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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98(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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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哈, 走火?你是不是扣扳手了?”另一个人问。

    “没啊。”嘀咕的那人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枪,“就突然烫了一下,然后子弹就飞了出来……难道是我真碰到扳手了?”

    另一个人耸耸肩:“说不准呢。行了, 实验体搬好了, 先走吧。”

    “噢。刚刚外面那个人?”

    “啊倒霉蛋一个, 队长说已经被那枪给崩死了。”

    “死了?我不记得这枪能穿墙啊……喂, 真走啊, 慢点!”

    几人匆匆忙忙的来, 又匆匆忙忙的走。路过地上生死不明的尼尔时,没人往他身上投射任何特殊的目光,包括前一秒还在讨论枪走火的罪魁祸首。

    被他们带走的季始则始终保持安静,因药物而显得沉缓的呼吸正平和地循环着。

    无论是人、监控还是检测仪,都没发现祂半分钟前操纵触手做的动作。

    自然也就没人发现,对季始而言,所谓的铁链似乎起不到任何束缚的作用;而祂之所以始终呆在蜃塔,理由似乎也不是实力受限的“被迫囚禁”,而是出于某种理由的“自愿入住”。

    一行人朝浮空车走去。

    地上尼尔的身影随着距离拉远而变得模糊。

    而唯一还在关注他的季始,忽然缓慢地眨了眨眼, 神情变得有些出神。

    ……

    ……

    【对不起, 连接暂无服务, 请重试。】

    【对不起,连接暂无服务,请重试。】

    【对不起,连接暂无服务,请重试。】

    “嗯……精神链路没错, 材料承受能力达标,路径也调试成功了, 但祂的精神之外似乎还有一层防护墙?绕不开,除非拿到祂自设的‘密码’,或者直接暴力破解。所以,现在的问题就变成了,这个飘渺的密码到底怎么找……”

    “分析部就是这么跟你说的?那群搞死研究的死脑筋?”

    “呃。”

    “生物的精神体不是程序,没有真正的‘密钥’存在,它之所以能把你们的精神链路挡在外面原因只有一条,那就是你们的精神力与祂的不匹配——或者说,太弱了。”

    “……”

    “嗯哼?沉默是什么意思?”

    “在破防的意思。”

    研究员将接驳器放回桌面,整个身体往后一仰,长叹一口气,“陈队,您的意思,我们还得全球范围内去寻找能够匹配1号精神力的人?——啊,那得找到猴年马月?”

    陈理收拾完手里的资料,闻言淡淡地笑了下,“那就是你们的事了,反正我能帮的就这些。先走了。”

    研究员愣了下:“欸?您今天下班这么早?”

    陈理“嗯”了一声,他晃晃手里的通讯器,“有人找,有些事要做。”

    “什么事啊看着这么急,女朋友找?”研究员站起身,吐槽一声。

    能进研究院的大多是科研者,各种书念下来,该有女朋友男朋友的也都有了,不该有的估计这辈子都该没有了,陈理显然就是后者。

    这里谁不知道陈理是立志将一生送给科学与真理的怪胎?

    女朋友?他能有个鬼的女朋友……

    研究员心里门清,他现在提女朋友这个词属于是没话找话的纯吐槽了。

    果然陈理也没回这个话。

    研究员站在原地伸了个懒腰,从他站起后,他人就自然靠在了桌沿,以他的姿势和位置正眼扫过去,可以刚好注视着陈理在朝出口走去;他视力不错,遥遥便看见有人在门口守着,似乎是在等陈理过去。

    那人穿着一身标准正装,人模狗样,一看就是神塔的人。

    而这位神塔的人,他身后又停着一辆悬浮车。

    神塔、悬浮车……

    这两个词光是一起放着,就能让人想到很多牛x的事情。

    研究员还没来得及感慨神塔对天才的礼遇就是好,下一秒,他就看见那人跟陈理说了一句话,接着那人又从手里摸出一样东西,朝陈理递了过去,然后……

    “靠!”看清之后的事,研究员身体猛地站直,控制不住地爆了句脏话,“什么情况?”

