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不会的。”顾迟舟非常肯定,他在外边只是让人略显着急的喊了几声“皇夫”,景修暝便快速开了门,他也正好趁机进来,他不信这样的景修暝会伤害他。
“你走,你走啊,你为什么不走啊?”看着顾迟舟要上前,景修暝抄起一个花瓶砸在自己脚下。
此刻他脑子很痛,有着控制不住的施暴欲,却又因为眼前是心爱之人生生忍下:“你忘记上次朕把你推到在地伤害到你……”
景修暝话还没说完,顾迟舟想了想,已经开始解衣服了。
这下,景修暝什么话都堵在了嘴里,他知道现在应该立马让迟舟走,让迟舟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他现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随时有可能会伤害到迟舟,但是大白天的这种场面,他这一辈子可能也没有几次机会,他就看看,看完之后就让迟舟走。
“陛下,你看下现在我身上还有什么吗?”顾迟舟问。
看着眼前雪白的,景修暝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了下,好像什么都忘了,他慌张的别过头,怎么办,迟舟再待在一处,他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陛下。”顾迟舟趁机上前,轻轻环住景修暝的腰:“我知道陛下不会伤害我的。”
终究还是抵挡不住诱惑,景修暝将人狠狠抱进怀里。
第55章 第 55 章
直到外边传来周禄有小声询问的声音, 顾迟舟在景修暝胸膛上蹭了蹭:“陛下,好些了吗?”
景修暝喉结上下动了下,闷闷的“嗯”了一声:“头还是有些疼。”
“让太医来看看, 好吗陛下?”顾迟舟抬起头问。
景修暝不说话, 顾迟舟静静的等着景修暝的回答。
忽然, 景修暝道:“迟舟, 你再问一遍。”
“让太医来看看, 好吗陛下?” 顾迟舟再次问。
“不是这句。”景修暝道。
顾迟舟想了想,又问道:“好些了吗, 陛下?”
“无碍了。”景修暝道。
顾迟舟瞬间明白了景修暝的意思,有些哭笑不得问道:“陛下不想看太医?”
景修暝不说话默认了。
顾迟舟:“那就等一刻钟,好不好陛下?”顾迟舟尾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说完微微抬起头, 贴了下景修暝的下巴。
景修暝对着那双明亮真诚的眼神,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点头同意了。
顾迟舟笑了下, 不给景修暝反悔的机会, 急忙问起他醒来后的事情。
景修暝思考片刻:“朕刚刚醒来, 便有个宫女突然进来,骂朕昏君, 让朕下地狱, 还……”
“总之吵吵嚷嚷的让朕十分头疼, 朕当时便控制不住自己了。”景修暝轻按了下额角, 仿佛疼痛还没散去。
顾迟舟看着心疼,手抚上他的额角:“陛下, 已经一刻钟了。”
“真的?”景修暝嘴角带笑反问, 几句话的功夫,他的迟舟就敢说一刻钟了。
顾迟舟轻咳一声:“陛下, 让太医来看看,好吗?”
景修暝不想,他现在不想看太医,也不想见外人,只想抱着他的迟舟,他现在也只相信他的迟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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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感受到了景修暝的不安,顾迟舟问道:“那陛下能控制自己,对不对?”
景修暝眼神一暗,立马推开顾迟舟:“朕不能控制,朕现在还有着一些意识,朕害怕以后……”
景修暝握上顾迟舟的肩膀:“迟舟,听朕的话,你先去冷宫待上几天,等朕好了便接你出来,好不好?”
