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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一生所爱(1)
吃过了晚饭, 许刃帮着俩夫妻收拾了碗筷,回身, 程池已经站在了大门口。
是应该告辞了。
她向白思思道谢, 感激她今天的招待,白思思迎出来正要挽留程池, 忽而瞥见边上的许刃连鞋都穿好了,知道他迫不及待想做什么,白思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随即说道:“那么程小姐, 下次再过来玩。”
“今天谢谢你们的招待。”程池向夫妻俩道了谢,便走出了门。
许刃跟着出来,按下了电梯, 可是程池直接从他身边错开, 朝着楼梯匆匆跑下去,许刃反应过来,连忙跟着追上去。
“程池, 这里是23楼!”
许刃想叫住她,可是程池丝毫不为所动, 面无表情, 步履匆匆地往楼下赶。
许刃三两步追下来,拉住了她的手腕。
程池眼睛里, 已经隐隐有了水色。
方才在白思思家里,她只能压抑着,忍着,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的情绪骤然爆发了。
“混蛋,你放开!”程池挣开他的手,继续往楼道下面冲,步履慌乱,险些踩空了摔倒,被许刃一把捞住,顺势揽进怀里,紧紧桎梏住。
他粗重地喘息:“你不能这样,程池。”
“我怎么样!”程池用手打他,想推开他。
许刃另一只手,从包里摸出了那一片陈旧的书签,他的目光极尽温柔,声音却带着某种哀求的意味:“你不能…给了我希望,到最后却又不理我。”
看着那支被眼泪晕染过得陈旧书签,程池的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
当初,她是怎样撕心裂肺嚎啕大哭着,绝望地写下了那张书签,将它放进了《呼啸山庄》的书页里。
命途多舛的希刺克厉夫。
骄纵任性的凯瑟琳。
沉闷压抑的天空下,那盛开在荒原之上,大片迎着狂风招展的欧石楠。
过往的痛苦宛如潮涌一般,将她席卷吞没,她背靠着墙,坐在了楼梯上,躬着身子,将脸埋进膝盖里,张大了嘴,大口地哭泣着,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情绪激动到极点,背部猛烈地抽动着,快要喘不过气来一般。
这么多年,一直在压抑的情绪,宛如洪水山崩,在这个点倾泻而出。
她哭得委屈,他撕心裂肺。
许刃坐到她的身边,轻轻地将她捂着脸的手移开,露出那张红扑扑的小脸,眼睛已经肿了,鼻尖也红得通透,小嘴更是哭成了腊肠似的,脸颊上满是泪痕。
许刃什么也不说,托起她的脸,俯过身,缓缓贴上去,吻上了她的嘴角,轻轻的一嘬,然后将脸贴在她的脸颊,“嘘”了一声,安抚她的情绪,用手轻轻捂了捂她的嘴,又“嘘”了一声。
她还是哭,他的手上湿漉漉都沾满了眼泪。许刃的心绞成了一团,索性又将脸凑过去,贴着她的脸,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昏暗的楼道里,两个人贴着脸相依相偎,程池抽泣着,却转过脸吻了吻他的下颌。
她嘴上全是眼泪,这一个湿漉漉的吻,彻底将许刃坚硬的心融化,他随即覆了上来,用力咬住她的唇,辗转地吮吸,可是又顾及到程池还在抽泣,鼻子也堵塞着可能无法呼吸,又不敢太深地探入,吻一会儿,然后松开,与她耳鬓厮磨一阵,让她换气,然后又咬上来。
程池她一边哭,一边跟他接吻,嘴里头还断断续续口齿不清地说着:“我…我不是…不是怪你…”
“我就是怪自己蠢…”
“就是心疼你。”她一边哭一边说:“我应该要陪着你,这六年,我应该要陪着你…”
他再度封住她的嘴,吮吸着她红彤彤的唇,吻掉她的眼泪。
“不管你怎么推开我,我都该死死抱住你。”
他用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抱住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箍进怀里。
“我知道。”他亲吻她的侧脸和耳垂:“程池,我明白你的心。”
我明白,你以一腔浓情,深爱于我。
即使一无所有,潦倒落魄,你从不弃我。
“程池,许刃这辈子都还不了你,只有把这条命给你。”
程池哭着,却又露出了一个丑得不能更丑的笑:“贱命一条,谁稀罕呢。”
许刃将她轻轻搂进怀里,下颌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吻了吻,笑说:“真不稀罕?”
