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他的表现明明不好女色,不然也不会对她如此绝情,为何会传出这样的名声?
两个女子蹲在河边,嘀嘀咕咕在说悄悄话,子弦不方便听,只看两人关系越来越好,距离越来越近。他也很好奇为何女子间的情谊来的如此之快。
溪边,云渺掩面泣道:“除了方才说的这些,还有就是……郎君身旁,有个下属,总不许我离郎君太近,而且处处为难我。”
赵孺闻言大惊,想到时下风气,在云渺耳边惊呼出一句,“该不会,这俩人是断袖吧?”
云渺下意识道:“不会吧……”
“那他可曾碰过你?”
“……没有。”
“那他可曾对女子温和过?”
“……也没有吧。”
女子不分年龄,能唠到一处,便是姐妹,如今又有了共同话题,根据传言,两人将整个事情理得清清楚楚。
原本云渺心中只有三四分相信,但听赵孺分析,东淮此风甚重,但明面上不容于世,所以谢止渊和罗南结伴出行。
每到一处都要纳个外室来掩饰两人的关系,而且,罗南亦看着那个外室女子,不许她勾引。
每个外室都只能如她一般,整日眼睁睁地看着两人成双入对的来回。
云渺明悟了,已然有七八分相信。
说了太久的话,回去时就已天黑了,只余夕阳残照。云渺在前,子弦抱着木盆跟在后面,里面装着湿淋淋的衣物,云渺也不会拧,捶完就算了,子弦抱得有些吃力。
她回头看着虽然年幼,但已能看出以后是个俊俏郎君的子弦,云渺拍了拍他肩膀,“子弦……苦了你。”
这么多年,要替主子保护秘密,还有,她又嘱咐道:“以后注意些安全。”别被谢止渊再看上。
子弦莫名其妙,但阿姊的话也给听的,所以乖巧点了点头,看得云渺心中不忍,下定决心,以后等她回国,会派人将子弦救出来的。
再次回到小院,云渺也有些坦然,谢止渊喜欢男子,当然会厌恶她,她对此表示理解。
云渺也开始暗暗观察,进屋正好见罗南在给谢止渊铺床,她心中的七八分相信,变成了十分。
“郑伊伊。”看着直勾勾盯着他这边发呆的云渺,谢止渊出声喊了一下她。
幸亏,往日溜出皇宫玩时,云渺用得都是郑伊伊这个名字,所以此刻很自然地就答应了一声。
谢止渊:“过几日,要去县衙家赴宴,你同我一起去。”
“哦……”云渺哪里有拒绝的余地,如今两个人都威胁着要杀掉她,她存在的意义就是遮掩他断袖的事实。
也是,总不出门,若有她部下来寻,也找不到这个偏僻小院,所以云渺主动开口,“但郎君,伊伊想出去逛……”
很明显,若是允许她出去逛,她就会乖巧听话地跟着他,谢止渊说:“可以。”
云渺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轻易,又试探性地问道:“后日可以么?”
方才,赵孺又和云渺说,后日就是上巳节,到时洛水旁会很热闹,人很多。
虽说可能被赵姬的人发现,但同样,或许也会被她的人找到。
云渺受不了在这处的苦日子了,除了子弦,其他两个人,尤其是谢止渊,被她记恨至深。
“也可。”谢止渊又同意了,而且他起身,缓步走来,放在食桌上一个纸袋,放完便回了内室。
原来昨日也是他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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