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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昏暗的地牢, 唯一的光源只来自墙角燃着的一盆火,火焰因陈理的到来摇曳,里面的光线便忽明忽亮了起来。
传闻里连仙人亦可锁住的束仙绳将谢清方的四肢反绑。
细的下一秒就仿佛会断掉的绳子, 一端连接天顶的固定物, 另一端则连接着他的身体——谢清方手腕与脚腕往后折叠, 于背部交汇, 整个人身体完全不受控的向前倾斜, 修真者惯爱用的长袍向下垂去, 因姿势问题能将他的身形体态尽数勾勒,而他披散的长发同样在重力作用下垂停在空中,挡住了谢清方的眉眼。
陈理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却知道,他大概是醒了的。
血腥味、炭火味、阴冷感……
陈理忽然与系统道:“这种时候,脱了衣是生活,穿着衣就是艺术了。”
系统愣了下。
本能的,他觉得,这句本该是很平常的戏谑或打趣的话,被陈理这么不冷不热的一说, 好像又多了点什么别的意味。
陈理却难得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关上门。
老旧的大门再次发出“吱呀”一声, 陈理越过地上真正用于防护的阵法, 大步朝谢清方走去。
……
谢清方确实醒了。难受醒的。
被带入地牢前,谢清方的伤口只做了简单的处理,而没有进行后续愈疗。于是本就翻涌的气血得了一场短暂的抑制后,现在堵在身体里不上不下的,闷的发慌;同时, 四肢反束的姿势让他整个人几乎面对着地面,头与身体颠倒的绑法带来的是持续而连绵的缺氧感。
疼痛、窒息。
难以呼吸, 难以说话,难以思考,各种不舒服的感觉将他的身体稳稳包绕……
换做其他人,表情应该早就下意识失控了,然而长发下,谢清方的表情却一如既往。
大概只有脸上过于苍白的唇色和额间涔涔的冷汗才能看出他现在的不舒服。
他垂着眼静静地想:又来了。
不知何时起,谢清方忽然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无端的仇恨、无端的厌恶、无端的排斥,似乎只要他存活于世间,就总有人会将他视为异类、异端……然而,这样浓烈的“排他感”却没有让谢清方感受到任何真实的回馈感。
他像是悬浮于这个世界,有一层透明薄膜将他包裹。
连同他的情感一起。
他曾听信于人,认为感情可以培养出来,但事实证明他错了。他似乎生来便为迎接离别而生。
一个个的人都在离去。
他拦不住,甚至说不出。
“……”
陈理在谢清方面前停下,目光在他身上意味不明地停了片刻。
原主高一米八六。一米七七的谢清方本就比他矮了一些,现在又是这个姿势,所以,以陈理的角度,很容易便能将谢清方整个人此刻的状态尽收眼底。
有些不适、难过,但情绪状态异常稳定。
总体更是非常平静。
平静的不像一个短时间内经历了这么多的人。
该说不愧是男主吗?
