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在桌上吃要香。
待鱼汤吃得差不多,锅里堆了些水, 沸开后倒入已经提前焯过水的柳蒿芽和蕨菜芽, 也算是别开生面的一顿火锅。
柳蒿焯水后没什么怪味,但多少带了些山野的清苦, 只是远没有茼蒿的味道大,大家都接受良好。尤其是用清甜微腥的鱼汤煮出来,相得益彰,各自的短板都被综合, 呈现出更适口的圆融味道。
柳蒿嫩得很,很受欢迎。尤其是朱彤, 一个人就吃了一整盒。还说:“要是减脂餐都是这种档次,我也不是不能天天吃。”又扒着冯潇,“潇潇, 你得教我怎么做, 回去以后没有这柳蒿, 茼蒿总有的,做出来应该也差不离。”
商羽嗤她:“你想得美,离了山可就吃不到这种味道。那些人工养殖的鱼,大棚里种的菜,你想想……现在能多吃一口就多吃一口罢。”
朱彤想想也是,遂作罢。
这次的营地与以往不同,并不靠近公路。嘉宾们还好,吃饭可以自给自足。节目组的人就惨了,要么抽空分批步行到公路边运送食物的车旁吃盒饭,要不啃干粮。只有如导演这样少数几人,有人给把盒饭人肉背上来。
整个节目组就看着一群嘉宾围着火塘吃得热热闹闹,嗯,不羡慕(吞口水……)。
冯潇一共烤了三锅列巴,分给了杰娜家一个,留两个当后续几天的早餐。
天黑后,山上冷得很,帐篷里也并不会比外面好多少,嘉宾们大家宁愿围着火塘取暖聊天。
忙碌一天的柳山也有时间坐下来休息,聊一聊鄂温克人与火的那些事。
鄂温克人是信奉火神的。以前在没有火柴之类的点火装备的时候,鄂温克的先民会在驯鹿群里选出一头最为强壮的头鹿。负责在部族搬迁的时候专门驮被小心包起来的火种,那是在山里赖以生存在东西。否则他们就只能在寒冷的冬天吃生肉喝冰冻的雪水。
他们相信火神就住在火里,所以他们绝不会在火堆旁吐痰、撒尿(?)或者往火堆里仍垃圾和吃肉剩下的骨头。
每年冬天他们都会祭祀火神。各个部族的祭祀仪式各有不同,如果没有萨满的部族,也会直接朝火里送准备好的供奉。
柳山说起来的时候,不无感叹:“现在什么都讲科学,不准我们拥有萨满,没有神祇,神早已离我们远去,不会再庇佑大山里的儿女。”
大家都挺庆幸光鲜的生活过久了至少有一个习惯还不错,那就是用餐礼仪。即使是在荒野里一手饭盒一手列巴片的吃饭,也没有毫无顾忌地把鱼骨头吐到火塘里犯鄂温克人的忌讳,而是装在饭盒盖子上。
围火夜聊的最后,柳山教大家怎么灭火和种火。
“鄂温克人世世代代生活在大山里与火为伍,从没有一起森林火灾是由我们的族人用火不当引起的。森林是鄂温克人的家,没有人会粗心大意伤害自己的家。”
柳山的话还是让人有些感慨的。
山里的虫鸣鸟叫是天然的闹钟,就连陈德嘉也醒得很早。冯潇才起没多久,就见他打着哈欠走出帐篷。
冯潇打水,到帐篷背后准备洗漱。跟拍摄像还没起,营地里的固定镜头也拍不到那里。
陈德嘉马着脸,恹恹地跟过去。
“索拉尔也打呼噜?”她戏谑,“那岂不是能打鼾都打出海豚音?”
狗子没接话茬,没骨头一样朝她身上倒。还用头使劲在她颈窝里蹭,嘴里嘟嘟囔囔:“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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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整天都没有找到时间和你说话。”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是爱困地半闭着的。
那场面像什么呢?