顾迟舟很坚决的摇了摇头:“我要陪着陛下,但是我答应陛下,如果陛下真的会有不可控的时候,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景修暝叹了口气,他知道,迟舟一向是个固执的人。
顾迟舟趁机再次窝进景修暝怀里,不是他盲目自信景修暝不会伤他,而是他心里有分寸。要是陛下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又怎么会在第一时间下令,防止他入内,可见景修暝现在还处在可控的地步。
顾迟舟:“我已经派人去找王神医了,陛下肯定会好的。”
景修暝环着人,点了点头。其实他也发现了自己的不正常,但迟迟不愿意承认罢了。
一直到了傍晚,有迟舟的陪伴的景修暝虽然发作了几次头疼,但好在一直还在稳定的状态,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此次的事情。
“今天抓到了不找趁机闹事的宫女和太监,都已经派人去审问了。”顾迟舟握着景修暝的手,“陛下,已经有人忍不住露出马脚来了。”
景修暝:“不过这次的事情太过于草率了,倒不像他们的风格。”
“那只能说明一件事。”
两人同时开口:“他们急了。”
说完相视一笑。
“不知道陛下心中有没有猜测?”顾迟舟继续玩着景修暝的手。
“景王那位胞弟。”景修暝淡淡地讲出来,这次不少宫女太监闹事,且多数都是年纪大的那批,可见与皇室牵扯颇深。
顾迟舟:“倒是和陛下想到一处了,我最近查阅了许多前朝旧事,还有……废太子送来地一些查到的消息,只要能确定那位胞弟并未早夭,接下来便顺利多了。”
景修暝:“那群闹事地宫人,可查的空间大着,朕会派人仔细盘问。”
顾迟舟点头,又叹了口气:“不知方丞相那边如何?”
景修暝握住他的手:“方丞相无事,朕保证。”
顾迟舟突然想到什么:“陛下身边的暗卫呢?这次陛下病倒以后有人趁机捣乱,这些人在出现第一刻就该被暗卫拿下的。”
景修暝沉默片刻:“朕借给了方丞相一个。”
顾迟舟皱眉:“还有呢?”
景修暝:“朕还给了小崽子一个。”
“暗卫可不止有这两个人,剩下的暗卫呢?”顾迟舟问。
景修暝不说话,顾迟舟却懂了:“全都在我身边。”
景修暝小声道:“迟舟你别生气。”
顾迟舟深吸了一口气,景修暝紧张起来,顾迟舟最终叹了口气:“我知道陛下在意我,但陛下对我的担心,我对陛下也是同样的,陛下不想看到我受伤,我也不想看到陛下有任何意外,希望陛下能够明白我。”
景修暝:“朕不会受伤的。”
顾迟舟:“如果陛下还是执意如此,我以后也……”
“朕错了。”景修暝道歉倒是快。
顾迟舟语气软了下来:“陛下,你要想想,没有你,我和阿栩以后怎么办啊?”
景修暝:“朕就算死,也会给你和阿栩安排好一切。”
顾迟舟再次被这不可理喻的话中气到了,但又找回一丝理智,几乎是咬着牙:“陛下要是不在了,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
景修暝支棱起耳朵来,眼神中竟然还有点小小的期待。
顾迟舟:“把废太子放出来。”
景修暝脸瞬时黑了。
顾迟舟:“所以陛下如果不想废太子出宫,不想我见到废太子,还是好好活着吧。”
景修暝磨着牙,暗自寻思他不仅要好好活着,他还要比废太子晚死。
不,就算他死,他也得把废太子带下去。
“所以陛下,快好起来吧。”
顾迟舟抚着景修暝的额头,轻轻在上边吻了一下。
景修暝:“再亲一下。”
两人还在腻歪着,下学堂的两崽子也终于被允许进来了
景珏栩总算是见到了据说发了疯的大爹。
看着依偎在小爹身边的大爹,景珏栩竟然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还知道粘着他小爹,起码证明大爹还是有些理智在的。
接连提心吊胆的景珏栩总算是放下心来。
“吓死我了,大爹小爹。”景修暝小跑着往前,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沈玉昀也是一脸担心的样子。
景修暝:“放心,你老子没那么轻易……”
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个小孩子扑了个满怀,两个人在他怀里哭的伤心。
景修暝想伸手又收回,无措的看着顾迟舟,等着他哄哄两个小崽子。
顾迟舟扭过头,表示这件事情让他自己解决。
“行了。”景修暝粗声粗气的,“都这么大人了,整日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尤其是你……”
景修暝弹了下景珏栩的额头:“都是太子了,以后可别再这样随便就哭了。”
“我知道了,大爹。”景珏栩别过头抹眼泪。
“行了,你也起来吧。”景修暝胡乱给沈玉昀擦了下眼泪,就把人推开了。
又磨蹭了许久,两个小崽子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别笑话朕了,迟舟。”景修暝一转头就看到顾迟舟脸上带着笑容。
顾迟舟:“没有,就是突然想起和陛下初相识的时候,陛下似乎也是这么手足无措的样子。”
景修暝愣了下,眼神暗下去:“迟舟,朕的记忆好像出了问题。”
顾迟舟:“不怕,我会陪陛下一起找回来的。”
景修暝来了兴趣:“好,那迟舟你给朕讲讲,朕和你相遇时是个怎样的场景?”