陈理慢条斯理地从原主储物器里取出一双深灰色的皮质手套戴上;戴上手套后,触感冰凉又湿滑的手指轻轻勾上身下之人的下颚……手指用力,谢清方垂着的头被迫扬起,视线由地面转向正前,但尽管如此,也依旧只能看见身前之人的身体。
他看不见对方的脸,看不见对方的动作,更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全然未知的感觉让谢清方的喉结无意识轻微滚动了一下。
陈理就维持着这么一个相当不尊师重礼的姿势,半蹲下身,让自己的眼睛与谢清方平视,而后他语气轻和地问道:“师尊?能听见吗。”
忽如其来的声音让谢清方张了张嘴。
可惜,以这个姿势与陈理对话的他不仅声带被挤压的难以出声,甚至因为加速的呼吸,导致可摄氧量以一种明显的速度下降。
如果有人体验过缺氧的感觉,那T大概就能知道:当一个人缺氧时,T浑身的血液都会进入倒流状态。
与此同时,T的四肢会开始发软,视线、听觉、触碰,人的一切感知被身体自动屏蔽,大脑随着缺氧的加深,逐渐走向空白……这种时刻,大脑会本能的记住最明显、最显眼、最深刻的记忆点,作为这段经历的记忆锚点。
而此刻,谢清方视线里,最为明显、显眼、深刻的人只有一个。
陈理看着谢清方眼睛里开始泛起的朦朦泪雾,挑了挑眉,却没有说话,而是非常耐心地等待着谢清方的回应。
都不用灵气探测,光靠听便能听见谢清方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了。
心跳的速度也比他往日快上许多。
当然,同样是因为缺氧。
糟糕的姿势和糟糕的身体不断将疼痛施加给谢清方,他的大脑却还在随着陈理说出的那句话而进入思考,缓慢的思绪像一团解不开的线团,混乱不堪,混沌难言。
似乎直觉在告诉他,如果不给出回应,他或许会在这样的境况下度过很漫长的一段时光。
于是,不知过了多久……
谢清方终于给出了截至目前为止的第一声回应:“……嗯。”
陈理笑了笑。
而后,他奖励般地松开了手。谢清方本就是被强制抬起头在松手的下一刻便重新垂了下去,氧气重新进入身体,一种堪称生物求生本能带来的“畅快感”竟也随着氧气的到来而出现……又因为头部长时间固定相同姿势,哪怕知道重新低下头才是正道,谢清方还是在本能下,下意识往上抬了抬头。
——但他没有成功。
因为一只戴着皮质手套的手稳稳当当地放在了他的头上。
手的力道不重,却恰到好处压住了他的动作。
“……”虽然陈理一字未说,但不知为何,谢清方仿佛能从这个动作里察觉到陈理的意思。
服从,别动。
也不知道是出于对这个徒弟的最后信任,还是出于对刚刚长时间的缺氧带来的苦痛的屈服……
于是谢清方真的没动。
这边,陈理没想到他会这么配合,刚准备动用一下小小武力作为胁迫的他看着沉默的谢清方,在进行下一步前,动作略微一顿,手指从柔软的发丝里抽出,最后在谢清方的耳垂处安抚似的摸了摸。
“……”
带着空气凉意的手套擦过耳垂,谢清方身体一颤。
而被压抑的闷哼声当然躲不过陈理的耳朵。
“……”现在陈理是真的有点哑然了。
他默了默,忍不住问系统:“你们真的只是以po文做为剧情基础吗?男主没被你们改造吧?”
系统语气比陈理见鬼多了:“……之前我可以自信回答,现在我不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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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理:“给个准话。我刚开个前菜呢,不行我就不走这个剧情了。”
系统:“……继续干。”
剧情里的谢清方是一朵标准人设的高岭之花,寡言性冷,以一己之力吸引到了原主这种变态。
后续剧情里,对谢清方的描写也非常正向。
反抗、挣扎、偶尔一现的羞愤……
但无论哪段剧情,都没有写过,谢清方面对陈理这种虽然是正经但也没那么正经的调教,呈现的状态会是这样的……顺从?陈理想着,不由蹙眉。但他动作却没有停,手里遮光性和防御性极好的的“晶云”在这段思考的时间,被他的灵力精准切割为一条窄窄的布。
陈理将“晶云”放在手里,另一手擦去谢清方眼角的泪。
谢清方睫毛颤了颤,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擦完最后,陈理手指就这么轻停在谢清方的眼旁,而后,陈理与他道:“师尊,闭眼。”
看不见陈理动作的谢清方本能地想要拒绝这个要求。
然而陈理像是提前知晓般,说话前还停在眼旁的手忽地动了起来,手指在谢清方眼睛上一滑,细腻又寒凉的触感似蛇般一闪就过,待谢清方反应过来,他已然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而他闭眼那一刻,一块长条状的布便将他的眼睛包绕。
布料分明是白色的。
却丝毫不透光。
谢清方的世界突兀地变为黑暗的颜色,一直牵制着他的束仙绳却陡然一松!
