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敞开直言了,两人也不再顾忌“镜狮子”的比喻。
“那个杀人侦探——绫辻行人——据我所知,在portmafia的倒牌中出了不少力气。”福地樱痴说,“他所率领的侦探社并不在三刻构想之中,本应捍卫自己‘黄昏’地位的v组织却始终无影无踪……”
“v从一开始就带有外国干涉的性质,尽管其成员包括本国的高官们。”森鸥外说,“夏目先生选中的操纵v组织的那个孩子,是叫‘太宰治’吧?他的性格其实不适合充当军师。”
福地樱痴侧目:“怎么说?”
“那个孩子,是极端空虚的。对于他来说,人生是一场从零到零的无谓的事情,哪怕披着和常人相似的皮囊,实际上也只是在观察实验而已。”森鸥外说,“他身上裹着许多绷带……在见过他几面之后,我不免从医生的角度思考那些绷带意味着什么。”
“这就是森医生你的专业了。”福地樱痴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些感兴趣,“所以,结果呢?”
“目前也只是猜想而已。”森鸥外笑着摆了摆手,“对于他来说,‘活着’大概是创伤本身吧。因为他与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不相容,就像用橡胶去摩擦玻璃,只要一点点动作,哪怕是呼吸,都会因为这样的摩擦而痛苦。绷带呢……虽然底下并没有伤口,但却是隔绝外界、减少摩擦的必不可少的东西。”
“对他来说,v也是摩擦的一部分吗?”福地樱痴若有所思。
“所以,暂且不需要考虑v。”森鸥外说,“在军师找到方向前,军队是不会行动的。”
“那么,还是说回芥川龙之介吧。”福地樱痴敲了敲棋盘,“他和白昼年轻一代的孩子关系都不错,绫辻行人的徒弟之一就是从白昼那里转过去的……他们的关联太紧密了。”
“是祖辈的交往呢。”森鸥外感慨,“这种一般都会很稳定吧,难以想到插手的余地在哪里。”
“但他与‘猎犬’里的孩子们关系也很不错。”福地樱痴说,“‘立原’,你对这个姓氏还有印象吗,森医生?”
森鸥外:“……”
“我队伍中新来的那个孩子,名字是‘道造’,能够操控金属。”福地樱痴盯着森鸥外,“他的哥哥曾经在常暗岛战斗过。”
森鸥外:“……”
他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立原春蝉的弟弟?对于他哥哥,我确实有印象,和晶子的关系在一众士兵中也算亲近,还曾经用自己的异能给她做过一只蝴蝶发饰。”
“森医生还记得就好。”福地樱痴正坐,“我有意让那孩子潜入白昼的阵营,他是天生的间谍料子,和谁都能打好关系。”
森鸥外叹气:“这么说来,福地阁下想必有些需要我配合的事情。”
“我知道森医生舍不得与谢野小姐。”福地樱痴爽朗地笑着,“如今异能特务科扣押着她,道造视她为仇人,见到她,说不定会影响潜入任务的执行。所以,我希望森医生能将与谢野小姐带到不会影响我等计划的地方。”
森鸥外将一绺散发归拢在耳后,与福地樱痴对视:“我不会离开横滨这座城市的。”
“我为您在横滨乡下选择了一处合适的临时居所。”福地樱痴说,“您可以另行谋划,也可以就此归隐。”
福地樱痴推来的地图上表明着一家孤儿院。
“为什么是这里?”森鸥外问。
福地樱痴:“听说森医生对孩子比较偏爱。”
森鸥外:“……”
爱丽丝的身影在他旁边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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