    ……

    ……

    “情况就是这样,您必须去往神塔,接受审查——您接受我们的安排吗?陈理先生。”

    “接受。”

    “噢,十分感谢您的配合,您比我们想象中的要配合许多。”

    门外,文质彬彬的男人微笑着说完这句话,然后,双手微一用力,一副特制手铐便“咔哒”一声扣在了陈理的手腕上。

    浮空车车窗里伸出的枪却依旧没有移开。

    手枪枪口冷静地指着陈理的头,陈理往那边瞥了一眼,随意收回视线,回答道:“早有预料。”

    “确实,您的‘犯罪痕迹’保留的相当完整,单凭这些细节就足以复原出您的全部计划了。不过话说回来,蜃塔的黑市存在这么久,您不是第一个成功钻空子成功的人,但您是第一个让神塔愿意付出更多代价来关注的人……”男人顿了一下,“能让1号心甘情愿被注射药物,了不起啊。”

    话落,他松开手,先陈理一步登上浮空车:“上来吧。”

    “在搞清楚1号反常原因之前,您的生命将变得十分安全。”

    在神塔,安全是自由最准确的反义词。

    男人这句话翻译过来,不外乎就是在暗示,查清原因前,陈理的所有举动都将纳入神塔的注视。

    而对于这样不动声色的威胁,陈理的反应却是没什么反应。

    他情绪不多地扯了扯嘴角,然后踩着登阶,在男人之后跳上了浮空车。

    ……

    浮空车里面只有四个座位,分成了两排,面对面的那种。

    而等两人都坐稳,浮空车就自动开了起来。男人坐在陈理对面,以陈理的视角,他看不见刚刚的枪手去了哪,也看不见驾驶座有没有坐着人,他只能看见坐在他对面的男人。

    相应的,男人也能看见陈理。

    坐上来后男人的目光就忍不住地落在了陈理的嘴上。陈理的唇形很好,唇色又有点淡,两者结合让他天生带着一点冷淡的意味,可此时它给人的冷淡感却不强,因为,唇上正隐没着一道咬痕……

    这道咬痕藏得还很深,稍微抿嘴就会消失。

    但是不抿嘴的情况,咬痕下那殷红的色彩就会若有若无地透出来,吸引人看过去。

    “您知道吗?”男人盯着那儿看了两秒,自然地移开视线,说道,“这次的治疗是1号最配合的一次。束缚、抽血、化验、检查……无论哪项祂都没有像往日那样给出拒绝且不配合的态度,在之前我们想要得到1号的身体样本,可得付出很多努力——甚至是需要等待祂心情变好的时刻。”

    “生物源总是更乐意靠近人类的,1号在我们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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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个异类。”

    “祂看似服从,实则格外逆反,我们实在很久没看见祂如此温顺的一幕了。来之前,生物医药的人还托我问您个问题,您给祂下的药是古世纪里流传过的蛊吗?”

    陈理说:“药物成分应该早就化验出来了吧?比起蛊,还是要相信科学。”

    男人笑:“那倒是,忘了您是科学家了。”

    “在寻找您位置的时候,我们还请生物源的行为专家给1号看过,他说1号的状态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我们测试了几组词语,祂反应都平平,包括您的名字。但直觉告诉我,祂就是在等您。”

    “祂还醒着?”陈理忽然问。

    “醒着?不,祂早昏过去了,您下的剂量不轻。”男人摇头道。

    “你们测试的速度也不慢。”陈理回敬。

    男人把陈理这句不阴不阳的反讽权当夸奖受着了。

    关于1号,这是神塔得到的第一个生物源,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除了能源利用外毫无其他收获的生物源。——虽然1号也不拒绝日常的检查、实验,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是难以从祂给出的样本中得到有用的数据。

    正因为这一点,神塔才知道生物源不仅能控制能源的收集与释放,更能直接控制自己身体本身。

    只是其他生物源很少对人类如此防备。

    祂们让出的样本数据,都是祂们自己真实的数据。

    但1号不一样,祂对人类服从又抵触,既给出自己的身体样本,却又隐藏样本里真实的信息。

    关于祂很多资料,神塔自己都不能确定真假。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新的突破口,他们自然也要加紧利用起来。

    收到1号异常消息后,相关的检查就开始准备起来了,等1号被送过来,所有准备工作已经全部完成。测试和实验人员紧锣密鼓给祂做了一系列检查,1号在检查的过程昏睡了过去,而男人这边则同步开始调查事情的起因经过。

    无论是进入黑市时留下的个人信息,还是监控检测里分析出的背影数据,都明确指出陈理在这件事中起到的“功劳”。

    然后,被激光割开天花板,被腐蚀掉的门锁,1号身体里循环完毕的抑制药……

    就都成为男人最初口中所说的“犯罪痕迹”了。

    陈理是怎么进去的,怎么上去的,又是怎么给1号注射的——全部过程,都能通过这些痕迹复原出来。

    而这些痕迹没有受到任何人为破坏。

    说明什么?