毫无防备的谢清方双脚根本来不及用力,身体便直接往前倒去。
黑暗里跌倒是一种很可怕的经历。
哪怕你明明知道你面前只是一块平地,也会因为你不知道何时才会真正落地而感到恐慌……
但他没有摔倒。
就和秘境最后所经历的那样,他再度进入了一个不算特别温暖的怀抱。
……
解掉绳索,陈理稳稳接住了谢清方。
“晶云”的遮光性是做过测试的,只要不被人扯下,陈理就不担心谢清方会看清眼前的景象。
当然了……
地牢现在也没什么担心被谢清方看清的东西。
只是,陈理需要谢清方进入这样一种“目盲”的状态。
失明是最容易放大感知的一种行为。
系统说,谢清方需要被拯救的是剧情之后那一大片的马赛克,是他现在面对的一切背叛、欺骗、厌恶、觊觎……但陈理觉得不是这样的。系统所说的只是谢清方所面对的外界因素,陈理却觉得,谢清方的内部因素,更加严重。
在漫长的“寡言”里,谢清方的心“病”了。
陈理进行的调教,第一步不是羞辱,不是甩台词,更不是示爱,他要做的第一步是谢清方“睁开眼”,看看他的心究竟在要什么。
既然用眼睛感知不到了世界。
那就闭上眼,用身体来感受这个世界吧。
陈理用手稳住谢清方,感受着谢清方下意识绷直的身体,非但没有安抚,反而分出一缕灵力四散周围。像剧情里,原主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以外溢的灵力,特意警示身处“黑暗”里的谢清方——
“我在看着你。”
是的。在数以万计个你有所疑虑、有所紧张、有所惶恐的夜晚,是我,在看着你。
嗯,可以感觉到……
在这抹熟悉的隐蔽的灵力出现后,谢清方的身体已经僵硬的不成样子了!
谢清方想要动作,可他却在这一刻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完全不能动弹。
陈理脸上一片平静,声音却带上了一缕耐人寻味的笑意:“以前倒是不知道,师尊原来还可以这么配合呢……为什么呢?因为我救了你吗?”
第32章
谢清方还记得自己刚看到陈理时的场景。那是在一次魔族在村落侵掠之后, 看起来刚成年的少年气息微弱地坐在难以被立即发现的角落,表情平静却充满了哀伤……谢清方当时的心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一股触动。他想起师傅那时跟他说的话:
“如果觉得无聊,不妨也学着我一样, 去收个徒弟玩玩?”
谢清方不知道什么叫“玩玩”, 他对这个也不甚兴趣, 只是那个时刻, 他突然就想到了这句话, 然后他意识到自己可以拥有一个徒弟——拥有一个带走少年的理由。
然后他将少年带回。
他知道了少年的名字, 知道了少年的过往,他将自己所知晓的功法告知,他期待少年比期待自己更加浓烈。那像是谢清方自己人生的另一种可能性,另一种,不需要自己费尽全力,也可以得到他人喜爱的人生可能性。
结果……
少年堕魔了。
正道和魔道并无高低之分,只有左右之别,但通常人向往正道,入魔道者,大多是执念太重, 亦或执念太少的人。谢清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想找少年寻个答案, 他以自己的名誉担保,拦下前去围剿少年的人,自己只身前往寻找他——
然后就得了一个断绝关系的消息。
谢清方的情绪向来淡薄,但那一晚,他脸上竟难得露出了明显的无措。
他更没有想到, 更加令人无措的竟然还不是那一晚。
而是今天。
他素来以为懂事、老实、勤勉的弟子,竟然就是他找寻了那么久的藏在暗地里凝视他的人。而如果没记错的话, 那个人的出现时间比“陈理”这个身份在他面前出现的时间要早很多——就是说,所谓的“陈理”,所谓的“他人生的另一种可能性”,从始至终,都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欺骗!
谢清方动不了,但他还说的了。
陈理显然在等他的反应,这种刻意等待的沉默里,他说的一切话都变成了一种舞台上的戏,似乎无论他说什么,陈理给出的反应都只会是和观众一样的鼓掌与叫好。
之前……
在“陈理”尚不是“陈理”,尚不是他弟子的时候,陈理就是用这种目光看向他的吗?
还说是,哪怕是成为弟子后,他依旧是如此看向他的?
愤怒。
压不下的愤怒突然就从胸腔燃起,谢清方平静了太久,一时间甚至没有意识到这是在生气。他的呼吸变得很重、很沉、很快,胸膛无声起伏了好几秒,声音才从喉咙里闷出来,谢清方问:“……为什么?”
