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关系,看她还敢继续肆无?忌惮的害人!
“血脚印听说一直走到北侧院落,那可正是胡轻红暴毙的地方!”
“可不是嘛,而且一路的血脚印都像是在用脚尖走路,竟然没有脚后跟,这分明是鬼附身!”
“那驱常黎的邪,真的有用吗?”
柳樱闻声,偷乐不止,所谓没有脚后跟,完全是因为自己的脚比常黎的鞋小太多了。
没想到竟然歪打正着?,让人更加相信鬼魂一说。
从后厨扒拉两馒头的柳樱,快步走向?驱邪堂院,心里实在太想看常黎有苦说不出的吃瘪模样!
骄阳似火,道铃摇晃,柳条不停抽过,常黎被捆于木架,脸颊布满细汗,满是嫉恨的看向?高高观赏的宋管事?。
香坛烛火烧的旺盛,烟雾缭绕,观望的宫人们?指指点?点?非议不断,更是让常黎感到羞耻万分!
娇小身段的柳樱,好不容易挤到一处角落观望,没想所谓的驱邪不是带着?常黎跳大神,而是将她用荆条捆绑柳条抽打!
火辣辣的太阳晒得廊道里的人都有些受不住,更别?提接受曝晒驱邪的常黎,面色发白的厉害。
这样下去,鬼邪死不死,柳樱不知道,但?是常黎估计至少得没半条命。
柳樱是讨厌常黎,所以才会想恶作剧惩罚她,但?是从未想过害死她。
这事?看来只能找美人姐姐帮忙了!
窗外?艳阳高照,矮榻上的岑栖翻看书册,耳旁隐隐听见道铃咒念的声音,不禁回想先前宋管事?汇报对常黎的处置。
“主子,今早西苑各处出现血脚印,经查证出自常黎的鞋,老奴巡查盘问,谁料她非但?不承认反而言语不敬,估摸是中邪,现下已经押她由宫中道师亲自驱邪。”
“既然宋管事?已经查实,那便这么办吧。”
岑栖看向?宋管事?胸有成竹的从容模样,转言又道:“不过当真是血脚印么?”
宋管事?眸间?显露困惑应:“主子,所言何意?”
“没什么,只是觉得事?出蹊跷,许是多想了吧。”岑栖浅笑?应道,便不再多问。
画面模糊,眼前书册文章字迹渐而清晰,岑栖轻眨眼眸回神,心想以常黎谨慎心性,怎么可能会落下如此明确罪证。
更何况血脚印的出现,于常黎没有半点?好处。
方才岑栖试探询问宋管事?,见她亦没有旁的异样,这才让岑栖觉得其中另有蹊跷。
西苑宫里能有如此大胆瞒天过海的人会是谁呢?
不知这人是摸准常黎和宋管事?两人的心性,又或是碰巧为之,对岑栖而言不算坏事?。
常黎如今太傲气,而宋管事?强势掌权,两人斗起来对岑栖反而更安全。
思绪收拢,玉珠碰撞声响,岑栖偏头看向?匆匆入内室的女孩,困惑询问:“听闻你昨日病了,现下好些么?”
柳樱小脸红扑扑的厉害,气息略微不问应:“姐姐放心,我其实就是没胃口而已。”
岑栖瞧着?女孩满面藏不住的心思,却并?未直接开口询问她,而是缓和道:“天太热,你留守外?殿值日辛苦了,正好送来一份酸梅汤要尝尝吗?”
柳樱寻不到开口的由头,只得探手接过小碗,低头喝着?酸甜可口的酸梅汤,暗叹如果其实冰饮,绝对更爽呀!
当然柳樱是不敢说出口的,因为美人姐姐不许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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