    陈理根本就是故意犯罪,故意等着他们发现,故意等着他们来找他的!

    他就是知道自己在1号面前的特殊性,所以才会借此,以最简单直白又粗暴的手段,向神塔要一个被注意的方法!

    他要最快地告诉神塔,他的特殊,不止于营养液的投喂……

    而还有更多。

    眼下这事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快到了,”男人看了眼窗外,“待会对您我们也有一个小测试。如果通过,神塔可以承诺给您更多——或者说,给您真正想要得到的一场合作。”

    第92章

    “测试?”陈理顿了一下, “什么测试?”

    “到时候您就知道了。”男人朝他笑笑,浮空车适时停下,车门打开, 他与陈理比了个“请”的手势, “下去再聊吧?”

    车外是一个大型基地, 没有地标, 也没有明显标识, 但看建筑可以猜出, 这应该是个军用基地。

    刷卡、验证、进入、上电梯……

    没一会男人带着陈理进入了基地内部,坐电梯上了地下二层。

    穿过一条深暗的甬道,尽头一个穿白大褂像是医护也像是实验人员的人在那等他们。看起来是早有准备,见到两人过来,疑惑与寒暄都没有,就直接步入正题道:

    “来了?东西准备好了,随时可以用。”

    “真效率啊,”男人感慨一声,目光朝那人身后一个黑色箱子上飘了下,“芯片就在里面?”

    “嗯哼, 复杂玩意的存储, 没点设备可搞不定。”说着, 那个人关上通信设备,抬起头,看了眼陈理,像是刚注意这还有第二个人一样,“哟, 就是这个家伙要用这东西?——能行吗,他看起来可经不起1号一点打啊。”

    男人笑:“这我可说了不算。行了, 别废话,跟他介绍一下吧,他还没弄清楚情况呢。”

    “这年头干活还得弄清楚状况?”

    白大褂没什么感情的“哈”了声,也不等男人回答,她手指关节就在桌面反磕一下,随后站直了身体:“成,小子,跟过来,我给你讲讲。”

    话音未落,她便朝男人提到的那个“黑色箱子”走了过去。

    陈理瞥了眼男人,见男人没有跟过去的意思,就收回目光抬步也走到了黑色箱子旁。

    “嗯,我说话只喜欢说一遍,你听清楚点,不懂直接问,我不喜欢反反复复解释,懂?”白大褂站定,抬手朝她的东北方向指了一下,“……来,看着,这个角度看过去,那是不是有一扇门?那里就是你待会要去的地方了。”

    这里光线不暗,甚至说还挺明亮。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就能看见那扇门的模样。

    是一扇和蜃塔通道前拦的门差不多模样的大门。

    门口的密码锁右侧闪着连续闪烁着红灯,像是一种昭示着不详的预告。

    “1号现在在里面?”陈理问。

    “呵呵,是。看来你知道你今天要面对的主角,”白大褂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说,继续道,“继续看清了,现在外边是亮着红灯的,说明门锁着,你还进不去;而一会呢,等1号体内镇定剂的时效过去,红灯转绿,提示门能够被打开的时候,你也就能开门从这儿进去了。”

    而后,白大褂收回目光,转身,甚至弄了个美甲的手指轻巧地点了点身后的黑箱子。

    “进去后,无论你用什么样的方法,将这个箱子里的玩意塞进祂脑袋里,然后我这边检测器显示植入成功,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将芯片塞进祂脑袋?我怎么记得1号从来没有成功接受过植入体的经历。”

    “哦,所以这就是你的任务,或者说,考核?”