他自认为自己没有做过对不起任何人的事情。
眼睛被蒙住,谢清方头轻轻偏着,大约是想找到陈理的位置,但他是被陈理直接从背后揽住的,他此时这个角度完全“看不见”陈理;然而,陈理这个角度,却能轻而易举看见他的神情。
或许失去了视线,表情的控制也就失了分寸。
谢清方的表情比最初见面时要明显太多。
陈理一边取出手铐将他的手绑好,一边瞥了眼系统给的台词。看清后,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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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一跳,顿了好一会,才照着提示道:
“为什么?因为我喜欢师尊啊。”
喜欢?
谢清方一怔。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希冀在他心里腾起。
或许,陈理只是过于年幼,不懂感情表达与社交边界之间的分界,而不是故意……
然后,那个在谢清方印象里还是那个没有长很大的少年用一如既往温和的声音,在他耳侧带着笑道:“从看见师尊的第一眼起,我就想着,就该在现在这样的氛围里,尝尝您在床上的滋味呢。”
温暖又暧昧的呼吸声洒在谢清方的耳畔。
谢清方浑身的血液却在这一刻无声凝固。
……
……
地牢一如既往地安静,谢清方没有再说话,只是,分明没有再被牢牢束缚的身体仍在源源不断地冒着冷汗。大量的汗珠将他的衣服染湿,一直扶着他脊背的陈理自然感受到了这份湿润,但他也没有说话。在这个世界里,陈理的话变得特别少——他似乎很习惯用沉默来蔓延什么。
系统看着谢清方的情绪值有些愣神:“男主的情绪起伏好大……”
在陈理没有进来前,他们也用开启过好几次这个副本。
任务者换了几批。
无论他们选择的是细水长流感化路,还是强制虐身狗血路,都没有一个人能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就将谢清方的情绪拉到这么高的。
陈理说:“没有人教你们一个道理吗?情绪的变化很多时候取决于你的身体。很多时候人会感到难过,或许不是心理承受能力太差,而仅仅是T的身体太累了;相应的,当我让谢清方的身体陷入极度疲累、麻木的状态时,他的情绪就也很容易被外界环境的变化而影响。”
系统:“原来如此。……等等,你是怎么知道这个道理的?”
陈理:“哦,这个啊——”
系统:“?”
陈理:“多读书就好。”
系统:“……”不是,它堂堂一人工智能,为什么会被人类在知识储备上嘲讽到了?
但当它去翻任务记录时,又不得不承认陈理说的是对的。
谢清方的情绪转折与波动往往发生在他身体状况发生变化的时候——陈理进来时,谢清方的情绪是最稳定的,而随着陈理加剧他的缺氧状态,谢清方的情绪便开始了变化。
这个变化最初并不明显,后面却以高速的姿态上涨……直到陈理将他松绑。
身体骤然的放松、视线的突然失明,加上大脑猛然得知的真相,谢清方的情绪便来到了顶点!
系统观察了会,又道:“不过,男主现在的情绪又稳定下来了。”
陈理现在正按剧情将人送去下个地图,闻声随口道:“稳定才正常,没有人的情绪能长时间波动的。”
系统疑惑:“既然最后还是回归稳定,那为什么刚刚要这样刺激他?”
他们的任务是在推进剧情完成的基础上,尽可能培养001号的情绪值,系统在这方面的研究并不多,但凭着强大数据库,也不难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前期给予的刺激越大,男主的情绪阈值就会越高,到时候反而难以达到更高的情绪峰值。
换言之,如果一个人一段时间只能产生一种强烈的情绪,那么,这种强烈情绪来的越晚,它的能量就越强。
曾有人说“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指的就是这个意思。
因为如果没有那段沉默,人是很难爆发的!
要想效益最大化,陈理这套刺激情绪的做法就应该放到最后再来,而不是开始就给出来。
陈理忽然道:“你跑过步吗?”
系统:“……你说呢?”它一个系统,从哪跑步?