顾迟舟不敢讲,他以前就有所怀疑,便旁敲侧击打听过景修暝对于景朝一些大事的记忆,景修暝的记忆全是没问题的,包括战场上的一些细节都很清楚,那时他便以为景修暝的记忆没问题。
现在看来,景修暝的记忆错乱更多的出现在自己身上,不知道景修暝记忆中是什么样子的,也害怕自己口中对于景修暝来说陌生的记忆会刺激到他,顾迟舟想了想便道:“不如陛下先讲讲我们当年相遇是什么样的场景。”
他先探探景修暝的记忆。
景修暝思考片刻:“朕记得当年咱们在战场相遇,你对朕一见钟情,便日日追随着朕。”说到此时景修暝脸上带着笑意,接着瞬间便没了,“直到那不要脸的废太子出现,一下子勾走了你的魂,朕恨不得他从未在这世上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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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磨了磨牙。
“我追你?”顾迟舟略微古怪的看着景修暝。
景修暝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
顾迟舟:“陛下开心就好。”
景修暝:“不是吗?”
顾迟舟:“我等着陛下想起来的时候。”
景修暝:“那要是朕一直想不起来呢?”
顾迟舟:“等咱们五十岁的时候,我再讲给陛下听。”
景修暝:“朕现在就要听。”
顾迟舟摸了摸他的头:“别闹,不过有一点陛下从始至终都是错的。”
顾迟舟单是说这话都觉得羞耻:“我从未被……其他人勾走过魂。”
*
顾迟舟给王神医传去了书信,又派人大力寻找,好在王神医近几日刚出京城,又在京城周边碰到一位疑难杂症的病人,便留在附近诊治。
王神医刚好诊治完成打算离开,就碰到前来寻找的侍卫,就被火速带去了宫中,前后不过两日。
王神医来不及多想,搭着景修暝的脉,旁边围着太医院众多太医默契不敢作声。
王神医此次诊断超过了平时所用时间,且眉头越来越紧。
等王神医收回手,顾迟舟才着急的问:“王神医,不知陛下是什么情况?”
王神医眉头皱着:“依老朽看,陛下倒像是被人下蛊了,此种蛊影响人的思想,记忆错乱却又信以为真,配合一种药物,会导致蛊虫越来越狂躁,人也受此影响,陛下此次发作便是受到影响。”
“可有破解之法?”顾迟舟急忙问。
王神医摇了摇头:“目前老朽只能开些药压制蛊虫,还是要尽快寻到母蛊,平时也要注意让陛下不要接触到令蛊虫发作的药物。”
顾迟舟一一记下,景修暝却问道:“不知这蛊是什么来头?”
王神医摸了下胡子:“此蛊起源于西南之地,且极为罕见,老朽也是年轻时游历在西南雾障之地偶然见识过,不知陛下是如何被下了蛊,但就目前情况来看,下蛊时日已然不短。”
王神医又想了想:“如果能知道陛下是什么时候出现记忆错乱的,便是中蛊之时。且这下蛊条件极为苛刻,必然是在雾障之地。”
“何时出现的,何时……七年前。”顾迟舟抬起头来,“可那时陛下在漠北,漠北的辽东战场,根本不在西南之地。”
一时间,屋子里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王神医也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几年前的辽东战场对景朝所有人来说都是噩梦。
当年景朝兵力式微,夷族趁机攻打,一连破了景朝十几座城池,当时景朝人人担忧,无数景朝儿女奔赴战场,几乎都没有回来。
顾迟舟当时也是不顾家中阻拦,义无反顾的悄悄前往了前线,在那里遇到了景修暝。
期间场景顾迟舟不想回忆,他只记得最后一场战役的时候,军中出现奸细,辽东最后一座城池云城被围,这几乎是最后一道防线了。当时粮食短缺,敌军强攻,他们折损了近九成士兵,才得到了援兵的到来。
期间,顾迟舟在听见援兵前来的号角后便撑不住晕了过去,后来再次醒来恢复意识已经是一个月后了,景修暝已带着援兵反攻,并与夷族签订了停战合约,这才给了景朝调养生息的机会。
顾迟舟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看着眉头越来越深的景修暝,上手轻抚了下:“陛下当年势头太猛,不知有多少人忌惮。”
景修暝也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朕未去过西南,也并未去过雾障之地。”
王神医闻言并不意外:“陛下记忆受损,下蛊之人便是算准了陛下不会记得。”
“朕会派人去查。”景修暝忍不住又揉了下头。
王神医见状急忙开了药方让人去煎,顺便带着太医们把景修暝常去的地方里里外外检查了遍,好保证以后陛下不会再受到刺激,没想到还真查出来不少刺激蛊虫的东西。
等喝完药后,景修暝才问:“辽东战场时,朕的记忆就出现了问题,所以迟舟,真的不是你对朕一见钟情啊?”