“不稀罕。”
“不稀罕也给你,就算做了鬼,也要缠着你。”
程池终于破涕,手揪住了他的衣角:“你怎么变得这样无赖。”
许刃哈哈一笑,顺势将手搁在她的肩膀上,说:“我本性便是这样,小时候就特皮特无赖,十里八街的小孩见着都得绕道走,后来长大了,懂事了,知道靠拳头逞不了什么大能耐,就收敛了。”
他和程池一路走下楼梯,梯阶漫长,他一直在说话,说了很多的事,小时候的,监狱里头的,还有出来之后,遇见的那些人和事。程池依偎在他的怀里,默不作声地倾听,时不时抬头,用大大的眼睛凝望他。
今夜的月色温柔,他的心,更是软成了一滩稀泥。
“你绝对想不到,我在监狱里遇见了谁。”
“那种地方,还能遇见谁?”
“说出来没意思,你猜猜?”
除他以外,程池并不记得她认识谁,蹲过大狱。
她摇摇头。
“嗯?猜不到就算了。”许刃拉开了车门,让程池坐进去,随即自己也上了车。
程池侧过身看着他,撒娇道:“你告诉我嘛。”
“突然不想说。”他坏笑,有意要吊她胃口。
程池“嘁”了一声,坐正了身子:“不说就不说,送我回家。”
“真要回家?”他笑问。
“回!”许刃笑着,启动了引擎,将车开上了大马路,走了一段,程池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许刃用余光扫到,嘴角又泛起了笑。
今天他笑过的次数,比这六年加起来还多。
程池攥住了挎包肩带,过了会儿又把窗户打开,狂风灌进来将她头发往后吹得凌乱,她又连忙关上窗户,又侧眸,偷偷瞥了他一眼,左不对的右不对,反正就是不对。
终于,她清了清嗓子,问:“你真的在鹿江边上买了套江景别墅?”
“没,跟你吹牛皮的。”
“……”
过了会儿,程池又问:“那你现在住哪?”
“住桥洞下,废品站边上。”
“许同学,你丫变忒坏了。”
许刃笑得很是开怀:“程老师,想对我做家访吗?”
“并不是很想,你这烂泥扶不上墙,只能自生自灭。”
“那怎么行。”许刃说:“当老师的,得对学生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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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门子学生。”
“我是你关了门的学生,杨过和小龙女那种。”
“杨过和小龙女可不只是师徒。”
“对,他们还是情人,咱们也是,关起门来日的那种。”
“许刃!”程池扭头瞪他:“能不能别这么下流!”
许刃还是笑:“我跟我媳妇讲荤段子,碍着谁了我下流?”
“谁你媳妇!”程池红了红脸。
“你是我媳妇。”
“我还没说要嫁给你。”
“我也没说要娶你啊!”
“混蛋!”
车在停在了江边的一栋小别墅前,江面波光粼粼,倒映着对岸万家灯火。
江风拂面,空气中带了某种生涩的潮湿。
许刃将车稳稳地停进了车库,出来的时候拉住程池的手,带她进了三层的小别墅:“回家了。”
他说送她回家,回的是他们的家。
“许刃,好有钱啊!”程池在屋子里参观了一圈,不禁感叹。
“这就有钱了?赶明儿带你回上海,那边的房子,是这里的三倍。”许刃走到吧台,缓了缓,回头看她:“会不会觉得我特暴发户。”
程池倚着墙笑个没玩,笑完之后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他笔直坚硬的劲腰,低沉地骂了声:“死暴发户。”
许刃任由她抱着,拉开了冷藏的冰箱,问:“喝什么饮料?”
“有酒吗?”