    白大褂语气还是那个懒洋洋的腔调,“总之我只是一个传话的,告诉你你要做什么就仁至义尽了。至于你听完后,接受不接受,做还是不做,这不归我管,你得自己和那群人沟通。”

    陈理说:“……那芯片是做什么的?”

    白大褂:“精神连接有两种,第一种是依靠磁场,建立虚无缥缈的精神链路,再用接驳器将两个载体的精神连接起来;第二种则是依靠芯片,将芯片植入大脑,自动接管植入者的神经中枢,以纯粹物理的手段建立精神连接——显而易见,这是后者的买卖。”

    “听说你是科学家?还是劳什子研究所的?”白大褂笑了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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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芯片链接的方式目前可不成熟,”陈理说,“你这款还没做过临床检测吧?”

    “哦?可那又怎样,反正不是往我们脑袋上装。”

    叮!

    大门忽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门锁旁边的灯光由红转绿。

    白大褂“唔”了一声,将手里的箱子朝陈理那推了一下,而后松手,“看来结束了。喏,箱子密码0000,芯片只能离开它三个小时,否则会失活遭到损坏。——想清楚后再打开它吧,那边的门你倒是随时可以开。”

    “……”

    这是一个几乎可以说是靠着生物源的存在,所以神塔才能顺利重建起秩序与规则的新世界。

    对于生物源的研究和利用,一直是神塔研究中的重要课题。

    目前关于生理结构方面的研究已经有许多进展,而精神方面的利用与探索却始终寥寥。

    成熟的、能够触碰到精神的方法只有两种。

    第一种是磁场匹配,第二种是芯片匹配,两种方法都有结实的物理基础做支撑,但总归是前者听起来虚无缥缈一些,因为磁场这种东西,如果不加以器材辅助,人肉眼是完全无法看见它存在的;但芯片就不一样,芯片只要做出来了,就基本上能被人看到。

    成熟的精神匹配芯片目前还没人研制出来——就算研制出来了,其价格也不够大规模批量的进行检测其效用性。

    于是像是研究所那种靠接驳器来实现的磁场匹配连接反倒成为了市场主流。

    不管是陈理还是原主,在经验里,他们都是没有真正接触过“芯片”的。

    但……

    不管有没有接触过,单就从正常的逻辑思维来看,往脑子里植入一个效用不明、副作用不明、甚至材质都不明的东西,这件事说起来就很不安全!

    何况记录里,季始对这些东西,始终保持的都是排斥状态。

    是的。

    排斥!

    如果对于其他的研究或注射,祂的态度是不喜欢但可以接受的话……

    那对于“植入不属于祂的东西”这件事,季始的态度就是绝对的不喜欢且绝对的不接受了。

    嗯……

    事实上祂在很多人眼里的危险性,也基本上是在人们试图强行或委婉往祂体内植入东西的时候,得到深刻体现的。

    神塔惦记1号的精神力已经很久了。

    接驳器不成熟,芯片祂拒绝,惦记的肥肉总是咽不到嘴里,它们急的要死。

    现在终于好不容易地发现了一个可能能让它们成功植入的机会,神塔当然就毫不犹豫的向陈理提出了要求。

    那么,现在。

    “打开,还是不打开?”陈理目光落在身前的黑箱子上,“这是一个问题。”

    ……

    时间不是很多,以原主的人设,他不是一个犹豫和纠结的人。

    陈理也就想了两三秒,便伸手输入密码,打开箱子,将芯片从翻涌着冷气的储物箱内拿了出来。

    当他朝门口走去时,路过了男人。

    男人朝他比了个赞的手势,夸奖:“您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白大褂也笑着朝他吹了声口哨。

    两个人陈理理都没理,他用白大褂留在桌上的感应卡在门锁前刷了一下,等门开后,一秒没有停留的就踏入了门内。

    门彻底合上的那一瞬,陈理喊:“系统。”

    系统还在紧张兮兮地等剧情过呢,闻声被吓了一下后才道,“在在在,干什么?又要开录像?我这边随时准备着!”

    “……”陈理为系统的敬业与热情感到了吃惊,片刻,他摇头,“不,今天不用。”

    “刚刚那妹子说的话你听见了吗?”陈理问。

    “啊?哪句?”

    “就那句‘那又怎样?反正不是往我们脑袋里装。’——这句话说明什么?”

