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键核心”,一定有他的用意。
“只是,风险的确不可忽略——”手环通话中,郑灿话锋又转,“如果最后的结果仍旧不尽人意,我希望我们基地的首席执行官也能够担起这个位置应履行的职责。”
手环那头郑灿的话音未落,霍序则身边的刑厄猛地起身。
霍序则抬头望去,刑厄的身影已经径直走出了三楼卧室大门。
五分钟后霍序则放下身份手环,他慢慢下床,打开卧室门,门口没有刑厄的身影,只有一只庞然大物的白狮守在门前。
霍序则安抚地挠了挠白狮脖颈那圈的鬃毛,随后领着白狮下楼寻找它的主人。
他在二楼厨房岛台前找到了刑厄,刑厄挺直的背影背对着楼梯站在岛台前一动没动。
霍序则从身后环住恋人的腰身,刑厄手中有一杯倒满的水,显然还没喝过,霍序则的手圈住人后并不老实,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摸恋人板正坚实的腹肌。
“猜猜我刚才发现了什么?”
霍序则主动抛出问题,却不等恋人真的去猜,而是用一盒不知什么的东西换走了刑厄掌心中的玻璃水杯。
岛台前的刑厄低头扫了眼被塞进手中方方正正的纸盒,视线凝住。
霍序则笑着问:“刑厄哥哥,想要我吗?”
霍序则早就发现,刑厄并非天生的下位者,从刑厄第一次在晨跑时被他抚摸精神体撩拨得“兴致盎然”,到后来在厨房,看他穿衬衣,摸他新染的白金色头发……还有三天前霍序则处心积虑计划出逃的夜晚。
虽然当着戚怀仁和瞿星瀚的面说出过“操熟自己”这样的话,但刑厄的前面比后面明显敏感的多得多。
刑厄喜欢自己,看着自己就能产生欲望,这显然是一种想要占有霍序则的表现。
霍序则温柔地摩挲恋人紧绷的腹部肌肉,无所谓道:“其实我都可以,如果刑刑喜欢……”
刑厄打断霍序则,问:“你想同意郑所长的提议?”
“……”
霍序则顿了下,回答:“我想好好爱你。”
在发现刑厄对自己的感情后,霍序则犹豫过、停滞过、逃避过,可最终他没能抵得住诱惑,自私地妄图与刑厄谈一场“三天期限”的恋爱。
可当他真正和刑厄在一起,他才发现刑厄对他的感情,在他最初试探撩拨之时,不过只显露了海面上的冰山一角,而深入海里的部分实则是一座无法想象、无从探究、深不见底的巍峨大山。
他的一时冲动,在这场名为“过把瘾就死”的恋爱里,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了刑厄,带给刑厄的痛苦也比恋爱的甜蜜要多了太多。
“我不甘心,刑刑。”霍序则将下巴搁在刑厄宽阔的肩膀上,低声说,“我拥有过那么多,分享过那么多给别人,为什么偏偏什么都给不了你呢?”
他甚至连一个承诺都遵守不了,欺骗得恋人自卸臂膀,怒火攻心口鼻呛血。
岛台前的刑厄沉默了好一会儿:“你想做什么,不用刻意讨好我,我……”
刑厄喜欢霍序则,对霍序则的脸、声音、身体、触碰极度敏感都是因为这个人是霍序则,是因为心理性喜欢才产生的生理性喜欢。
他不会去占有霍序则,从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霍序则情感不一样开始,他就没想过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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