“有,你等等。”许刃关上了冰箱门,朝着地下室走去,没多久,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瓶红酒。
“世纪珍藏”许刃走到吧台边,拿开瓶器打开了酒塞:“它等着你,我也等着你。”
程池迫不及待地坐上了高脚凳。
“嗯。”许刃给她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果然是珍藏。”程池晃了晃自己酒杯里那么一丁点的玫瑰色液体,别嘴:“小气。”
“你酒量浅,但今晚不能醉。”许刃说。
“为什么?怕我对你做坏事呀?”程池笑。
他看着她,目光里氤氲着浓郁的夜色:“我要你,清醒地跟我做|爱。”
酒还没喝,程池的脸上先晕了红,她垂首,拿起了酒杯:“许刃,我们干杯。”
许刃笑着举起酒杯,与她碰了碰。
程池唤住他:“就不说点什么。”
“说什么。”许刃放下酒杯。
“比如,余生请多指教什么的。”
许刃又笑了起来,笑得程池脸更红了。
他晃了晃酒杯,看了她一眼,目光明亮而坦诚:“程池,余生我只和你一个人做。”
……
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刻放下了酒杯,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许刃朝她走过来,甚至不小心绊倒了脚边的凳子,程池却退后了一步,他便顿住了脚。
是程池走上千,轻轻地,牵起了他的手,摩挲着他粗糙的手掌,然后抬头,轻轻地吻住了他的唇,交织着醉人的酒香。许刃反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走到客厅。
“沙发,还是上楼。”
“我想去你的床上。”
他的床上,铺天盖地都是他的味道,那熟悉的味道,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深蓝色的床单被套有些硬,摩擦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无比的敏感。他将她翻过来,手摸索到她光洁的背部,亲吻她腰背的凹下去的部分,一点一点,从腰到臀部,他吻遍了她每一寸的肌肤,程池皱着眉回过头,声音很有些迫不及待:“你别弄了,快点。”
许刃笑了笑,拍了拍圆润的臀部:“以前你总喜欢前戏长一点,怎么现在趣味都变了?”
“不是的。”她低声喘息:“我等了太久。”
六年,我等了太久。
许刃不再耽误,掌住了她的腰,猛地挺身。
程池的手骤然抓紧了床单。
他的脑子里轰然炸开一团烟花,仿佛这一生的修行,都是为等待这一刻,这一刻,与她融为一体,全世界都圆满了,那些苦难,那些所有的伤痛和挫折,都不及此刻一分一秒的快乐,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都要死了。
低头却瞥见身下的女人皱紧了眉头,甚至流了眼泪。许刃放缓了速度,俯下身,亲吻她的背,亲吻她的脸。
“怎么,疼?”
“不是。”
“那哭什么?”
“不能哭?”
许刃笑了笑:“是,以前做的时候,你也爱哭,不过那都是后面求我的时候,现在都还没开始,你就哭,像我欺负你似的。”
“你没有欺负我?”
程池的眼泪几乎是止不住的。
许刃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吻上了她的眼泪,同时再度挺身而入,她嘴里发出一声低吟,随即被他的唇舌封住。
“其实我每周…”她抱紧了他的背,啜泣着说:“我每周都有来监狱,你不见我,我就站在外面,在你们自由活动的时候,隔着一堵墙,我能听见你们说话的声音,我就是过来,听听你的声音。”
许刃加快了频率,极度的快乐与巨大的悲伤,同时在他的脑子里炸开。
“别说了。”许刃吻上了她的眼睛。
“许刃,出狱的那天,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许刃,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为什么不来找我?”
她哭着,呻||吟着,仿佛全世界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在他赋予她的极致的快乐里,爆发出来。
就在她即将到达顶点的那一瞬间,许刃躬起了身子,倾泻而出,他将脸埋进她的锁骨,沉沉地说:“你毕业那天,我来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会不会被锁呀~
隔壁小可爱这篇文也同步更新啦~
☆、第72章 一生所爱(2)
程池醒来的时候, 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周遭光线被不透光的窗帘压得很晦暗, 房间里所有的物件都隐于半明半昧的阴影中, 她感觉身上湿腻腻的,翻了个身, 腰臀很是酸软。
昨天晚上,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又和他来了一次, 然后早上醒来的时候, 又来了一次,时间不长,但都至臻佳境。
他们很早就已经对彼此的身体有强烈的渴望, 这种渴望在分离这么长的时间里, 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强烈,爱与性, 男女之间最美妙的东西,他们都有, 这就是幸福。
她摸到身边的位置, 空落落的,她翻身起来, 慌张地唤他:“许刃!”
