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按说念经什么的,确实可以增添神秘玄妙的气氛。问题是她并不会什么经文啊!
脑子飞快地转了转,电光火石之间苏白想到了从前在p站上看过的某up主的日文版《难念的经》,她当时觉得好玩认真模唱过,现在虽然记不全了,但五六七八句还是拼得出来的。
太妃娘娘应该不会日语吧?会也没关系!她发音又不准,哪怕真的日本人也未必听得出来她唱的是日语!
主意既定,苏白的自信就瞬间回来了:“娘娘多虑了,菩萨是再宽和不过的,怎会计较那些呢?俾下暂未诵经,实在是还没到那个步骤。”她不想再被张太妃问来问去,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从现在开始,还请娘娘宁心静神,莫在言语。俾下要正式发功了。”
说完就唱起了《难念的经》。
或许是被苏白嘴里叽里咕噜还带着歌调的“经文”震慑到了,太妃娘娘果然没敢再说话。
“来了吗?”鄂颜喝汤的勺子一顿,抬眸望向来回话的金儿。
金儿点头:“咱们的人亲眼瞧见玉颜天师半刻前进了张太妃的寝宫。”
鄂颜把手里的小汤盅一搁,拿起帕子沾了沾嘴角起身道:“去会会她。”她往殿外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了下来。
紧随在后的金儿也停了下来,疑惑地望向自家公主。
“传人进来!帮本宫更衣梳妆。”鄂颜转回身往里走去。她眼下的装扮其实算精美的,毕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宫里招摇过市以炫圣恩,就是她的无聊日常。
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老实说,宫里的女人连敢穿得颜色鲜亮一点的都不多,在这种环境下她要想艳压群芳实在是不需要费什么力气。
苏白不一样。宫外的人,不必整日迎合讨好今上,只要不逾制穿什么都可以。比如她的小堂妹嬗婵,身居王府,就是想穿什么穿什么,想戴什么戴什么。不像她宫里这些姐妹,穿着打扮一个赛一个的素。
而且苏白那人,自恃所谓的“天师”身份,还真把自己往神妃仙子那个风格打扮了。一身月白色水田衣,远瞧着似乎挺素净的,待走近一瞧,嘿,原来心思都用在发饰妆容上了!上回义王府家宴不过匆匆一面,苏白就能在她心里排上大央朝颜值第三的高位,不得不说也有打扮上的加成。更何况今日苏白进宫,肯定比当日赴宴义王府时还要用心百倍。
不过是长得有两分姿色,穿得有两分颜色,就狂得以为自个儿光凭着那身皮相便能得到她——大央朝二公主——天下第一美人的芳心了?
做梦也不敢这么做啊!如果说对于都城的众男女来说,苏白是他们可望不可得的人,那她鄂颜就是他们连望也不敢望的神。
因此,她绝不要在打扮上输给苏白!她要让苏白知道,不管她苏白想利用自己做什么,好歹用点心花点力气,别觉得一封肉麻信就可以迷得她神魂颠倒任听差使了。哪怕她真有心被苏白“利用”,苏白也得给她个体面的台阶啊?至于之后,到底是谁利用谁那就不一定了。
苏白累了。不是手累,是嘴累。中文版《难念的经》已经够累嘴的人,日文版更甚。
不过好在这第一次的“施功”圆满结束了。
原主制作的香膏确实如书里所形容的,有立竿见影的效果。这不,太妃娘娘冲着宫女跪端着的镜子照了又照,仿佛看不够似的。
“临儿出嫁前本宫都没有这样年轻,她此番回来怕是要吓到了。”太妃娘娘脸上的病容在香膏的作用下已经几乎看不出来了,脸部皮肤不仅紧致了不少,还白里透红的看起来气色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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