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眼下街上正热闹着,各色衣物服饰的人嘻嘻哈哈拥挤过去,又在临街的摊贩处停下,买个面具或是碰上一盏灯,准备稍后放河灯。
临到醉流霞,反倒是动静小了,人人堵在门外,不太敢进去。
皆因守门的,里头占了几张桌子的都是锦衣卫!
这谁敢往里面走?
就算再大胆,平日里还是有些怕这些官爷。
但是后头来的人不知道啊!
见这儿的人多,以为有热闹可看,奔涌过来,里头的想出去,外头的想进来,一时之间进退不得,形成死环。
守门的商量一下,又向陆掌柜讨来纸笔,一连写了数十个大字,对着人群道:“十个十个上来!”
江无眠在人群外听着吼声,一时之间耳朵都要炸开,心中实属佩服,这人学的武功不会叫“狮吼功”吧?
“还真不是,他天生嗓门大,是战前叫阵的。”白楚寒猝不及防闪现出来,还顺势解答了江无眠的疑问。
后者咕哝了一声,“你年前不是预备走了?”
“靖海未完,走什么?”白楚寒递给他一个面具,自个也带上这儿的特色,拉着江无眠过去排队,预备夺下最难的那盏玻璃花灯。
江无眠的面具遮掩住他的怀疑。
靖海未完?
你是觊觎最新战船未完吧!
火炮研制院最新接到的订单来自哪个卫所他就不点名了,好歹是赚了大钱的。
但是实验成功的两门火炮他总要问问,原本预定安装在盐禁城上的,怎么突然出现在海船上?
难不成它还自行长腿跑了?
白楚寒面对师弟的质问,振振有词,“师弟你想,单单在陆上作战如何能试验出这等物件的全部威力,正好搬到船上一试。”
江无眠看在给了一大笔钱的份上,没和人计较,只是提高招收学徒的频率,并且有针对性地写起教材来。
他在排队时突然又想起训练指南,手肘一怼身后,“计划如何?能撑得起来?”
朝中会不会不给银钱,或者像他猜测的那样,转嫁责任,将风险推到百姓身上。
后者无疑是存在的,前者也有可能。
按照他的训练方式,这等将士将会成为尖刀,负担奔袭、突袭、断后等各种危险的任务,但……当前的一系列制度并不完美,尤其是抚恤金与家属照顾,在他们死后,相应的钱却很少能照顾他们的妻儿老小。
这需要大量投入,而朝廷……甚至还没部分人有钱,建元帝有心也无力。
江无眠作为一个个体,也无法承担如此多的命运,他只能在能力范围内个人提供相应的作坊工作、优先招收这些人的妻儿工作。
若是表现得好,还能入学读书,读书读出成绩来,或许还能得到县中、府中资助补贴。
白楚寒伸手握住,轻轻将人胳膊压下去,好悬没让人捅到肚子,他敢打赌江无眠是故意的。
为了那两门火炮。
但他明明给了钱,就在给的定金里。
“不到时候,等时机再好一些。”他轻声回道。
现在还不是暴露时候,等他获得的信任再多一些,等到太子上位展露他本人野心时,这份训练计划才是最合适的。
“……九、十。到你们两个,从这扇门进,出来时记得交纸!”一张上好水纹纸的价都快比上一斤鸡肉了,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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