    “呃,说明你打算反其道而行之,真想往你脑袋里装?”系统猜测。

    “……”陈理说,“我装你大爷。”

    陈理说:“说明她默认了我的问话,她默认了这个芯片它不成熟!”

    系统说:“这个我早知道了,所以呢?”

    陈理:“所以,给你五秒的时间。”

    系统:“?”

    陈理:“黑掉它。”

    系统:“??”

    又黑???

    有毒吧,它来这个世界是当系统的,还是来当黑客的?

    “别跑内心戏了,速度速度!”陈理催促。

    “……”系统。

    五秒之后,陈理彻底跨过这条不长的走廊,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里道:“好,成了,芯片是想直接短路毁掉还是留着干别的?”

    陈理说不急:“对了,系统。”

    “嗯?”

    “服务业当了这么久,有考虑过发展第一二产业吗?”

    “???”

    系统被这句话弄的一脑袋问号。

    可它还没开口问和骂,一道明亮的白光就亮了起来,嗯,是陈理视线被光亮点亮了。

    系统顺着亮起的视野往前,看见了季始,然后……

    是熟悉的屏蔽功能,送来的局部马赛克。

    妈的。

    ……

    季始很久没有做过梦了,换言之,祂很久没有真正沉睡过了。

    季始做了一个很梦幻、很复杂、也很瑰丽的梦。

    各种各样的色彩在祂眼前晕染,绽放,明亮,祂走在一条踩不结实的路上,周围是各种碎片化的景象以及碎片化的文字。有些字祂认识,有些字祂可能认识,有些字祂本应该认识但确实不认识——但无论怎样,祂现在也都记不太清了。

    季始做了一个很无聊、很漫长、也很飘渺的梦。

    在这个绚烂的梦境里面,祂的时间似乎被拉的足够长,祂一个人呆在梦境空间的一点里,是正中央的位置。

    周围有人,有数据(或许是这样称呼的),有各种流窜的音响。

    祂听见有人跟祂说话。

    祂看见有人眼里全是目的与欲/望。

    祂被人高高捧起。

    又低低蔑视着祂。

    季始在正中央里安静站立,祂看着周遭来来往往,感觉自己的心在某处被慢慢抽离。迷茫与无聊的空虚将祂内心填满,祂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或者祂要做的本来就是在这里站着——站着等待。

    祂等了很久。

    很久很久……

    久到世界似乎都更换了纪元,宇宙都更换了规则与规则制定者。

    然后漫无边际的空旷里,忽然,绽开了一抹薄明的火色。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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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烟花一般的声响在祂心中炸开。

    随后,火色化为血流,汩汩的鲜血在祂眼前流淌,季始看着它,感觉自己在往后退,祂的目光离这血越来越远,直到化成地面一抹微不足道的红痕之后——

    祂看见了一具尸体。

    是祂拥有自己的记忆之后,第一具,有意且针对的,被祂所精心谋害掉的尸体。

    人类尸体。

    “……”

    季始醒了过来。

    “醒了?”祂听见眼前的人张嘴问祂道。

    “嗯。”季始在床上坐起,手无意识抚上了自己的心脏,掌心感受着跃动的心跳,大约三四秒后,季始忽然静静地道,“陈,我想拥抱你。”

    第93章

    “嗯?”陈理从嗓子里轻轻哼出一个调子, 表示自己在听。他目光在四周一转,从不远处的“手术台”转到季始身下的“手术床”,手里的芯片漫不经心的在掌心调了个方向, 陈理问, “拥抱?”

    季始看着他:“可以吗?”

    这句话用的是很平静的嗓音, 一如任何时候见到季始, 祂都会拥有的那种平静。

    陈理收回视线, 盯着季始的眼睛看了一秒, 点头:“可以。”

    他本来就走到了季始面前。

    只要季始愿意,祂完全可以不询问,直接伸手来抱;又或者像以前那样,用祂的触手来完成这件事——但,季始还是问了。

    仔细回忆也能发现,除开本能反应外,季始其实很少主动做什么。

    更多时候,都是先提出要求,再得到许可,许可通过后, 祂才会进行祂想要完成的事情。

    而这个流程是非常眼熟的。

    因为这是一种独属于“机器”或者说“程序”的运行过程。

    在非常遥远的以前, 机械还不是作为生命独立于宇宙的时候, 它们通常是被当成工具来使用的一种物品;作为工具的使用者,人类对机械的支配权是绝对且一定的。人拥有决策权和命令权,而机械只存在执行权。