地牢往里是一条幽深的曲径。这里设置灵力屏蔽的阵法,陈理也就没催用步法,而是直接半强硬地带着谢清方往路的深处步行而去了。
陈理:“跑步需要用到的部位很多,从足掌到肩膀,双腿迈动时动的虽然是腿,但你的全身几乎都在配合它而动;所以,当跑的距离足够长时,你的足掌、小腿、大腿、腿根……都会开始疼痛。也因此,在进行跑步之前有一项默认的训练:热身训练。热身能将你疼痛开始的时间推后,因为你的肌肉在热身时得到了初步激活,所以再跑步时也不会感觉到‘突如其来’的刺激。”
陈理意味深长道:“而‘突如其来’的刺激,它会让身体产生乳酸,也会让心理产生疼痛。”
“……”系统沉默了好几秒,认真道,“说人话。”
他们聊的不是男主的情绪值吗?
话题怎么就突然歪到跑步和热身上了?
陈理笑起来:“我就是在说人话啊。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提前刺激谢清方吗?因为我需要让他的情绪热热身啊。”
系统:“情绪热身?……和跑步热身同理?”
陈理:“嗯哼。”
系统默默琢磨了一下。
如果说跑步热身,是提前刺激肌肉,让肌肉在后续高强度的跑步里不会过早陷入疲惫与疼痛,那么,情绪热身,是提前刺激情绪,让大脑在后续高强度的情绪冲击里不会过早陷入疲惫与疼痛。
可是——
这不就意味着,陈理会给谢清方带来“高强度的情绪冲击”吗?
但下一部分是药疗。
按照剧情点,这部分平和的简直是世界剧情里恨不得一笔带过的内容!
那陈理从哪弄情绪冲击?
系统顿时想起了一些不妙的回忆:“喂。你不会又要搞什么觉醒吧?我跟你说,我们老板可是提前封掉了男主本世界的自主意识的,我劝你不要……”
陈理在一扇大门前止步。
隔着门,里面药泉散发的灼热蒸气都恨不得直接拍在他脸上了!
谢清方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身体下意识绷紧了一瞬,而后才缓缓放松。
陈理推开门。
在系统的警告声里,陈理迈步入门。他的声音在空气里若无其事地回荡:“放心。我会给他一个比认知清醒还要难忘的夜晚。”
第33章
陈理这句话显然意有所指, 系统听的心里发毛,还想说几句,却发现陈理已然拽着谢清方进去了。
药泉腾起的雾气将整个空间填满, 视野忽有忽无的情况里, 系统只能艰难地看见, 谢清方顺着陈理并不温柔的力道, 身形猛的朝前跌了一下。
谢清方看不见前路, 被这样拖拽后步幅下意识放小, 连着一整段路都以一种可谓“踉跄”的姿态向前走去。
四周没有人。
但一种“狼狈”的感觉却不受控的从心底浮出。
这里是药泉,是雾气腾腾的药泉,哪怕是脱了衣在里面走,旁人从外面看去也完全看不清里面的景象——何况他也没有脱掉衣。……但是,当视野全部被蒙蔽,当身体被强行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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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明明还有着自己的意志却只能服从、配合他人的动作,狼狈感与羞辱感便会疯狂增生。
廉耻。
这不是生理的本能,但这是属于“人”的本能。
陈理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淡的笑意, 只是不达眼底。他带着谢清方来到药泉旁边, 下一步即将跨入泉水之前, 拖拽的手骤然松开。谢清方在惯性的作用下维持向前的态势……可是,前面没有路。
雾!
前面只有一片朦胧的雾,和一片朦胧在雾里,看不清深浅的泉。
药味混杂而成的古怪香味、脚踩在地面带起的或深或浅的脚步声、泉水流动潺潺的声响……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感觉在黑暗里放大、放大、放大,谢清方甚至听见自己的心跳在本能地疯狂跃动, 像是一场没有尽头的鼓点。
咚,咚咚。
咚咚咚……
呼吸变得急促、气息变得不稳, 内心隐秘的紧张与害怕凝成另一种他大概也没有想到过的情绪。
恼怒。
可是——
陈理完全没有给他任何恼怒的时间。
这道情绪刚刚腾起,陈理一直放在他的后背稳住他身形的手,便由拉改推,直接将本就站在泉水边缘的谢清方,一掌给推了下去!