像困得不得了但是努力起床送主人去上班的大狗狗。
冯潇薅了两把他头上的柔软的卷毛,心软了。拍拍他,用肩膀顶他站直,说:“回去拿洗漱用品,带你体验一下正儿八经的山野版洗漱。”
狗子颠颠地回去,颠颠地来,手里只多了一把牙刷。
还十分自觉地把那把牙刷放进冯潇的洗漱包里,然后笑得挺得意。像完成了什么里程碑似的任务一样。
冯潇:“……”
冯潇带着狗子,狗子提着她的洗漱包、漱口杯和洗脸盆,两人往昨天和杰娜取水的小瀑布去。
她的洗漱包是阿呆收拾的,一应用品十分齐全,非常“女明星”。
尽管她嫌弃全套护肤很麻烦,但她把这件事当做一项必须的工作内容来完成。其他职业也就罢了,做了女明星,没有一张好脸肯定是接不到工作的。这样想着,她才没有让包里那些东西落灰,反而完成得十分细致。
甚至还进化到护肤流程完成后能给自己涂个素颜霜,描描眉,夹夹睫毛,抹个色号不那么起眼的口红……再多她就不行了。
节目组本来是配有化妆师的,后来导演看过之后就没让化妆师介入,说就这样挺好,也算是天然去雕饰更符合节目调性和冯潇展现出来的人设。
呵,还好她年轻,底子也够好。
狗子是第一次来。早上的瀑布边的水雾比昨天更大一些,他吸了几口清凉的水汽人就清醒了。自告奋勇地去舀水来供两人洗漱。
冯潇在附近的一棵树下刨了个小土坑,以便把洗漱后的污水都往坑里倒,算是浇树。这样就不会污染小溪,下游要是有小动物喝水就不会喝到肥皂水。
狗子扮演了一个人形洗脸架,端着脸盆站着,不至于让冯潇洗脸的时候还要蹲着。
明明两个人在一起没多久,但这样的事情他做起来竟然轻车熟路,老道默契得很。冯潇虽然觉得自己不娇气,用不着他这么照顾,但有那么一个人时时刻刻想着她为她忙着,竟也感觉不赖。
洗漱包挂在树上,找了个树枝放小镜子,冯潇开始像一位虔诚的工匠一样按部就班一个步骤也不出错地开始机械性护肤流程。
从镜子里,看到狗子就蹲在不远处刷牙,端着她的漱口杯。边刷边看着她笑,也不知道哪里就让他这么高兴。
擦过脸,毛巾搭在肩上,狗子凑过来:“给我也来点儿。”
被他认真地看着,他额间的刘海还半湿着,再搭上那么一张基本没有瑕疵的俊脸,em……就很惹人犯罪!
冯潇挖了一坨面霜糊在怼到近前的脸上,双手并用将它抹开。捂住了这张帅脸,并肆意揉搓,最后再薅了一把他头上的软毛才罢手。
“涂好了。”她冷静地说。
狗子看着她,有点委屈,有点可怜,又有点儿高兴的样子。
冯潇到底没忍住,垫脚在那张被她□□之后有些泛红的脸上亲了一下,安抚道:“好啦好啦,在录节目呢,有镜头的时候你克制一点儿,别老看我。别让人觉得我们公私不分,花节目组公费谈恋爱。”
便打算退开。
可他陈狗子是谁啊,那可是最擅长打蛇随棍上,把得寸进尺这项技能修炼到炉火纯青的主。当即微微倾身,恰好一把箍住冯潇的腰。他可不像冯潇那么客气,直接找到那叭叭地软软地教训着他的小嘴……
两个都没接吻的经验,这个吻有那么点儿水到渠成的意思,尽管主要还是靠某狗子的脸皮厚在推进。但氛围到了,技巧经验什么的反而不重要,一切都交给了身体的本能,情潮的奔涌……
说不上好,但就是让人腿软心慌,念念不舍……念念不舍……念念……不舍……不舍不行!