景修暝语气里全是遗憾。
顾迟舟回想了当年的场景:“倒也并不是全然错误。”
景修暝眼睛忽地亮了。
顾迟舟叹了口气:“若陛下好起来,我便如实告诉陛下我当年是如何想的,如何?”
景修暝笑了:“一言为定,你当年定然是对朕一见钟情的。”
第56章 第 56 章
初见仿佛昨日, 顾迟舟几乎一下子就想起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他第一眼便再也挪不开……
看着眼前依旧俊朗却成熟许多的男人,顾迟舟摸了摸他的头, 再次忍不住道:“陛下, 早日好起来吧。”
等王神医彻底清查完以后已经过了一日, 顾迟舟这才有机会再次详细询问起景修暝病情的更多细节。
顾迟舟问出最想问的问题:“王神医, 不知以前的事情能否和陛下讲?”
王神医不解:“可是有什么顾虑?”
顾迟舟犹豫着开口:“我怕……我怕两种不同的记忆, 会对陛下产生冲击,从而再刺激到陛下。”
王神医早就听说了景修暝发疯的事情, 此刻也懂了顾迟舟的顾虑。以前他看两人相处,总以为顾迟舟本人是不愿意的,起码是没那么喜欢景修暝的,但此时看他的担心便知道两人终是有感情的, 连这种细枝末节都能想到。
他保证道:“放心吧,随便和陛下讲, 不会被刺激的, 那蛊虫能力很强, 除非解蛊,否则陛下的记忆不会有所改变的。就算你说, 陛下也许不会信的, 这事放谁身上也一下子接受不了。”
顾迟舟放下些心来, 这些天他想了很多, 想起最开始认识时候景修暝的鲜衣怒马、豁达大度、少年心性,想起他在战场上慢慢稳重靠谱, 扛起大任, 却又在结束后喜怒无常、满是猜忌,本以为是那场大战以及之后夺嫡的影响, 没想到一切原是蛊虫作祟。
王神医开的药,顾迟舟亲自盯着熬。
等端着药喂给景修暝的时候,景修暝突然笑了:“以前是朕一直给迟舟喂药,现在迟舟的身体好了,倒也轮到你给朕喂药了,这样的日子多来一些也……”
顾迟舟一勺药精准的喂进去:“喝药也堵不住陛下的嘴。”
景修暝:“喝药是堵不住,别的方式倒可以。”
说完目光灼灼的盯着顾迟舟脸上某个地方。
眼看着对方都不好好喝药了,顾迟舟无奈的上前,轻轻碰了一下,在景修暝想要深入的时候又快速推开对方:“陛下好好喝药,喝完药之后才能……”后面的话没说,但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景修暝目光灼灼,大手覆上顾迟舟端碗的手,一起抬起递到嘴边,直接一饮而尽,而后趁人还没反应过来,另一手抚上顾迟舟后颈,直接将人揽进怀里,肆意亲吻。
好久,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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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舟才艰难的把人推开。
他平复着呼吸,始终还记得景修暝记忆的事情,便继续打探起,让对方接着讲之后的事情,他还是好奇景修暝的记忆到底出现了多少错乱。
景修暝说一些,顾迟舟嘴角忍不住翘一点,说到最后景修暝干脆不想说了。
他盯着眼前怎么也憋不住笑的人,忍不住也笑了:“迟舟,真的有这么好笑吗?”
顾迟舟毫不犹豫的点头。
看着景修暝一脸不服气的样,顾迟舟笑道:“我可以告诉陛下以前的事情,陛下还想不想知道?”
景修暝抬头不解:“不是说要等咱们到五十岁的时候嘛。”
顾迟舟给他掖了掖被子,解释了之前是担心会刺激到他,到五十岁时候讲是找出的临时理由罢了。
顾迟舟接着道:“不过,等到五十岁的时候,倒是可以和陛下一起回顾这些记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陛下还愿不愿意了?”