“许刃!”
窗帘被拉开,强烈的光线一瞬间投进房间,许刃裸着上身, 站在外面的露台上,手里拿着一根烟,微笑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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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叫唤什么。”
程池匆匆下床,抓起他的深蓝色睡袍裹住自己的身体,系好腰带,裸着脚跑出来,跑到他的身边,钻进他的怀里。
许刃一只手拿烟,另一只手揽住她。
“怎么,还跟我撒起娇来?”他声音揶揄。
程池一言不发地抱住了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
许刃带着她,走到露台边,露台很大,一眼望出去,便是浩浩汤汤的江流。
“你站在外面做什么?”程池抬头问他。
“回味。”
“回味什么?”
许刃垂眸看向她:“你的美。”
程池侧过身,手趴在护栏上,看着奔涌的江流:“惯会说好听的话。”
许刃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捏了捏,随即手又落到她的臀部抓了一把,程池推开了他,往边上挪了挪,谁道他又死皮白赖地凑过来,从后面将她一整个环住,圈进怀里。
“怎么都瘦成这个样子?”
“你心疼吗?”
“疼死刃哥了。”许刃抓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无比真诚地说。
“刚到水磨村支教的时候,可能是水土不服,狠病过一段时间,吃什么吐什么,还上吐下泻的,我不敢跟我爸说,他铁定会把我揪回去,后来,在镇上打了小半个月的吊瓶,才算好起来,是那时候瘦下来的。”
许刃沉默着没有说话,程池回头看他,笑了笑:“我就是想让你心疼的,还有很多呢,比如从坡上摔下去,腿上割了好长一道血口子,还有……”
许刃突然俯身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程池,以后刃哥慢慢还你。”
她的心颤了颤,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我就问你一件事。”
“你出狱的时候,如果我没有走,而是找你和好,你会答应吗?”
“会。”许刃斩钉截铁:“一定会。”
“可那时候,你一无所有,连大学学历都丢了,你舍得我每天跟你去天桥上摆摊?”
“我舍不得。”许刃抓起她的手,放在唇间用力吻了吻:“但我更舍不得推开你,虽然那是我最艰难的时期,但是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铁定不会叫你吃苦。”
程池将下颌搭在他的肩膀上,脸埋进他的颈项,喃喃道:“那时候,我也是够蠢的,我应该要陪着你,陪你度过这三年,我会当一个好女人,你出去摆摊,我就在家里给你做饭洗衣服,晚上给你暖被窝,我应该要陪着你。”
许刃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鼻尖:“小千金也会说好听的话了,刃哥听着心里头特舒坦。”
“才不只是好听,我真的…”她没说完,许刃再度咬住她的唇,将她的话堵回去。
“我记着。”他说:“想表现,以后有的是机会,白天给我洗衣服做饭,晚上给我暖床,我记着了。”
“许刃,我特别特别喜欢你。”程池抱紧了他的腰部:“真的,特别喜欢。”
许刃抬眸,看了看天空,湛蓝的天野高远无云。
“程池,你今儿特别不一样。”许刃笑说:“小情话是一套一套的,听得刃哥心都要化了。”
“我都是说真的,谁讨好你呢?”
“我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么了。”程池下颌抵着他的胸膛,抬眸看他。
“你这丫头,就欠收拾,欲求不满就跟我蹬鼻子上脸,昨儿伺候舒坦了,今儿就主动投怀送抱还拿小情话来蜜着我。”
程池红了红脸,手搁他腰上用力掐了一把,结果没掐动,他腰上一点赘肉都没有,索性拿膝盖往他下身顶了顶:“许刃,你这话说得可忒没良心。”
许刃连忙退后一步护住下|体:“你可稳着点,把这小疙瘩踢坏了,以后苦的是你自己。”
程池插着腰笑道:“我苦什么了我,满世界就你许刃有小疙瘩呀?”