最后狗子是让回过神来的冯潇给用力扯开的,他像一只长了触手和吸盘的八爪鱼一样牢牢将她攀附。
唇色变得殷红,比任何色号的口红都要自然好看。但冯潇觉得有点疼,这是正儿八经算被狗啃了。
对于始作俑者她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的,可某狗子咧着嘴笑,乐颠颠的。
经过一天的修整,岸边草地上的柳蒿又长出新的一茬嫩芽,冯潇本着不空手回营地的原则打算再采些回去。柳蒿芽还挺受欢迎的,比蕨菜更好吃。
狗子讨好地跟在她身边帮忙采摘,只是采着采着人就不见了踪影。
柳山说这山里是有熊出没的,冯潇有些担心。这狗子是真的狗,片刻不盯着就到处撒欢去了。
扯着嗓子喊了两声:“陈德嘉……”
回应她的声音就在不远处,冯潇的心落回肚子里,听着狗子跑动的脚步窸窸窣窣向她靠近,心里打定主意一会儿一定要揍他两拳再吓他一吓。山里乱跑可不是好玩的。
待走近了,能看清有个身影隐隐约约从薄雾中踏雾而来,到得她跟前。拿出背在背后的手,一大束野花递到她跟前。
“潇潇,你看这花好不好看,送给你。”
要骂他的话,忽然就说不出来了。
觉得好笑。这狗子送她的东西总是奇奇怪怪,比如这束野花,比如那把小刀,比如和她表白时从陈老太太花园里摘的那朵绣球花。
每一样都不像正经礼物,但每一样都能看出他送出手时的诚挚热烈的心情……
65、小鸡炖蘑菇
狗子傻归傻, 愣归愣,气人归气人,但也同样更会哄人, 不奇怪老陈家人将他宠得没边。
没见陈爱遗就这个待遇,可见不是陈家的教育有问题, 而是陈德嘉自带bug。
冯潇被他一打岔, 也想不起来生气, 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那带着缱绻的笑颜。即使没有阳光, 也有些晃人眼。
捂脸,真是美色误人。
她收下那捧花。
蓝的,紫的, 黄的,生机勃勃, 开得娇艳。
又觉得一开始的晃神很没面子, 故作娇嗔:“这么多花你该不会也采了什么保护植物叭?”
陆晶晶的前车之鉴还在呢,还被有关部门盯上罚了款。
冯潇她们其实也是上次录完节目才知道, 陆晶晶乱采保护植物被叫破之后,慌忙去删社交平台带图的动态。只是那时候评论转发量已经很大了,她突然操作删除反而引起了更多人的关注,而且还有人留了原本的动态截图。发到网上一合计, 就有人发现不对头反手就是一个举报。有关部门这才关注到……
这种事情肯定是对公众形象有影响的,虽然她的团队后续有解释那并非陆晶晶本意, 她事先也不知道是保护植物,否则一定遵纪守法保护环境。
可有时候,无知就是一种原罪, 即使是在娱乐圈。粉丝高兴的时候能握拳嗷嗷叫, 说那是蠢萌。不高兴的时候, 那就是蠢,而且蠢而不自知就不该出来丢人现眼骂地会很难听。
狗子闻言傲娇地哼哼:“我傻的吗?这些都是很常见的野花,我经常跟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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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爬山,这些我都认得,认不得的都没有采。”
冯潇好笑,他还挺得意。
回去的时候冯潇捧着花束脚步轻快地走在前头,狗子提溜着洗漱包和野菜在后面跟着……
正碰上两位来找人的跟拍摄像,估计是在营地外的固定机位摄影记录里找到了两人的去向。
冯潇好心情地和两人问好,也不停留继续往回走。紧随其后的狗子也朝他们点头:“早上好啊,两位。”
冯潇的跟拍摄像小哥看看自己的同事,再看看前方的一前一后的两个背影,挠挠头,总觉得因为早上起不来的原因他似乎又错过了什么精彩的镜头。他追上前去,边开机器便问:“我有错过什么吗?”
