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
最后刑厄替霍序则洗了个头发,而霍序则在替刑厄洗澡时,毛手毛脚把人欺负了个遍,明明早上就退了烧的人,刑厄从浴室中出来时却比昨夜高烧时面色还要潮红。
洗完澡的两人回到床上,刑厄给霍序则擦头发,而霍序则盘腿坐在床上,继续低着头翻找蜘蛛带回来的袋子。
当霍序则从袋子中翻出某个物品,刑厄替霍序则擦头发的动作停了。
霍序则拿着某个铁制网状的物品,随意扭头问:“你觉得白色好看还是黑色的好看,我让梁幸给我找了两个,你喜欢什么颜……”色。
霍序则最后一个字还未出口,刑厄拧着眉拿走了霍序则手上的东西。
“不要戴。”他嗓音僵硬冷沉。
霍序则好言相劝:“我睡着的时候不可控,戴着这个安心一点,而且很多情侣不都玩这个,这在末世前还算一种情……”趣呢。
“不要戴。”刑厄再次打断霍序则,眉心打结重复道,“这是给狗带的,你不要戴。”
准备了一箩筐骚话还来不及发挥的霍序则:“……”
“刑刑。”他转回身挠了挠刑厄的后脑勺。
不等他继续说下去,刑厄态度强硬,再次强调:“不准戴。”
蜘蛛带回来的袋子里,不仅有止咬器,绳索、手铐、脚链什么都有。
刑厄将霍序则跟前的整个袋子提走扔放到地上,认真看着霍序则:“我会醒,你不想感染我,就算你失控,我也会躲开,霍序则,不要戴这些东西。”
霍序则叹了口气,摊摊手表示妥协。
而刑厄可能有些生气霍序则让精神体带回来了一袋子这样的东西,等将霍序则的头发吹干,二人躺下睡觉时,刑厄如同昨晚一样依旧只蜷缩在床沿边,只是这次竟还是用的背对霍序则的姿势。
霍序则:“……”
恋人生气了,该怎么哄?挺急的,在线等。
卧室里关了灯,夜晚静悄悄的,霍序则的手无声从刑厄双臂间穿过,轻轻拥住没有半点动静的人。
“刑哥消消气,我知道错了。”
霍序则又开始不要脸地在这种时候认“哥哥”,且认错态度极其良好,毫不负责任地甩锅出去:“都怪梁幸弄来的这些东西,以后刑刑出去了把他打一顿!”
刑厄呼吸很安静,过了几秒,说:“不是生气。”
霍序则:“就是!”
“没……嗯……”
霍序则的手不知何时又钻进了刑厄的上衣中,十根手指不老实地到处乱蹭,刑厄只说了个“没”字,猛地闭嘴。
好一会儿后,他没有丝毫阻止霍序则手部行为的动作,只是重新绷着呼吸开口解释:“我……太凶了……但我不喜欢你戴那个。”
放在心尖上的人,刑厄凶霍序则一句,自己能生自己的闷气生上一天。
“嗯,不戴。”霍序则轻轻一笑,指腹在刑厄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上来回摩挲拨弄,“我家刑刑也不凶,你不喜欢的,拒绝我就是了,你做得对。”
刑厄不习惯、也不太会拒绝自己的请求,霍序则其实很早就发现了。
可他大约是个有点坏的恋人,明明知道男朋友这样很吃亏,但他没有及时纠正刑厄,反而偶尔还利用这招欺负人。
霍序则在心里唾弃自己,手上动作却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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