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皮没脸,快点起来帮忙。”白琅月拎着林清和的衣领,任劳任怨的收拾房间。
有了白琅月的加入,林清和的行李一个半时辰便收拾好了。两人歇息片刻便决定出门去光都一家名声不错的酒楼吃饭。
前脚刚踏出房间大门,后脚就听见有不少的学子在议论着今年新出的会元以及那个考了九年依旧没有考上已然归为平凡的林清和。
少年天才会试头名,谁也不知道他来自哪个书院,有不少人猜测会元或许是哪个不出世大儒的弟子,又也许是哪个世家弟子秘密培养出来的,每次诗文会友都不见来参加,无缘得见。
又说起那个江川府某县青山书院的院长之子春闱次次落榜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新式书院在古代》 1、第 1 章(第2/2页)
,也不知道乡试怎么过的,连去年被称为最简单的一次春闱也没有成为进士。要知道去年新帝登基两年有余,正是缺基层官员的时候,春闱难度直线降低,上榜人数远超以往。谁让光理帝在位期间没填多少官员,所有人都是干着本职加两到三个兼职的公务。
今年的春闱还是底下的官员天天上书苦苦求来的恩科,所以说今年的春闱简易程度不比去年低。落榜人数寥寥无几,这就显得林清和落榜十几人十分显眼了。
大家都在开开心心举办诗文酒会庆祝自己榜上有名,你邀请我,我邀请你,少了谁都很明显,更别提林清和连着三次参加春闱。
“说起来,那个林清和听说还是个院长之子。也不知是哪家书院,院长的儿子考这么简单的春闱,三次还没考上,可见这家书院的能力不行。”
“兄台可别这么说,那林清和小小年纪十六岁就已经中了举人,是个厉害人物。”
“哈哈哈,什么厉害人物会连着三次中不了贡士,我看是江郎才尽了。”
“有谁林清和家的书院叫做什么名字?我与他同乡,家中子侄不日便要进学,来信询问哪家书院可入?”
“据说是叫什么青山书院。”
“我看不必叫青山书院,应该叫孙山书院才对!”
“说得好贴切,名落孙山,名落孙山,哈哈哈哈……”
桌上哄然大笑,气氛十分火热。
站在楼梯转角的白琅月脸色难看,看着底下大堂推杯换盏,红光满面的同期学子,五指紧攥,青筋暴起,抬起脚就要往下走。
却被林清和按住了脚步,白琅月不解地看向林清和:“师兄,为什么?”
“说两句又不碍事,小师弟别放在心上,我们还要去藏玉楼吃好吃的,后日你小师兄我就要回江川了。”林清和笑意盈眼,一身白袍,风流写意。
“走吧。”林清和拉着白琅月下楼,耳边的议论声也越来越清晰,而白琅月的眼里只有自家小师兄欣长的背影。
小师兄自小就是这样,别人说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仿佛这世上就没什么能让他真正上心的。大家都说读书人只管读书就好了,做什么买卖,平白沾染了俗气的铜臭味。小师兄也只是笑笑说,我一个俗人而已。
可说自己是俗人的小师兄为双亲已失,寄人篱下的他指明了一个方向。这样好的小师兄,别人凭什么说三道四的。
“你说那青山学院的院长还是个状元,状元的儿子这么没用。”
“这状元的身份我看是有问题吧,各位说是吧?”
“砰!”
四下皆静,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那张桌子边上站着的青年,一身白袍,言笑晏晏:“不知诸位对朝廷封的状元有何不满?若有鄙人愿为诸位向上官进言。”
此言一出,哪里还不明白,这位公子便是刚刚议论不断三次春闱失利的林清和了。可是谁又敢在科举期间不满之前的状元德不配位,尤其是在座的都已中榜的情况下。
“怎么,诸位还不开口,是觉得没有笔墨纸砚在下记不住吗?放心,在下自小过目不忘,过耳入心。”凤眼一敛,锐利的眼神循着桌上的学子都扫了一圈,压迫感十足。
白琅月紧张的盯着林清和,生怕林清和有什么意外状况。他已经好久没有见着小师兄这一面了,刚才小师兄还在劝自己不要放在心上,怎么转眼之间自己莽上去了,怪凶的。
“……兄,兄台想必是听错了吧,我们只是在讨论这次状元谁最有可能而已。”其中一人听到林清和这么说酒都醒了,嘶哑着嗓子解释。
这些话一旦记下来宣传出去,轻则剥除已有的功名,重则身家性命全无。状元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官员,并不是他们这些没有品阶的贡士可以随便议论的。
“哦,是吗?”林清和故作疑惑,“可是我怎么听见状元的儿子?”
“我们是说状元未来的儿子一定很聪明,天赋绝伦。”
“对对对,自小过目不忘,出口成章,长大必定是栋梁之材。”
“三岁识字,五岁诵诗,十岁作文章,天生文曲星下凡。”
桌上的学子们七嘴八舌一顿夸,各种好话不带重样的,生怕林清和嘴里再说点什么话将他们的仕途断绝。还有学子快速的瞄了几眼林清和的脸色。
“天生纵然聪慧,后天的教育也是很重要的,欢迎大家的儿子女儿,亲朋好友的侄子侄女们来我家书院念书。”林清和被夸得一阵舒爽,眉眼带笑为自家书院打广告,进行招生活动。
“好说好说。”
“正巧我家子侄年龄到了,可以去可以去。”
“我家书院在江川府定江县南边的一座青山上,名字叫做青山书院。既然大家这么热情,来小师弟拿纸笔过来,我们登记一下学生信息,收一下学费定金。”林清和从隔壁桌子边上随手拉过一张椅子挤进学子之间。
“好的,小师兄,我身上正巧带了纸笔。”白琅月从长袍袖子内袋中拿出了纸与笔,一步步向自家小师兄走去。
桌上众人神色各异,甚至有人面上愤然,脱口而出:“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