陈德嘉:“没有,我们只是去瀑布那边洗了把脸。”
摄像:“……”不对头,肯定不对头。营地里又不是没有水,犯得着去找野外水源嘛?可他不敢问。
昨天撒出去的驯鹿群,今早召唤回归时有几头没有回来,可能是和大部队走失了。这是常有的事,鄂温克人每年会花大量的时间在山林中寻找丢失的驯鹿。
柳山驾轻就熟,带上列巴和水壶就打算出发。列巴刚烤出来的时候香软,一旦放凉便十分硬。含水量少,也便于保存。很适合当做干粮带上路。
找鹿作为鄂温克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男嘉宾们都踊跃表示和陪柳山一起。
有上一次放羊时被饿的经验,高朗主动找冯潇要这次的“便当”。
说是便当,条件有限也准备不了什么。切了半个列巴给他们带着,然后每人的饭盒里还装了一些干煸蕨菜瘦肉丝和鱼块。
瘦肉是昨天积分兑换的里脊肉,脂肪少,就算凉了也可以入口。鱼块儿是昨晚没用完的鱼加了重盐腌的咸鱼,正好配着没什么味道的列巴吃。
朱彤和冯潇一样留在了营地。其实冯潇更想进山,比守在营地收获要多得多。但也察觉到柳山不是很愿意带女人,她也就没有强求。
杰娜麻利地收拾好家务,还给待产的母鹿开了小灶,又陪它们说了一会儿话。不过冯潇听不懂是在说什么。
她闲下来了便问冯潇和朱彤:“吃过羊□□么?”又给形容了一下,“蓝的紫色的小小的果子,蓝果。”
冯潇想了想,问:“是蓝莓?”
杰娜摇头,也说不上来,只说:“山下向阳破上有一大片,你们应该会喜欢,我可以带你们去。”还强调,“比野菜好吃不知道多少倍。”
看来冯潇采柳蒿给她留下的印象很是深刻。
听形容是一种好吃的野果,冯潇自是欣然应允。很有先见之明地带上了一个带提手的储物框。
杰娜领她们到了一处山下的水泽,从方向上看,就是山上的那个瀑布延展出小溪流下来的水。水泽旁有一大片杂乱丛生的灌木,上面挂满了或蓝或紫,又或者干脆还青色的果子。
待近看,冯潇才分辨出这所谓的“羊□□”是什么。荆条、叶子以及果皮都很像蓝莓,但确实不是。
学名蓝靛果,是一种大多分布在高寒地区的天然浆果。冯潇以前在外婆家那边的山里见过,不过那边叫它“山茄子”,数量也没有这片林子多。味道和蓝莓类似,完全成熟后比蓝莓更甜,但其花青素含量是蓝莓的十数倍。
营养价值极高,她恍惚记得以前在网上看过,这蓝靛果是俄罗斯宇航局为宇航员指定的食品之一,也不知是真是假。
它果形呈长条圆柱形,肚脐内扣,很像铃铛。看到实物,倒不至于和蓝莓分不清。
这个季节实际上还不到蓝靛果完全成熟的时候,只有部分熟了。鸟雀比人类更清楚森林里的季候,已经率先享用起这些美味的浆果。
冯潇迅速加入这次“鸟口夺食”的行动,穿梭在灌木丛里,惊起鸟雀数只。
完全成熟的果子并不多,索性采摘的时候把半熟的也算上,收获了大半框。半生半熟的当水果吃可不行,冯潇全都带回去熬了果酱,正好拿来早上抹面包吃。
捣烂的浆果泥倒入锅中,分次加入白砂糖,小火熬煮。熬制大部分水分蒸发,果浆细腻软烂熬出果胶起锅装瓶。放凉后果胶开始凝固,看起来十分诱人。
冯潇尝过,酸酸甜甜的,适口性很好,完全尝不出果子还没成熟。
冯潇在这边和鸟雀争吃食,狗子却在另一头和驯鹿争吃的。
这话是柳山回来吐槽的。
这一次上山找驯鹿,说起来算是非常顺利了,可以当天往返。走丢的几头路并没有迷路到很远,若不然他们很可能要在山里耗上好几天,这对于鄂温克族人来说并不鲜见。
这一次进山里,冯潇不能去。临走前她便交代了狗子一番,大概形容了一下在这个季节里,山里能有一些什么东西,如果碰上可以带一些回来,给晚上加菜。
陈德嘉呢,别的没碰上倒是找到了很多蘑菇。不过出于蘑菇的特殊性,他也不敢乱采。于是他想了一个机灵的招儿。
找到驯鹿以后,回程便没那么着急了。他们赶着鹿,看它们边吃边走,悠闲的很。还顺便在山里“野炊”了一番——其实就是吃掉冯潇给他们带的便当。
驯鹿在山里,以嫩草苔藓和蘑菇为食。陈德嘉就跟在后面看这些路子能吃了哪一种蘑菇,他就比照着往兜里收。让驯鹿们很是怨念,这大概是第1次有人类和他们抢食物。
柳山回来就说,他们鄂温克人基本不会吃蘑菇,因为这是驯鹿的食物。倒也没说让他们这群外来人不要摘蘑菇的话,毕竟虽然驯鹿爱吃,但也也是山里长的,不是他的私产。只是很不高兴就是了。
狗子摸摸鼻子,是有些心虚的。不过他脸皮厚,很快就忘了这事儿。兜着蘑菇来找冯潇,看看能不能用。
冯潇认识的野生蘑菇种类大多是她吃过的,但蘑菇和动植物一样,生长也分季节气候和地域,并不认得全。好在来之前她查过东北的主要蘑菇种类。
有一些这边特有的,也有些是全国普遍分布的。
狗子带回来这袋子蘑菇至少能吃两顿,只能说他想的法子好,一个毒蘑菇也没有。冯潇只挑拣了少量适口性不是很好带着些许苦味的品种。
另外还把榛蘑给挑出来单放着。
狗子:“这也不能吃?”