    也因此,在一件由多个命令组成的事件发生时,机器需要在每一个关键命令前征求人的意见。

    得到许可后, 才能进行下一步动作。

    听话、服从、执行。

    这就是那个时代的机器,从诞生之后, 所能拥有的全部宿命。

    季始的本体是谢砚冰,同样是一个智械生命,关于他的过去,陈理的了解不多,但是在这个世界里,又多多少少总能从季始身上看见很多独属于谢砚冰的影子。……到底这是一个专为谢砚冰构建起的世界啊。

    “……”

    听见回答,季始的睫毛颤了颤,祂抬起手,由腰以上轻轻往前靠了靠,环住了陈理的腰。

    季始其实不喜欢靠近人。

    更准确说,祂不喜欢人。

    季始不喜欢人的存在,人的触碰,人的靠近,人的声音,人的样貌,人的实验,人的利用……从出生起,祂对人类这个物种似乎先天就带着一丝淡淡的厌烦与抵触,但,又似乎天生带着一丝淡淡的渴望与好奇。

    不彻底的讨厌,也不彻底的渴望。

    祂在矛盾中生活了很久。

    直到几日前,祂忽然明白,祂对人的渴望似乎原来只是局限个别的人。

    祂只渴望人类之中的,某一个人。

    ……而祂厌烦着作为一个群体存在的人类。

    当然,不管祂对人的态度与感情究竟为何,反正拥有记忆以后,季始心里自然而然的就有着一根底线,一根名为“不伤害人类”的底线。这底线的出现非常奇怪,甚至可以说莫名,仿佛天生就刻在了祂的基因,是祂天性与本能的一部分。

    祂被这个规则所规训着,所束缚着,所忍耐着,因此无论人对祂做了什么,祂都可以不去计较。

    都可以无所谓。

    但同样是是几日前,祂突然对这个规则的存在,也感到有些厌烦了。

    祂所遵守的规则,无法给祂带来任何祂所期待的事物,相反,甚至在一直阻碍祂获得祂期待的事情发生。季始是一个相当淡漠的人,祂很少对人对物有所渴求,陈理或许是祂生命里为数不多能产生冲动与反应的人。

    而祂还没来得及靠近,就总是被各种东西拦下。

    拦着见面,拦着接触,拦着说话。

    那根放在祂心里,曾被祂始终遵守的规则与底线,阻拦着祂期待的一切,像一张网,将祂紧紧拦下。季始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在离开之前,祂杀了尼尔,那个堵门的人。

    与此同时,那条“永不伤害人类”的底线,也就此被打破。

    然而季始的心里却没有畅意。

    甚至没有情绪。

    季始只是觉得不够,还不够……

    祂的心像是长出了一个黑洞,漆黑的洞口、巨大的吸力,让祂想要不住吞噬下什么东西,以将那个洞口填满。……可它到底是想吞下什么?季始自己也不知道。

    当然,季始不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多到祂自己也数不清。

    所以如果时间充足,大概在漫长的时光之后,祂会遗忘掉许多的“不知道”,也遗忘掉此刻内心似乎想要鼓动出来的躁动。

    然后祂会和无数次的曾经那样,继续平静,继续平和。

    继续维持着不知道,也无所谓自己知不知道的这样一种状态。

    但——

    在醒来后看见陈理的那瞬间,季始知道,祂突然就很想得到一个拥抱。

    “……”

    环在他腰间的手力道始终稳定,陈理瞥了眼这间类手术室墙角的监控器,又重新低下头,看了眼身下不说话,只是安静抱着他的季始。

    在他这个角度,能看见季始朝他敞开的脖颈,白皙的肌肤下,青色的血管蔓延拉长。

    ——是植入芯片的最佳位置。

    陈理的手搭上这片肌肤,细腻的触感让他手指忍不住蜷了蜷,像是摩挲一般,小幅度在皮肤上划过。

    他指尖有些凉。

    季始对温度的感知似乎也很敏锐,手指落下的瞬间,祂的身体就绷紧了些,而在手指划过时,祂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小小颤抖了下,环住腰的手力道随之加重,仿佛在逃避这难耐的冰凉。

