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只有一二分可能,毕竟与这几国商队往来密切不是一年两年,但不见如此整整齐齐地赶在年关过来,显然另有目的。
近来又是冬日,大周在北部西部陈兵,防备来抢粮草的突厥与匈奴两方。这段时间内,未有大规模靖海之举,与南部东部的国家互不干扰,想来也不是战争原因。
结合时间距离,能与其他国家沾边的只有海贼一事。
按照推测,这伙海贼应是在最近几个国家流窜作案,一到海上无大风大浪没有天灾时分,便是到了海贼活动时。
江无眠若有所思,由此看来,小国的水师实力有待商榷,这倒是能做做文章。
将几支商队列入观察名单,待至后日时接触一二。他想找的橡胶等物,不知他们是否有路数买来,此外还有诸多资源,要靠商业活动带来,多几支商队交好,找到的可能性就更大。
谢砚行慢吞吞吃完茶,问起他的具体安排,“几家作坊定好合作商队了?”
江无眠这回预备放开的是制作风干面条、粉丝等能长时间保存的作坊,单看原料,就知此物多半在北方开设。
单是为减免运输成本,这面食一类的作坊,就必须建在北方。
南来北往一趟趟的,运输成本都要比买面的钱高,因此他得在北方商队中挑选一个合作商。
有关此事,他考量了几家常来的粮食商人,重点看人品如何。
水灾来临时抬价的不要、家中仗着财富猖狂的排除、手上有过恶意沾染人命的不行……
林林总总查下来,江无眠手里也没了几份,其中最好的竟是个皇商,也是奇迹。
要知商人天性逐利,平日里如何对权贵卑躬屈膝,鞍前马后地跟着,一旦威胁到他们的利益,转眼翻脸不认人、落井下石都是常事。
而皇商背后靠着建元帝,有权有势,怎么看都应是嚣张跋扈一类,不料在一众心狠手辣的商队里竟是排不上号。
谢砚行看了小徒弟的调查结果,笑了一声,“这老家伙与韩昭鸿有过节,他若不是靠陛下拉拔,早年便下去了。如今可不是要夹着尾巴做人,以防被疯狗咬上。”
如此一来,当然是小心谨慎行事,竟还博了个美名。
不过这般来说,倒还真能与人合作,人品无大瑕疵,又与韩昭鸿相对,天然的合作伙伴!
江无眠记下这支皇商,盘算着日后若有机会可以商论一二,眼下还是要在来的这批商队里挑选。
“有两支商队可行,但规模不大,做此生意怕是要被人抢了份额。”
大商队不好说遵不遵守契书,小商队又经不起波折,总之两头都是难事,端看取舍。
两个师兄那头的商队也有安排,白楚寒那边肯定是价格高昂的一系列产品,主要是在他手中,这些东西能保得住。
谢霄则是米粮与菜谱,借着这回拍卖的名头,将醉流霞分店开往江南去,走高端路线赚银子。
若非是两边都有主要事情,他早将这事儿一块交出去了。
谢砚行见状,建议他不若再加上一些筹码,将这些小的作坊当做小搭头与皇商合作。
之所以有所顾虑,不还是因他抛出来合作的几个作坊大部分是吃食一类,做好了也赚不到大钱——相对商队来往一趟几万甚至十几万的银子而言,作坊一类多半是赚个零头,皇商这等体量的商队看不上。
江无眠斟酌了一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他没为此烦扰太久,主要是第二天有意愿参与拍卖的商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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