“不是,这蘑菇鲜得很,拿来炖鸡。东北名菜小鸡炖蘑菇用的就是这种蘑菇。”
狗子啊了一声,带着口水汪汪的期待,也有“这蘑菇是我采回来”的自得。
冯潇自然不吝啬夸奖,鼓励才有动力嘛,出去一趟必要带回点什么东西的习惯可以让他持续发展下去。
剩下的都是些小黄蘑小白磨和一些杂菌,冯潇计划用来炒。
连吃两天的面包,大家都觉得不太得劲。晚上狗子再次发挥他的独门绝技——焖米饭。
晚餐的菜色少,但每一样都分量足。
清炒柳蒿芽,榛蘑炖鸡,还有杂菌炒五花肉。
那些杂菌焯水过后清洗干净再攥干水分,和五花肉同炒,还配上了冯潇采蓝莓时顺便摘的野葱。香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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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是一道下饭的好菜。
本来请了杰娜一家过来吃饭,但大概是柳山在生气闹别扭,被杰娜婉拒了。而喜温和拉雅两位老人似乎也不感兴趣。
多出来的分量为了不浪费自然分给了节目组。他们那么些人,顿顿要么吃冷饭要么走山路,给再多东西都不会嫌多。
朱彤边吃说:“还好我下部戏不用减肥,不然潇潇你可害惨我了。”话虽这么说着,但下筷子却一点儿不见慢,“来之前我都没想到我会这么喜欢吃五花肉。算了算了,等这个节目录完我再集中减肥,不然饿着也干不了活儿,嗯,对我要多吃点。”
最后那话更像是说给她自己听,自我安慰减轻吃五花肉的负罪感。让众人乐不可支。
冯潇在想,要不然她开发一点儿减脂菜色?
66、狗子与狍子
◎狗子,狍子,傻傻分不清楚。◎
大约是头天早上尝到了甜头, 翌日清晨冯潇还没有锻炼完,就看到某狗子哈欠连天的没骨头一样斜倚在一棵树上,手里提溜着一把可怜的牙刷。
“锻炼完了吗?我们一起去洗漱?”
冯潇:“……”
不过早上在这“森林氧吧”里走走也不错。得到示意, 狗子十分自觉地提上她的洗漱包走在前头。
洗漱完,狗子如法炮制靠近冯潇, 被她一把推开狗头。
“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下场合?”
“昨天明明是你先亲我的。”狗子不服。
冯潇头疼, 道:你也知道那是昨天。”
“就亲一下。”
这还带讨价还价的?
“现在不行!”她都听到摄像往这边走的脚步声了。
“哼。”
哦豁, 狗子生气了。
冯潇觉得好笑, 这是得不到骨头就耍脾气?她才会不惯着这位二少爷呢。
这狗子的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冯潇看得分明,他本来是站在一边,大概率是在等冯潇去哄。在她一直没有动作之后, 他居然也能因为安静不住,被山雀的叫声引得四处张望, 最后变成追鸟去了。
“……”
冯潇也不管他, 削了根树叉子,一边叉鱼, 一边等他。
果不其然,她还在编草绳穿鱼的时候,撒欢完的狗子就回来了。完全忘记刚刚他还在生气的事情,人未到声先至, 一路呼喊着回来:“潇潇潇潇……”
冯潇不答,专心干活。等他走近了才问:“什么?”