    季始的四肢被重新上了锁。

    手腕脚腕分别绑住的锁链拉得很长,终点隐没在手术床的四个端点。

    陈理总觉得这锁对祂用处不大。

    毕竟,以季始的能力以及祂此时对能源的利用程度,无论是锁链本身的束缚,还是锁链附带的电击功能,只要季始乐意,它们就都不应该能对季始造成真正的困扰。

    所以比起“束缚”的作用,这锁链起到的或许只有“象征”束缚的意味。

    ——就像是很多世纪之前,地主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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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给奴隶佩戴的项圈。

    要知道,箍紧脖子的项圈很多是并不配备锁链的,戴上后,它只是一个简单的圈而已,既不影响进食,也不影响呼吸。它对奴隶的正常生活难以造成多大的影响,可就是有很多人乐此不疲的进行着这个活动。

    无他,就因为项圈的存在能证明一件事:服从。

    你佩戴它,所以你属于我、你服从我、你归顺我、你忠诚于我。

    相应的,季始也未必不能挣开这道锁,更未必不能抵挡锁里的电击,只是,祂不会这样做——又或者说,祂想不到这样做。

    “……”

    锁链从手腕蜿蜒,隐没在被子里,又在床边露出。

    两只手环住腰的同时,两根锁链也跟着将其环绕。

    乍一眼看去,更像是以链为牢,将两个人全部圈禁了起来。

    陈理就这么站着,等了大约半分钟,他放在季始脖子上的手倏然用力,像拎着一只猫的后颈那样将人往后扯开了。

    季始乖顺地松开手,重新坐直,微仰着头看向陈理。

    陈理说:“知道我现在过来是做什么吗?”

    季始眼睛眨了眨。半分钟的拥抱让祂心情好了很多,祂两手交叠放在身前,坐姿相当乖巧,语气也很配合地道:“做什么?”

    “这个,”陈理手掌一翻,始终被拿在掌心的芯片展露了出来,“见过吗?芯片。——他们要我把这东西塞进你的脑袋。”

    “……”季始呼吸微滞。

    植入技术不管在神塔还是在蜃塔都不是一件多么高深的技术。

    尤其是自动植入技术出现后,植入体的放置就更加容易了。

    如果要进行植入操作,人们唯一要手动做的,就是在植入的地方割开一道口子,然后将植入体放进去。内置了自动植入技术的植入体进入后,它会自动寻找合适的载体,将自己安放进恰当位置,完成最后的植入。

    而实验者对这东西都不陌生,那么,实验体对这东西当然就更不陌生了。

    季始显然知道它是什么。

    也知道陈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祂还是看着芯片,愣了一下后,才像是回神般,重新呼吸起来,他同时问道,“你答应了?”

    “嗯,”陈理手指握紧,将芯片重新拿在手里,转身将不远处的“手术台”推了过来。手术台上其实也没多少东西,就是手术过程里所需要的最简单的一些麻醉剂、手术刀和缝针什么的。陈理将上面的灯打开,灯光唰一下照亮了季始的脸,陈理说,“他们给了不错的条件。”

    “……什么条件?”季始问。祂的大脑和身体此时都有些僵硬。

    “实验权限、器材、经费。”陈理语气和初见时没两样,“所以,这次之后,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就会多很多了。”

    怀抱残留的触感似乎还能被感知。

    季始听陈理说话,有些不知所措地张了张嘴,祂想说些什么,但什么都说不出来。

    愤怒?难过?茫然?

    或许都有。

    或许都没有。

    手术器材被陈理一样样耐心的消着毒,各种水流、喷雾、冲洗的声音乱七八糟的在空气里转动。

    手术台打下的灯光很亮。

    非常亮。

    季始的眼睛被灯光照应,视线一片模糊,朦胧的画面里,祂好像又回到了刚刚的梦境。祂站在世界中央,身边什么都没有。

    第94章

    现代医疗已经进化到了一种可谓魔幻的地步。这类植入手术, 只要器材足够高端,那么操作者要做的步骤就能足够简单——比如现在,陈理唯一要干的活, 就是麻醉后, 在季始脖子上开一道口, 然后将芯片塞进去。

    操作相当简单、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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