“当然。”景修暝忙答应,拉着顾迟舟的手贴在脸上不肯撒:“迟舟怎么突然对朕这么好呀!”
看着对方这么开心的样子,顾迟舟心被狠狠的一敲,眼瞬时红了:“陛下,以前是我错了,我不该怨你冷淡你,一味指责你,如果我好好陪着你,说不定早就发现能发现陛下中蛊了。”
面对性情大变的景修暝,他只以为是对方身居高位,便和以前不同,他不解愤怒过,甚至想过离开的念头,当初隐瞒阿栩身份,除了男子有孕难以启齿外,也是对景修暝过于失望,顾迟舟现在想来无比后悔。
“迟舟你别伤心,朕并不在意这些。”景修暝急忙把人搂进怀里安慰,他说的是实话,虽然迟舟冷冰冰不理他他会伤心,但这可赖不上他家迟舟,谁让他变得惹迟舟讨厌了。
而且就算他记忆出错,他也一直喜欢着迟舟,他不会让迟舟离开他的身边的,只要迟舟在他身边就什么都好,况且该占的便宜他可一点都没少占。
不过这些可不能让迟舟知道,还是让迟舟心疼一下他吧。
顾迟舟擦掉眼泪,还没有忘记要给景修暝讲以前事情的想法:“不知道接下来的话,陛下是否对我全然信任呢。”
景修暝保证:“放心,朕信你,从现在开始,迟舟说什么,朕的以前就是怎么样的。”
顾迟舟被逗笑了,断断续续讲了一些,是初见和一同前往战场的事情,同样的,景修暝越听表情越痛苦。
顾迟舟不得不停下,故意问:“陛下,怎么了?”
景修暝摇摇头:“没事,迟舟你继续讲,朕听着呢。”虽然很大概率不信就是了。
顾迟舟失笑,他刚才讲到和景修暝一起前往辽东战场后,结识了众多朋友,大家互相照顾、相互扶持,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这些朋友,自然就是方致远和宋勤去等人。
当年景修暝和宋勤去关系最好,两人一起一起加入军营,一同作战,吃穿同住,甚至多次把后背交付给对方,关系铁的不能再铁,可谓生死之交的好兄弟。
之前景修暝讲起时,可丝毫没有提到这点。哪曾想是一朝记忆错乱,竟完全不记得了。
景修暝自认为和宋勤去一点都不熟,和其他几人更是水火不容,自然是不信的。
想起两人在军营中的战绩,顾迟舟叹了口气,忍不住道:“陛下,其实您以前,和大家的关系都很不错的,我们当时,每天都很开心。”
景修暝皱眉:“包括废太子吗?”
顾迟舟认真想了想:“陛下和……废太子关系倒算不上很好,但是也算客气和睦。”
“朕不信。”景修暝语气肯定。
“陛下不是说我说什么你都说信的吗?”顾迟舟笑着反问。
景修暝沉默了。
顾迟舟笑:“不难为陛下了。”
景修暝眉头轻皱:“好吧,朕信你。”
两人同时出声,又一齐笑了。
“陛下还有其它想知道的吗?”顾迟舟问。
“不想知道了。”猛然得知自己以前和看不惯的那些人关系甚好,景修暝自然是接受不了。尤其是迟舟说的自己以前和他们称兄道弟,勾肩搭背,景修暝想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才不想听他和那些觊觎他的迟舟的人和睦相处的事,他宁愿是和那些人水火不容。
“以前是我误会陛下了,他们也对陛下也有误会。”顾迟舟道。
景修暝不甚在意,主要是对那些人不在意。
“现在我对陛下道歉。”顾迟舟认真道。
景修暝假模假样叹了口气:“迟舟,我们之间,从来不用说这些的。”
接着又换了副面容:“不过迟舟你要是非要补偿朕的话,朕也不是不能接受。”
顾迟舟无奈:“陛下还是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吧,等陛下好了……”
“好了怎样?”景修暝迫不及待的问。
顾迟舟脸微红:“陛下想怎样都可。”
看着景修暝眼中的光,顾迟舟知道再说下去就不可控制了,急忙转移话题:“这些年,大家也关心着陛下,当年他们想进宫叙旧被拒绝,向陛下示好陛下又装看不到,接着陛下又单方面冷淡他们,他们当年还是伤心了好一阵的。”
景修暝扭头:“朕才不稀罕呢。”
顾迟舟知道这不是一时可以纠正过来的:“等蛊解了,陛下就会想起来的。”
景修暝沉默着点了点头。
顾迟舟:“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陛下倒是对方丞相颇为相信纵容。”
景修暝倒没有隐瞒:“方丞相看上张离哲那小子了,也就他对你没有邪念了。”
顾迟舟自动忽略掉后半句,也就只有景修暝这人觉得所有人都喜欢自己。
不过前半句让顾迟舟差点惊掉下巴,接着疑惑:“那陛下为何对离哲又不满呢?”