“你看这是什么?”不等冯潇回答, 他自己忒得意地叭叭介绍起来:“是小鹿,这这只小鹿可喜欢我了。见了我也不跑,还凑过来舔我, 我要回来, 它还一路跟着。”
狗子带回来的四脚动物有半人高, 就算他不说,冯潇也不会忽略掉。
这只所谓的“小鹿”皮毛呈草黄色,尾巴根的地方有一撮像兔子尾巴一样的白毛,头上有一对短角。看着是挺像野鹿,但冯潇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这鹿子完全不好好走路,总是一蹦一蹦的,一点儿也不怕人。狗子蹲在它身边时,不仅用头去蹭他,还在他们说话时挺好奇地一会儿走过来看冯潇穿鱼,一会儿又去摄像机面前照镜子,大概是没见过?
这不安分的性格和与狗子投契的模样,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就……跟某人一样,狗里狗气的!
甚至最后还跟着他们回营地,完全没有因为人越来越多而感到恐慌或者焦躁。上次在靥花沟捡到的小白马虽然也亲人,但也不会像这只鹿子一样毫无顾忌,就挺……傻大胆。
它闲庭信步般在营地里东走走细看看,对所有东西都充满好奇,任何想撸的人都能撸一把。
好多摄像围着它拍摄,也不见瑟缩,还左咧咧嘴右吐吐舌头,跟在照相一样。
营地里的动静引来了柳山,他撩开帐篷第一句话就是:“这不能吃!”
“……”
大约是冯潇她们来到以后又是叉鱼采野菜,又是采蓝靛果和驯鹿抢蘑菇,给柳山留下了一种“喜欢祸害一山动植物”的错误印象。他跑过来说:“乡政府和护林员三不五时就来和我们强调不能在林子里打猎,可不能因为你们坏了规矩。”
说话的时候还尤其看着冯潇和陈德嘉两人,明显怀疑他俩是罪魁祸首。
好像这么怀疑也没错,可就连冯潇也没打算吃这口野味呀。在青鹿山经狗子提醒野兔属于保护动物后她回去补习了一下野生动植物保护方面的法律,然后发现连麻雀都被保护着,还能吃啥?
也就叉叉鱼拣拣虾而已……
狗子也满头黑线和柳山解释,还炫耀这小鹿是跟他一起回来的。
柳山有些疑惑:“什么小鹿,我们不是在说狍子吗?”
“狍子?”狗子指着营地里四处晃荡,还吃工作人员喂面包的某似鹿生物。
“对,那就是狍子。”柳山肯定道。
狗子震惊了,表情都有点裂开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可可爱爱萌萌的小鹿居然变成了传说中傻了吧唧缺心眼的东北神兽傻狍子?!
这落差不是一般的大。就跟本来想生一个软萌的可爱小女儿当小棉袄,结果生了个臭小子长大以后还是抠脚大汉的心态差不多。
冯潇也忍俊不禁,觉得难得看到狗子现在的状态。
还是摄像小哥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边笑得嘴角都要挂到耳朵根了,一边拉近镜头给他一个360度无死角特写。
另一边,那傻狍子在营地里晃了一圈回来,还是走到狗子身边站着。也不知道是觉得他更熟悉还是会有点物以类聚的意思在?
