酒,半晌后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儿的弧度,反问:“你在调查我?”
第028章 庄园
烛光下, 两人沉默地对视着。
蓝色的眼眸冷静、深邃,绿色的眼眸则透露出些微凌厉,如狼一般。
片刻后, 诸伏高明报出了一个学校。
琴酒点头, 默默将学校的名字记了下来,准备之后去调查一番。
“你们今天谈到我了对吗?”诸伏高明又问出一个问题。
琴酒并不疑惑他能猜出来,毕竟他刚刚的问题便很可疑,他们已经认识这么多年了,要调查也不会从现在才开始调查。
“先生说了什么?”诸伏高明晃了晃醒酒器,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和琴酒倒上一杯酒。
“他知道我和你的事情了。”
“所以组织的top killer连谈恋爱都要被人管着?”诸伏高明感到好笑。
可很快,诸伏高明便笑不出来了, 因为琴酒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 反而直勾勾地盯着他。
笑容渐渐散去, 诸伏高明难以置信。
不会吧?琴酒想谈恋爱, 竟然真的需要征求先生的同意?
“那我们……嗯……”先生同意了吗?
“先生想见见你。”
诸伏高明露出惊喜的表情。
“我拒绝了。”琴酒很快又道。
宛如被泼了一盆冷水, 诸伏高明简直很不得抓住琴酒的肩膀用力摇晃, 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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