景修暝:“当然是因为那小子看不上方致远啊。”还觊觎他的迟舟,不过这件事他不会让迟舟知道的。
头一次听到这么炸裂性的八卦,顾迟舟久久才回过神来:“陛下对这些事情倒是记得清楚。”
景修暝支支吾吾的,有些纠结,爱听这些东西会不会影响他在迟舟心中的形象。
顾迟舟道:“下次这种事陛下可以讲给我听。”
“原来迟舟喜欢这些事啊。”景修暝装模作样咳了一声:“不少大臣之间也有不少新奇之事,不知迟舟想不想听?”
景修暝拍怕身边的位置,示意他上来听。
顾迟舟脱鞋上床,被景修暝揽进怀里。
这次,顾迟舟可谓听到了不少八卦,有因家中独苗的儿子不举,公公便与儿媳行借种之事,有哥哥外出派调,浪荡小叔子与寂寞大嫂天雷勾地火,甚至有年轻大臣在他爹死之后,便迫不及待与其小妈在灵前……
看着顾迟舟从震惊到回不过神来,追问景修暝这些人是谁,接着眼皮打架,迷迷糊糊仍坚持听着,最后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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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闭上,景修暝也放轻了声音,直到确定人已经熟睡,景修暝才松了口气,他知道,他病了的这些日子,迟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轻轻在迟舟额头上亲了亲,景修暝抱着人,满足的闭上眼,沉沉睡去。
第57章 第 57 章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讲了太多当年的事情, 顾迟舟在睡着时竟然真的梦到了当年的事情。
当年夷族进攻,一连打下几座城池,京中人心惶惶, 顾迟舟听到这个消息, 瞒着父母, 只带着一位小厮, 毅然踏上了去往前线的路。
他半路起了高热, 因此耽误了许长时间,等到再次启程的时候, 他意识还是有些不清晰,只隐约知道是发生了一些意外,等他清醒的时候,一匹马从他乘坐的马车旁疾驰而过, 带起的风掀起一侧的窗帘,顾迟舟一抬眼便看到了驾马而去的鲜衣怒马少年郎。
顾迟舟醒了过来, 许久才回过神。
他伸手, 轻手抚平了景修暝的眉毛, 好像还是当年的样子,看了许久, 他才悄悄下床。
刚关上门, 顾迟舟就看到在门口守着的王神医。
顾迟舟快步走过去:“王神医, 是有什么事情吗?”
王神医犹豫片刻, 道:“老朽突然想起件事,是陛下曾经和老朽讲的, 这事可能与陛下的病情有关。”
“什么事?”顾迟舟急忙问。
“大战中, 陛下曾经被敌军俘虏过,不知迟舟你是否知情?”王神医想起当时陛下讲起此事时, 特意把顾迟舟支走,想来是不想让他知道。
“我不知道。”顾迟舟轻声道,“他从未与我讲过。”
顾迟舟猛地咳嗽几下,这件事情他从来不知道。大战结束时,他昏迷了整整一月,醒来的时候只看到胡子拉碴的景修暝,他心疼却又是先问道:“如何了?”
