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差错,很好。”
“多谢主子夸奖。”常黎惶恐的双手接过账簿,很是担心栖亲王早就探究到两宫人的死跟自己有关。
岑栖并未去看常黎,目光落在泛着滚烫热雾的药碗,沉声道:“今日胡轻红和柳樱都病倒,你可去探望?”
“回主子,胡轻红与奴同住,先前已是照料,而柳樱在主殿侧间还未来得及去。”
“很好,柳樱只是受凉而已,你不必在意,胡轻红才更重要,最近她的动作不小,你要多加看紧啊。”
“奴谨记在心,不敢忘。”常黎俯首应话,心间担忧自己唆使胡轻红对付柳樱的事,亦败露了。
岑栖话语一转,微沉出声:“其实今日本王罚你,主要是为查藏在西苑的探子。”
常黎闻声,惊讶不已,缓缓抬头看向神色自若的栖亲王,完全猜不住她的心思,出声:“奴不知主子指的是何意?”
“这事原本是不想泄露,不过你办事勤勉又心思忠诚,本王才特例告知与你,胡轻红极有可能是外院在西苑藏的探子,所以才屡屡提醒你看紧她。”
“主子的意思是胡轻红对西苑心有不忠?”
岑栖颔首应:“现下还只是怀疑,所以需要你探查跟紧,以查获确凿证据。”
“主子放心,奴一定尽忠效劳!”常黎话语说的诚恳,心里却不信胡轻红那个蠢人会是别院的探子!
可既然栖亲王如此怀疑,何不顺水推舟而行呢。
“很好。”岑栖皱眉服用汤药,手握丝帕擦拭,“你下去吧,本王等你的好消息。”
常黎额前染上密汗,抬手接过药碗,起身告离应:“是。”
珠帘垂落清脆声响,窗外大片艳阳投落矮榻,更添灼人热意。
可岑栖却不觉炎热,反而温暖适宜,抬手从书卷里取出另一册账簿翻看,心里明白常黎肯定不会信,但是她一定会照做。
西苑抓探子的消息,一经传出,外面的人,或许能够减免些许猜疑动静。
这般勉强算是给柳樱争取些养病时日。
而且或许还能混淆视听,让对方摸不清头绪。
至于常黎究竟会如何对付胡轻红,岑栖不在意。
反正胡轻红太过骄横跋扈,心思恶毒,偏偏脑子蠢笨。
竟然受常黎挑拨,试图跟踪对付柳樱,结果反倒受了暑热。
呆呆傻傻的柳樱与她相比,都显得聪慧灵通不少。
西苑不是收留无用之人的善堂,岑栖更不会准许胡轻红继续肆意妄为。
窗外光亮极盛之时,便渐露颓势,残阳如血,更是将雄伟壮观的皇宫染的鲜血淋漓。
辗转不过几日的功夫,西苑各处被常黎查的水泄不通,胡轻红亦是察觉身侧总有跟踪窥视!
“胡侍读,您要去哪?”
“我要出西苑散散心,难道这也要向常黎请示不成?”
胡轻红蛮横推开看守宫人,而后愤愤走出西苑宫门。
从西苑走至御花园角落,胡轻红扯着花草泄愤骂道:“可恶,竟然把自己当贼防!”
细碎话语声落,小道另有一人逼近,探手拍向胡轻红肩膀唤:“胡妹妹,怎么了?”
胡轻红吓了一跳,转身见是一同进宫的好友,欢喜应:“唐姐姐怎么是你啊,自从侍读考核,我都没空出西苑见面。”
“胡妹妹有所不知,你们西苑平日里是整个皇宫最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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