狗子表情一言难尽,但也没有推开它。还去盐罐里挖了一勺盐给它舔。狍子吃得高兴,一蹦一蹦的。冯潇看过杰娜给驯鹿喂盐,人家就可温驯稳重了,一下一下的,很有老干部作风。
大约是因为有了一起吃盐的友谊,狍子后来也没走,就小步蹦跟着陈德嘉在营地里晃荡。陈德嘉也很快调整好心态,两人相处得很是融洽,经常能看到他俩在营地里呼啦啦地跑来,又呼啦啦地去。到处都是陈德嘉快活的笑声,跟找到了他跨物种的兄弟一样。
在山里运动量和劳务量比日常大得多,这种情况下,清口的味道吃多了很容易有一种发馋的感觉。所以今天的鱼,冯潇打算做得重口一些。
新鲜的鱼处理好后,在身上划两刀好入味。用葱姜蒜辣椒黄酒和生抽闷起来腌制。腌够三小时取出来沥干水分,拍点生粉入锅煎得表皮焦黄,锅里就用煎鱼的油炒蘑菇、土豆、蕨菜等配菜,加水汤开后放入煎鱼,小火煨烧。这样既可以吃肉吃菜,有荤有素,汤底味道浓郁又能泡饭。
又取了一些前日酿的香肠。
肠衣和猪肉都是用积分和节目组换购的,让冯潇以意外的是,他们居然真的有准备肠衣,而且是洗干净鞣制好可以直接用的那种。
肥瘦相间的猪肉切成细片,调制成咸甜两个口味,灌入肠衣后用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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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用针在香肠上戳细孔排气,以免腌制的过程当中臌胀破裂。在露天处晾了一天,收了些水分,再烧火用一些山里的香草或者香料树枝来熏制。
只不过两天的时间并不能够使得这些如香蕉般大小的肉肠完全脱水,但录节目也等不得那么久。其实完全脱水的香肠可以直接用来蒸,方便得很。现在的情况只好用烤的,用小火。
冯潇还叮嘱狗子给她看着,不然一群嘉宾图新鲜就能用急火给烤破肠衣。于是狗子带着狍子蹲在火塘边守着肉,那傻狍子完全没有被一群肉食生物包围的危机感,自得其乐地吃着狗子给他准备的泡过盐水的蘑菇。被路过的人偶尔撸一把也没啥反应,只象征性地踢踢蹄子就作罢。
晚餐依然是份少量多的特点,烧鱼汤一锅子,烤香肠厚切片一大盘,再焖一锅米饭。
香到光盘!
这个季节山里雨多晴少,密林遮挡晚上也看不到星星。大家一起玩了一会儿狍子(礼貌吗?)就休息了。
心情好的时候,喜温和拉雅也会就着酒意围着篝火唱歌,唱得不是任何他们熟悉的曲调和歌词。他们用的是鄂温克族语言,这种语言没有文字,全靠口口相传,已经很少有人会了。
也不知道他们唱的是一首歌还是多首歌串烧,往往一唱就能连续不断地喊上两小时。摄像机尽职尽责地运转着,记录全程,这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文化保护吧。
曲调时而高亢时而舒缓,但在这黑夜里、密林间、篝火旁,由一位行将就木的酒醉异族老人吟唱出来,这些歌说不出的苍凉。歌声飘荡在林间,如枉死抱憾的山魂,久久不能散去……
让人听后胸中闷闷的。
狗子和索拉尔都很敬重这两位几乎在饭桌外看不到身影还酗酒的老人,尤其是狗子,他脸皮厚,时常钻喜温的帐篷里请教他歌声里运用到的一种发音技巧,喜温有时能说两句,但很可能说着说着就醉过去了,有时嫌他烦人会用沉默赶他出帐篷。
每当这时,狗子出了帐篷后都会怔愣一会儿延迟的洁癖发作,觉得帐篷脏身上哪里都痒痒。可下一次钻人帐篷的时候又会忽略这件事,出帐篷的时候再……别扭得很。
杰娜曾和冯潇闲聊到,其实家里在山下有房子,政府按家庭人口分配的,有一百多平,精装修家电家具配置完全。要是下山定居后想找个营生,不管是种地、做点小生意还是找个工作,就连孩子上学,生活方方面面政府都有补贴。
她和柳山也觉得山下的生活方便,但是喜温,也就是柳山的父亲过不惯,觉得山下的水泥房太过狭窄,也舍不得驯鹿,执意要回山上。毕竟那么大年纪了,夫妻俩放心不下才重新搬回来陪着的,好在孩子们都在学校吃住,也用不着他们操心。寒暑假的时候会来山上和他们团聚。