景修暝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全部都结束了,我们胜利了。”
顾迟舟终于笑了,景修暝端来始终温着的药,细致的喂给顾迟舟:“不日我们就要班师回朝了,迟舟快好起来吧。”
顾迟舟点了点头。
之后,顾迟舟回家,在家休养半年,再次见到景修暝,就是被他掠到宫里,强硬的封了皇夫。
“迟舟。”王神医将人扶住,声音也及时的把顾迟舟从回忆里拉出来。
“陛下也许是在那个时候被人下了蛊。”
顾迟舟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久才道:“我会找当年的人问清楚。”
王神医叹了口气,又嘱咐道:“迟舟,虽然你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内里的调节还是得有几年时间的,不要轻易动气。”
顾迟舟眼眸动了下:“我知道了,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王神医点了点头:“迟舟,老朽想要往辽东,甚至漠北走一走,之后也会前往西南之地,也许能找到除掉蛊虫的方法。”
顾迟舟:“可是陛下现在情况不明……”
王神医:“老朽会为陛下留下药来,虽不能根治,却能压制住蛊虫。”
顾迟舟思考许久,还是答应了:“那便劳烦王神医了。”
“使不得。”王神医摆手,“老朽这便去准备了。”
顾迟舟缓了好久,才回到寝宫,轻轻躺回景修暝身边。
他想,景修暝不说,他就当作不知道。
第二日,两人刚用完饭,便收到了废太子府上派人送上来的东西,正是这些日子查到的旧党的线索。
顾迟舟和景修暝一起看的,顾迟舟看着一桩桩一件件事情被抽丝剥茧,里边有着许多人难以发现的细节,虽说是些细枝末节,但这些细枝末节串联起来就离真相很近了。
顾迟舟略微惊讶,他以前只知道废太子好断案查证,但是这是第一次共事,没想到他在这些事情上有着如此天赋。
但顾迟舟可不敢表现出来,要不然某人肯定受不了。
他偷偷瞥了一眼,但显然被景修暝看到了,景修暝抿了下嘴,不情不愿道:“倒是有点东西,也算他有自知之明,知道站哪边。”
顾迟舟适时道:“他本就无心朝政,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
景修暝放下信纸,没有说话。
顾迟舟又道:“上次被人利用,废太子出宫,最后无事,还不是陛下高抬贵手。”
景修暝有些得意:“朕不和他计较罢了,再说,就他那个废物样子,朕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没那个能力。”
说完又嫌弃的摇了摇头:“五岁被立为太子,这么多年却没几个心腹,随便就被拉下马,如今又被人随意摆弄,也就只有他了。”
顾迟舟无奈的看了一眼:“陛下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景修暝:“让他接着查吧,查朝堂上到底有多少相关的人,如果查的好……”
景修暝“啧”了一声:“到时候再说吧。”
五日后,废太子府呈上新的折子和涉事官员的名单。
景修暝看完名单后生气的摔下:“朝堂上竟有这么多他们的人,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留!”
顾迟舟眉头也皱的很深,不过也在意料之中,景修暝在位这些年,虽然发展经济,注重民生,但对于官员们过于苛刻了,甚至说得上眼中容不得沙子,他在位几年,不知道斩了多少人。
大臣们自然心慌,便动起了歪心思,废太子自然是首选,可惜废太子身份显赫,却无甚才能,没有主见,优柔寡断,性情软弱甚至称得上懦弱,甚至连野心都没有,自然也不合适。
眼下没有合适的,便只能往前找,没想到还真找到人了,两方势力一拍即合,而这一切确实和他那野心勃勃的三叔惠王有关。
新的折子上说,当年惠王府被抄,府中没有一个子嗣,倒是惠王的一外室留个一个孩子,惠王的余党便重新拥护了这个孩子。
顾迟舟:“我看卷宗时有些印象,那孩子是天阉之人,才侥幸饶了一命。”
景修暝忍不住嘲笑:“朕这位皇叔是真不行啊,成婚十年才一个外室子,子嗣倒真的不丰。”
说完又忍不住得意:“不像朕,朕可真厉害,和迟舟都有儿子……”
顾迟舟捂住景修暝的嘴:“陛下别说了,继续看吧。”
景修暝点了点头。
顾迟舟放开手,继续看折子:“上面说,这仿佛是受惠王母妃家族影响,前宋太妃家族里男子似乎都子嗣艰难,且早早病逝,有半数以上活不过三十岁,现在宋家几乎已经没人了。”
顾迟舟合上折子:“可以确定的是,背后必少不了惠王那位外室子,但似乎还有人相助。”
两人对视一眼:“惠王那位同胞弟弟。”
景修暝幸灾乐祸:“如果朕猜的没错,朕那位没见过面就‘早逝’的四叔,也是个天阉吧,所以才会健健康康,却又毫无征兆的没了。”
顾迟舟也是这么想的:“宋太妃也许不忍心,便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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