“我这小疙瘩,最讨你喜欢嘛。”许刃很无赖地笑:“满世界都是男人,你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回来试试,能有我得劲儿?”
越说越歪,程池懒得跟他磨这嘴皮子,索性道:“家里有菜没有,我给你做顿饭。”
许刃摇了摇头,问:“你下午不是有课?”
“哎,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下午有课啊!”她回头,看向许刃,笑问:“你又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许刃走过来,揽着她走下露台:“中午出去吃,晚上我来接你,咱们买点菜回来做饭,好不好?”
程池觉得,过去那无尽悠长而缓慢的时光岁月,似乎都是在等待这一刻,这一刻的幸福,足以温暖余生-
中午许刃开车送程池去了学校,随即方向盘一转,车开向了第三人民医院。
沈淮穿着白大褂,看着沙发上全身冒冷汗的许刃,终于白眼一翻,走到饮水机边,拿纸杯给他接了温水递过来,许刃拿杯子的手都有些抖,竭力控制住,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随即门被敲响,护士进来:“沈医生,药开好了。”
“给他。”
护士将一盒药递到许刃面前,还忍不住拿眼打量他。
此时许刃脸色惨白得厉害,鼻翼间都渗着汗珠,看上去很似乎很痛苦。
“这药,一天两片,饭后吃,不能空腹,否则伤胃。”护士对他说。
“谢谢。”许刃打开盖子,迫不及待便吃了一片。
护士出去以后,沈淮终于走过来,冷冷地质问:“几次?”
“什么?”
“问你昨晚搞了几次?”
许刃惨淡地笑了笑,骂他:“流氓。”
沈淮快给他气疯了,他站在沙发前,指着许刃严厉地说道:“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将息,什么灵丹妙药都没用!”
“你别他妈说得好像老子很虚似的,不就…多弄了几次吗?”
“不就多弄了几次?你这么能,你别上医院来啊!”沈淮气得脸都白了:“现在可知道难受了?晚了。”
“妈的。”许刃笑了笑:“是难受,不过值当。”
沈淮鄙夷地冷哼:“你这把刀,就插|在色字头上。”
“说得好像你沈大医生就能免俗似的。”
“老子跟你不一样,老子身强体壮精力旺。”
许刃又笑了,跟他在一起呆久了,素来自诩谦谦君子的沈医生也开始一口一个妈的老子,还真是近朱者赤。
“我媳妇刚跟我好,我不喂饱她,她跟我闹。”许刃无奈地说:“女人闹起来,吃不消。”
“程老师可不像你,没个正经,你还把锅甩给人家,是男人不是?”
许刃哈哈大笑了起来,身体的不适倒是消散了不少:“上了讲台她是老师,回家里她就是我嗷嗷待哺的小媳妇。”
沈淮听不下去了,说:“这事,你打算一直跟她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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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刃收敛了笑意,起身去饮水机边又接了杯水:“结婚前,肯定得交代,但是还没想好怎么说,我怕……”
“你怕她知道了不跟你结婚?”沈淮问。
许刃摇摇头:“我怕她又给我哭。”
“就为这个?”沈淮摇头:“女人家,哭怎么了,值得你这样举棋不定。”
“你不懂,我媳妇哭起来厉害,能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给搅成一团,老子宁愿身体上受点苦,也不想见她哭。”
知道许刃是疼她,沈淮无奈地叹了声:“我告诉你,这件事你还真得早点告诉程老师,你的恢复,怎么着也要她配合吧,要是再像昨儿这么搞,我告诉你许刃,你活不过四十岁……”
“你什么医生,尽咒人死。”
“那你尽可以试试。”
“行了。”许刃起身,将药瓶装进衣服口袋里:“我回公司一趟,晚点还要去接她,走了。”
“瞅你那得瑟劲儿。”沈淮骂了声:“好像全世界就你有媳妇似的。”
“全世界,就我媳妇最温柔可爱,最善解人意,不服气,来打我啊!”