扑腾。
泉水溅起,飞溅而出的水花毫不客气地拍了谢清方一脸!
“唔!……咳……咳!”
谢清方措不及防半身入水,辛辣的药泉直接从他口鼻钻入,呛得他的喉咙都反涌出了一种刺痛的感觉。
什么情况?
水……?
不,不是水,是药!
但是地牢里为什么会有药做的泉?……谢清方还来不及细想,一股灵力裹挟的力量便朝他袭来。
咕噜噜……
岸边的人彻底坠入药泉,什么声响都不再发出来。
……
系统看着陷入药泉深处,不知踪影的男主,向陈理说:“你有点过火了。”
如果它知道陈理口中的“令人难忘的夜晚”是这种令人难忘法,它一定会在陈理进这扇门的第一秒就开始骂娘!
这个药泉的使用方法有很多。
其中,提高药力吸收效率的最高的一种方法就是调动起全身的细胞,让身体每个细胞都能充分吸收灵液。因此,有人会特意食用相关功效的天材地宝后再进入,也有人会特意选在刚刚突破后,身体打开,还没关闭的时候进入其中。
但几乎没有人会像陈理一样,直接把男主毫无防护措施地扔进药泉!
直接将男主扔入药泉,以窒息感来逼迫细胞最大效率被调动,这当然可以。
可要知道,男主现在的身体脆皮的简直是不像话,甚至可以说就是一副普通人的身躯了,用这种方法风险巨大不说,还容易赔了夫人又折兵;何况……他可是男主!
谁家任务者会让男主冒着去死的风险去活的?
这像话吗?!
系统觉得自己说陈理过火都已经是很委婉的说辞了——简直是胡来。
然而陈理对此这个评价完全不以为意,他分出一缕灵力,朝着谢清方下沉的方向追去:“你第一天知道这件事?”
对,他做法过火。
但你又是第一天知道吗?
“……”系统一噎。
它确实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事。
而且,不光是知道,甚至正是因为这一点,它们才会继续选择和陈理合作。
中规中矩的测试已经无法满足数据算法的需求,它们需要更多、更新的变数涌入这场测试;不止陈理是它们选中并给予高期望的任务者,它们的测试里还分布着更多的、不同个性的任务者。
但是。
但是……
“他……”系统顿了顿,第一个音节刚发出,一声刺耳的警告声就从陈理的脑海里闪出。
【警告:男主的生命值已降至5%!】
“???”系统的精神蓦然朝水下探去,“半分钟掉了45%?陈理,你对他做了什么?!”
……
……
陈理究竟做了什么?这句话同样是谢清方想要问的。
但他根本没有力气去问了。
以谢清方为中心有一层无形的灵力罩,能将绝大部分药液挡在罩外,小部分能流入的,在谢清方前方凝成一个类似碗状的“水碗”,同时,他的手腕上,那对手铐进水后自动分开,一副铁链从身后放下,一端锁在立桩,另一端则“啪”地扣在了手铐的外围。
铁链扯住手腕,谢清方的手臂被强行向后拉到两侧。
他不知何时成了跪姿。
谢清方的双腿跪在地上,中间,一根类似支撑棍的东西从两膝处穿过,使之被迫打开。
双膝在地面擦过。
沙砾擦过皮肤,留下一道极深的红痕!
谢清方的身体素质是练过的,虽然没有灵力护体,但这样的石头、这样的地面倒不至于让他真正受伤、真的流出鲜血。可正是因为没有真正流出鲜血,所以,他能感知到的疼痛反而更鲜明。
无法流出的血液聚集在皮肤之下,皮肤下的细胞又因为没有彻底坏死而还具备最基础的能力。
这种能力让大脑能够清晰受到感受器反馈的疼痛感。
艳丽的红在寡淡的水里格外明丽。
但比这更加痛苦的,却是身前那只“水碗”里溢出的药液,丝丝缕缕渗入他身体的感觉。
不知道药液是用什么调制的,它在接触人的身体——尤其伤口时——会带来一种似乎闯入骨髓,然后在骨头与骨头缝隙里作祟的疼痛。它最初的感觉是纯粹的痛,而后痛到某个极点后,便翻涌出一层麻,像一张网在腿骨里缓慢张开,缓慢又难熬。
而直到你适应它,第三种感觉才会倏然冒出。
辣。
所有开始感到“麻”的区域都好像点燃了一把火,辣意如野火蔓延般熊熊展开。
迅速、野蛮、凶狠!