拉雅对山的感情和哥哥喜温差不多,但是没喜温幸运,她的儿女都不愿意留在山上,后来是看柳山一家回来了才商量着把她送来。
柳山自然不会嫌弃自家姑姑,两个老人一并照顾着。拉雅的儿女会定期转他一笔钱或者是趁来看拉雅的时候送一批物资过来,算是柳山赡养拉雅的生活费。
冯潇理解这种对故土和过往生活状态的不舍,又或许就是因为两位老人对于鄂温克旧有生活的执着以及看到鄂温克曾经辉煌的驯鹿文化日渐衰落,即将淡出年轻一代人的生活和记忆,这种无能为力让他们才放任自己醉在酒里吧。
要是平常,冯潇是不会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的,但是录着节目,她要挖掘这群敖鲁古雅的故人将何去何从。故而她也曾问杰娜在喜温故去后是否会选择山下更便利的生活。
杰娜没有回答她,只是略带着些迷茫望着密林,望着驯鹿群露出深深的纠结和不舍。
也许,她和柳山这一群“末驯鹿时代”的鄂温克人,也没有想好到底要选择怎么活。
是夜,营地在喜温和拉雅相互应和的歌声里静默下来,那歌声如一轮破裂的月,星星点点碎入梦乡。
冯潇睡觉很轻,有一点声音就会惊醒。
当深夜营地里响起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时,她一下就坐了起来。侧耳听了一会儿后,发现脚步声都往驯鹿圈那边去了。难道有人偷驯鹿?一头好几万呢。披衣服悄悄出了帐篷。
朱彤睡得正香,还咂着嘴翻了一个身。
还没走到鹿圈,冯潇就知道自己的顾虑是多余的,放下了手里的木杆。但还是朝那边去了。
蹲在圈里的杰娜看到她,惊道:“你怎么起来了?”
“这是?”
“有一头母鹿要下崽了。”杰娜含着有些期待的焦急说。
作者有话说:
:“”“”“”
67、神奇桦树汁
◎请你参观“露营地三傻”。◎
杰娜让开了些, 冯潇看到拉雅也在。待产的母鹿们和鹿群是隔开的,拉雅蹲在地上一下一下顺着母鹿的肚子嘴里嘟哝着冯潇听不懂的话,母鹿呼吸粗重显然很痛苦, 但在拉雅的手下并不乱动,只偶尔仰头叫一声。
冯潇从没有见过生产, 何况还是这种古部落里带着神秘色彩的驯鹿。
带着对新生命降临的期待和好奇, 她留了下来。
山上夜晚的风很硬, 吹得长发乱飞, 一不小心就能糊一脸。冯潇扎好头发,穿上衣服,拉链拉到最高, 把帽子也戴上才觉得好些。
柳山拿来了一卷塑料布,用来搭建临时产房。
有拉雅照顾母鹿, 杰娜腾出手和丈夫一起把产房周围用塑料布围起来。冯潇也跟着帮忙, 用干草铺在产房里。
一番打理过后,产房倒不至于立即变得多暖和, 但至少冷风不能直接吹进去。
冯潇就算不懂,也大概明白今晚的母鹿生得很顺利,不久之后一个胎包滑了出来。这让冯潇大受震撼 ,她以为小鹿出来的时候会张牙舞爪。
成功下崽, 母鹿轻松地站起身,低头咬开那层薄膜, 舔舐起闭着眼哼哼唧唧的小鹿来。产房里的其他母鹿也围上来帮忙。不一会儿,小鹿半跪在干草上,成功吃上了第一口奶。
虽是折腾了半夜, 冯潇并不觉得困。
蹲在母鹿跟前看小鹿吃奶觉得特别有意思, 也不知看了多久,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腿已经麻了。
哈,新生命的降生呢。
第二天,冯潇依然在生物钟的驱动下醒来,但其实根本没睡几个小时,于是放任自己多睡了一会儿,故意忽略其他杂音。再醒来,其他嘉宾都已经吃过早饭。
还有加热过的列巴片和蓝靛果酱。她也将就吃了一些。
很多人都去鹿圈看稀奇,新生的小鹿诶,要不是过来录节目,哪里能看到。
狗子也去了,然后回来遛狍子玩。路过冯潇时看她的眼神很是幽怨。
是抱怨她起晚了?
不待多问,他已经带着傻狍子走远了。
营地里已经没有太多可以做的事情,冯潇打算今天进山去瞧瞧,看看能否有所收获。
东北的山,她也是第一次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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