“德行。”
许刃乐呵呵地走出了沈淮的科室-
程池正上课呢,许刃直接大咧咧走过来,双手揣兜,倚靠在教室后门口,笑眯眯地盯着她。程池微微一惊,说话的节奏慢了半拍,脸有些烧红,不住地跟他使眼色,让他到外面等去。
很快,班上便又同学注意到,教室后门多了个人,一开始还为是年级主任,几个玩手机的同学慌忙按下手机,再看,年级主任那个快半秃顶的死老头子,跟这人可没有半分相似,才放下心来,班上的女同学们也小声地窃窃私语起来。
“后面那人,好帅!”
“真的好帅!是谁的男朋友吗?”
“不是吧!”
整个教室瞬间乱哄哄地闹腾了起来。
程池拍了拍讲桌,呵斥同学们不准讲话,然后从讲台上下来走到后门口,压低了声音对许刃道:“还有十多分钟,你去办公室等我。”
许刃微笑着看着她,略带了些撒娇的调子:“我想看你上课嘛。”
“听话,乖啦,外面等我。”
班上的同学立刻开始起哄,许刃见程池一张脸开始烧红,看起来可爱极了,他耸耸肩,捏了捏她的耳垂:“那我在那边走廊上等你。”
“好。”
送走了这尊大神,程池松了口气,重新回到讲台,班上女生立刻羡慕地说:“程老师,你男朋友好帅呀!”
“没那么帅啦!”程池含着笑,谦虚地摆摆手,心里头别提多美了。
“他是程老师你的大学同学吗?”
“是高中同学,大学也是啦。”
“程老师你早恋!”
“早恋怎么了,我读高中的时候,不只早恋我还……”程池咳了咳:“跑题了跑题了,继续上课。”
“老师你还怎么样呀?”
“最讨厌说话说一半了。”
程池清了清嗓子:“我不只早恋,我还没耽搁学习,你们要是也能…”
她顿了顿:“不能不能,不能早恋!记住了。”
“切~~”
等等…刚刚讲到哪了?-
吴霜拿着课本从办公室出来,看到许刃站在走廊边,惊诧地张了张嘴,难以置信地唤了声:“是…许刃吗?”
许刃转身,看到吴霜,“哟”了一声:“你也在这儿啊?”
吴霜红了红脸,说:“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怎么不记得,你是程池的室友,好像还跟着我在一个公司干了一段时间。”许刃看着她,礼貌地笑了笑:“好多年没见了。”
“是好多年了,自从你……”吴霜立刻顿住了,目光不大敢看他,而是望向别处:“自从你走了以后,我就没在公司干了。”
“嗯。”许刃点点头:“大学还是以学业为重。”
吴霜踟蹰了会儿,又问:“许刃,你…在里面过得还好吗?”
“就那样吧。”
似乎没什么可说的了,许刃道:“要不,你去忙吧,不用在这儿陪我唠。”
吴霜拿书的手紧了紧,转身边走,但是没走几步,她的脚步又顿住了,许刃注意到,她的背影似乎在发颤。
“许刃…”吴霜终于回过头,表情有些痛苦:“许刃,有件事,我想跟你坦白。”
作者有话要说: 太甜了会不会腻啊!
☆、第73章 一生所爱(3)
“许刃, 有件事, 我想跟你坦白。”
坦白?这个词用得有些重了。
许刃回身, 看向了她:“你要跟我说什么?”
吴霜朝着许刃走近了几步,咬着下唇,纠结了很久, 话还没说出来,眼泪就留下来了, 许刃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不至于吧!
几个老师从办公室走出来, 见吴霜对着一个男人哭了起来,都不由得侧目, 低声私语。
许刃有些无奈地摸了摸额头:“吴小姐, 你……”
“许刃, 对不起!”吴霜对他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许刃被吓得又往后退了退, 摸着胸口惊魂甫定。
“你这是…”
“你出事的那天, 给程池打了一个电话,那个电话是被我挂断的。”
她捂着嘴, 眼泪顺着手指缝滴滴答答地流淌:“那时程池在洗澡, 我…我挂掉了电话, 还删除了聊天记录。”
许刃的心渐渐凉了下来。
那天下午, 他给程池打了电话,那是他最后的希望,如果她接了,也许, 他不会那样冲动,一刀割了张强的喉咙。
也许,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但是,没有如果。
“许刃,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吴霜泣不成声。
然而,对不起并没有什么用。
沉默。
许刃沉默了很久,终于叹了一声,问她:“程池不知道这件事?”
