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看不到什么表情,但是喜欢热闹的安照雨和她待在一起,不会觉得无聊。
也许是因为美吧。
反光镜里,路深细长乌黑的睫毛轻微抖动着,冷白的皮肤像是天边的月亮皎洁明丽,还有高挺的鼻梁,鲜艳秀气的薄唇。
很难看够这张脸。
至少安照雨是这么认为的,路深整个人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才会让她见色起意。
轻音乐慢慢在有限的空间里流淌,像是催眠曲,安照雨的跑车播放列表里几乎全是热血沸腾的摇滚乐,这张纯音乐cd只有路深在车上才会播放。
经过一个公共网球场的时候,安照雨似乎听见了小孩在哭闹的声音,最近被宝宝闹的,对这种哭声很敏感,她都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正好把音乐关掉,路深同时睁开眼睛。
“你是不是也听见了?”
“在那边,”路深抬手指了一下侧前方。
车窗被降下,安照雨沿着声音开车,不时偏头往外看,来到网球场西南方向角落的草坪。
是一只看起来不大的黑白杂色小野猫在叫喊,它的脑袋卡在网球场铁丝围栏的空隙中,手脚并用地想把脑袋从网隙中挣脱出来,发出凄惨的喊叫,有点像小孩的哭声。
两个人下车查看情况,与平时工作中的搜救任务比起来,这回遇到小家伙不算什么挑战,不过这只小野猫挣扎起来令人垂怜。
还那么小呢,看起来刚断奶没多久。
“脑袋卡住了,”路深蹲下,纤细的手臂穿过铁栏固定小猫的身体,防止它疯狂挣扎被铁丝勒出伤口。
很明显这只猫想“抄近路”从围栏窜出来,结果把脑袋卡在里面了,进退维谷。
对于伸出的援手,小野猫并不配合,仍然在拼命挣扎。
“我去借一把钳子来,”安照雨说,目光落在路深因为蹲下而接触地面的薄纱裙边。
医生有点洁癖,夏日一天要洗三个澡,衣服也必须纤尘不染,安照雨看见别的医生白大褂上星星点点的红黑笔印,从未在路深的衣服上出现过。
“喵呜!”小野猫还在使劲叫唤,受惊后滋现的猫爪在路深白色针织衫的袖口上扯出几根棉丝。
路深还在努力捉住它的身体不让它乱动,正值炎夏,傍晚烈阳依旧严酷,白皙的脸蛋热出浅淡红晕,逐渐延续到了雪白的颈。
一会儿得涂晒伤膏才行,安照雨拿着钳子过来的时候,脑袋里的第一念头却是这个,对自己下颌挂着的细微汗珠毫无感觉。
钳子坚硬,不太容易塞进空隙,小野猫叫唤得愈加厉害,挣扎也是,路深几乎抓不住它。
“我来抓?”
“不用。”
一个omega一个beta,关于两个人谁的力气大,她们没有达成共识。
安照雨觉得路深太柔软,路深觉得安照雨太娇气。
“那我动手了,”安照雨把猫脑袋往外轻轻拉,让最细的部位停留在空隙,方便进钳子。
咔嚓一声,旁边的铁丝被剪断,野猫没犹豫,两只腿一蹬脑袋就出来跑得没影,爪子瞬时在路深手背上划下一道伤口,血液顺着划痕渗出来。
鲜红的血珠衬得皮肤愈加白净,岑白的皮肤则让鲜血更为艳丽。
安照雨握住她的手腕,还没来得及问她痛不痛。
“到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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