半秒时间不到,谢清方所有接触到药液的部位都开始一阵火烧火燎的痛麻感。
这种疼痛,饶是谢清方,脸上的表情也忍不住狠狠抽搐了一下。
但,也就是这个时刻,他才搞懂这是哪里。
这是地牢深处,另一处隐秘的行刑地。
相传历代魔尊手里都有一处刑房,专门关押重犯,地牢便是刑房之一。而在刑房里,有一处格外特殊的地点,它叫药泉,药泉位于地牢下方,灵力充沛,里面流动的泉水全部都是用各种极品天材地宝堆起来的顶级灵药,传说中,这样的药只需要小小的一瓶,就能让重伤之人治愈。
然而药泉却不是用来救人的。
更准确说,它就是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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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具之一!
刑台直接建在水下,行刑也直接在水下进行,这里有着地牢里最丰富的刑具,也有着地牢里最残忍的刑罚,因为,不管受刑人受了多严重的伤,T都可以通过药泉得到康复。
撕裂的伤口愈合再撕裂。
死亡的威胁降临又远离。
一次次生死之间的威胁……
这就是药泉最恐怖的地方——你知道你不会死,你知道你的苦难远远没有尽头,也就是说,在这个痛苦的深渊里,你求不到解脱。
而谢清方面对的情况更加糟糕。
因为能够恢复他身体的药泉已经被陈理提前被灵力隔开了。他现在所处的是一片真空地带,唯一的药液只是丝丝缕缕从“水碗”里腾出的药雾,雾覆在他的伤口上,带来一阵烧灼的疼痛。
这样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
它足够磨人,也足够缠绵——无论是生理,还是精神。
黑暗中,疼痛被放大,思绪也被拉长。
谢清方这十分钟过的异常漫长,他像是走马灯般将自己的一生回顾了一次,溃散的意识如放映影片般播放着他的人生。他看见自己从小到大的全过程,他看见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一件事的长大,他也看见自己,似乎做糟了人生的每一件事情。
亲情、友情、师生之情……
他似乎总是在这些事情里经历着莫名其妙的错误。
就连今天这样行刑般的痛苦,也全是莫名其妙的无妄之灾!
如果结果全盘错误。
那么,他真的做错了吗?
他真的错了吗?
“……”
晶云下,谢清方无声闭着眼,承受着这无端的痛苦。
除了身体本能的偶尔抽搐外……
生理的疼痛似乎没有给他带来过多的变化。
他看起来依旧平静。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这一层层加叠而上的烧灼感里,谢清方心里,有一团很久没有燃过的火焰正在不断地燃起。
“……”
不知过了多久,谢清方喉咙里有压抑不住的铁锈味涌出。
视野还是黑暗。
早就用空力气的身体现在沉重地像是坠着一块铁。
逐渐,充斥着药味的水开始不断在他伤口冲刷。疼痛、火辣、烧灼、窒息、复杂的感觉寸寸交叠而起,谢清方表情还是那样的平静,然而,被束住的手紧握,手掌里甚至已经被掐出了深深的十个指印!
有人在沉默的苦难里选择顺从与死亡,有人在沉默的苦难里选择反抗与爆发。
谢清方一直以为自己是前者。
他这一生似乎都在让步,为别人、为宗门、为命运。
他这一生似乎都在忍耐,为生存、为爱恨、为“算了”。
可是今天,陈理只用十分钟的等待告诉了他……
原来他心里始终有一团火焰,原来他心里也始终有一个问题。
在不断的让步、不断的忍耐、不断的“算了”里,谢清方有过自己的困惑,他原来也曾想问:
——为什么?
如果苦难注定降临,如果痛苦必定发生,如果命运真的不公……
为什么偏偏选择了他?
而谢清方更想问:
——凭什么?
凭什么苦难注定降临,凭什么痛苦必定发生,凭什么命运真的不公,凭什么世间要存在这一切的苦痛?
谢清方从不理解这些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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