吴霜抽泣着:“她…她不知道,我还没有告诉她。”
“那么,不要告诉她了。”
吴霜红着眼睛,诧异地看着他,不明所以:“为…什么?”
就在这时候,下课铃拉响了,程池拎着电脑从教室里小跑出来,满心雀跃,在走廊边左顾右盼寻找许刃,远远地看到吴霜和他在一起,吴霜眼睛红红的,似乎还哭了。
她的脚步顿了顿,没有走上前去,而是转了个弯,拐进了办公室。
许刃见程池出来,看了看吴霜,道:“已经过去这么久,追究这些,并没有什么意思,我不想她再为这件事难过,如果你真的觉得愧疚,就把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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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烂在肚子里。”
他说完,转身便走,身后,吴霜突然叫住他:“许刃,你…不恨我吗?是我害了你…”
许刃脚步顿住。
因果,还是偶然。
许刃已经无法判断,他脑子里很乱,他的一生中恨过许多人,那些看不起他的,欺负过他的,他曾经睚眦必报,谁欺负过他,他必定会叫他付出代价,比如王坤,比如程厉铭。
然而最终,这些代价,是报偿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现在,他累了。
许刃终究没有回答她的话,转身离开了-
程池走到办公室的饮水机边,拿保温杯接了温水,转身便见许刃倚在办公室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程老师,放学了吗?”
程池走过去,将水杯递给许刃:“等了很久吧,喝水吗。”
许刃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还没来得及说话,程池又说:“可以的嘛,许老板,魅力不减当年呵,我们语文组的扑克牌脸大主任,一见着你,都能眼泪汪汪的。”
许刃放下水杯,轻笑了一声:“人家都已经结婚好几年了。”
程池拎着电脑包走出门,悠哉悠哉地说:“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啊!”
许刃追上来,接过了她手里的电脑包:“你跟她吃哪门子歪醋呢。”
“谁说我吃醋了?”程池溜达出校门口:“我这个人,开明的很,老朋友嘛,见个面,聊几句,想到过去的情分,掉几滴眼泪,很正常的呀!”
许刃乐呵呵地跟着她,知道她这事闹小别扭,索性拉住了她的手:“我跟她能有什么情分,左不过认识的人罢了,我跟你才是老情人,手拉手肩并肩屁股对屁股,睡过觉的情分。”他说着手落到了程池的腰上。
程池敏捷地躲开,骂了声:“死流氓。”
两个人打打闹闹上了车,程池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你跟吴霜聊什么了?她还对你哭。”
许刃打开手机浏览股票,漫不经心地答道:“聊了点过去的事,聊了些牢里的事,她说我真可怜。”
“然后就哭了?”程池显然有些不大相信。
“女人家嘛,心软。”
“她以前还是挺喜欢你的。”
程池没有多想,转移了话题:“今儿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就做你最拿手的呗,只要别把咱家给烧起来。”
“少瞧不起人。”程池哼了一声。
“不过家里基本不开伙,什么都没有,得去趟菜市场。”许刃说。
程池方向盘拐了个弯,朝着最近的菜市场驶去。
她的目光落到他的手机屏幕上,上面波动着股市的行情,见许刃看得专心,程池好奇地问他:“刃哥,你总资产有多少?”
许刃抬头看了看程池:“这话题,敏感啊!”
“切,不说算了。”程池别别嘴:“谁稀罕知道。”
“反正养得起你就是了。”
“谁要你养。”程池翻白眼:“别看不起人。”
“行行行,程老师,你是光荣的人民教师,能看得上我这投机取巧的资本家,那是我的光荣,咱谁也不养谁,一块儿开创美好生活,携手奔小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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