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为止了,这样的人她高攀不上,也高攀不起。
他有他的阳光路,她过她的独木桥。
苏蕊吃过玉米碴子,胃部舒坦起来。看到灶台边还有热水,甭管那娘俩留着什么用的,她先舀出来洗个头发。
她头发极好,柔顺黑泽,发量还多。
上辈子996,经常掉毛。来到这里,她重新拥有一头浓密的秀发,跟她精心保养是脱离不开的。
洗头膏是自己做的,用皂角和马油,皂角是村头的树上摘的,马油是找义望村的兽医弄到的,还添加了野生蜂蜜,洗护俱佳。
趁她们还在说话,她把碗柜里头藏着的鸡蛋液拿出来,倒在发梢上轻轻揉了揉。
口渴出来倒水的苏嫦娥看到了,尖叫着说:“这是我洗头发烧的,你怎么用了!”
苏蕊撅着屁股把头发包起来,欠了吧唧地说:“哎呀,早知道是给虱子洗澡的,我肯定不用啦。”
苏嫦娥气不过说:“你才长虱子。”
苏蕊说:“谁长虱子谁知道。”说完也不恋战,来到枣树下面在月光下吹着秋风晾头发。
苏嫦娥站在门口骂骂咧咧了几句,苏蕊一回头,苏嫦娥怕她揍自己,连忙跑回屋了。
麻蛋,这小玩意长得没她高大,揍人可疼可疼了。
这场拥军晚会无疑取得良好的效果。
小坝村这几日的话题全都围绕着拥军晚会展开。
阿喜奶奶和几位小脚老姐妹们坐在村口乐呵呵地听着热闹,听来听去,都知道拥军晚会上最受欢迎的是位姓方的英俊军官。
还说他跟别的小姑娘幽会去了,没参加晚会。
有的说是青梅竹马,女方是军官。一起风雨同舟,立过不少功。那叫一个般配。
有的说哪里是青梅竹马,是家里介绍的小媳妇,长得像个矮倭瓜,过来求他回去结婚吶。
还有的说是个黄毛丫头,要腰没腰、要屁股没屁股,都有人亲眼见到了,就在治安室外面,俩人在一块嘀嘀咕咕好半天呢。
苏蕊木着小脸听着自己与方池野的绯闻。
听到大家都夸他办事周全还和善时,摸了摸腮帮子,感觉有点牙痒痒。
那声富有磁性的“得罪了”,时常会在耳畔响起。同时苏蕊会记得他大力捏自己腮帮子的混蛋样子。
上次因为“人贩子”的事又见面,他成了长辈。
苏蕊发现他对郭庆旺等人眼神里都是疏离,可还是会简单的客套几句,让人觉得他挺好来往的,其实根本不是这样。
她记得书里曾经形容方池野,是骨子里带着征服欲,喜欢挑战,并不喜欢与人周旋,情绪上保持着疏离和客气。而冷静、克制是他的代名词
私下里怎么喜欢捏人脸蛋呢。难不成他有两幅面孔?
村子里一面倒的夸方池野,苏蕊凑在阿喜奶奶旁边说:“其实未必这么好。”
阿喜奶奶怒道:“怎么不好,他还让部队战士给孤寡老人送温暖呢,昨天上午帮我剥了一上午的苞米棒子。”
说完怕苏蕊吃醋,又说:“不过还是你给我温暖比较多,我最喜欢你了。”
苏蕊失笑着说:“能温暖你就好,咱们感谢部队,感谢党。”
苏蕊说着话,前面路过几名赶着毛驴车的义望村人路过,看样子像搬家。
苏蕊没接到这方面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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