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证明。”
“他爱喝酒的毛病不是一天两天。”赵阿姐苦口婆心地说:“被找到时身上的酒味臭水沟都盖不过去,醒过来还五迷三道的呢。”
“那是五迷三道吗?那是被揍的脑浆子糊涂了啊。”汪大娘见赵阿姐不帮助处理,抹了把眼泪说:“我一定要找到凶手。”
边上吴干事小声说:“死了的才被叫凶手。”
汪大娘横她一眼,迈出门槛。
回到家,汪路兴还躺在炕上哼唧。
他娘跟他说派出所的还要调查,他艰难地从炕上爬起来说:“我分明听到苏红佩的声音。”
汪大娘说:“快躺下,哎,赵阿姐说苏红佩当时在医务所打针,医务所的钱大夫还有大秃头都能证明。”
他们一筹莫展时,外面传来声音:“你好同志,我是部队治安室的,想询问一下昨晚的状况。”
汪路兴一拍大腿:“对啊,地方管不了,部队肯定管得了!”
两名戴着袖章的战士过来,站在炕前仔仔细细问了一遍汪路兴的事。汪路兴记得清清楚楚,把当时的自言自语也说了。
两名战士相互看了眼。
汪路兴喋喋不休地说:“绝对是苏家人干的。不是苏红佩就是苏蕊,对,肯定是苏蕊!你们把她抓起来劳改!她平时
——”
稍微高一点的战士打断他的话:“我们做事要讲究证据,不能靠猜测,你有证据吗?”
汪路兴左思右想,最后抱着脑袋躺下说:“要是部队不给处理,我就躺你们部队门口——”
“禁区不容侵犯,还望你自重。”另一名战士低声说完,跟高个子战士说:“可以了。”
两名战士给他们敬个礼,随后前后脚离开了。
他们前脚从汪路兴家出来,后脚来到苏蕊家门口。
苏蕊今天在家照顾苏红佩,没去修路。正蹲在灶坑前面熬红枣水,打算给大姐补补气血。
前一阵义望村的人卖大干枣。个头大,价格便宜,可惜十里八村的人家家家户户都有枣树,难得的狗头枣卖不出去。
苏蕊识货,家里的小酸枣哪能跟狗头枣比,营养价值都不一样。她静心等待狗头枣降价甩卖,用两元钱买下三十斤狗头枣,性价极高。
每逢那几天,她就拧两颗狗头枣煮糖水,把自己的气色养的白里透红。
“大姐,你多喝点。养好脸蛋,回头娶上门女婿,人家看你好看的份上,能少给点彩礼。”苏蕊真心实意地劝着苏红佩,端着红枣水递过去。
苏红佩见她每天神采飞扬的漂亮脸蛋,想了想终于被打动,端着碗一口气干了。
的确,与其嫁到别人家被算计,倒真不如娶一个。
见苏红佩情绪稳定下来了,苏蕊也松了一口气。
苏嫦娥闻着味儿找过来,靠着门框像是没骨头似得:“咋不给我也弄一碗呢?吃独食啊?”
苏蕊冷眼看着她的脚:“你敢进我屋,我折了你的腿。”
苏嫦娥赶紧把脚往回缩缩,不服气地说:“有本事你折啊?”
苏蕊猛地站起来,苏嫦娥转头往自己屋里跑。
呵,小乐色。
“苏蕊同志在吗?”高个战士站在院子门口,等到她们说完话,客气地说:“我是部队治安室的。”
苏蕊一个激灵站起来,走到门口看到两位战士守在院子前面,咽了咽吐沫说:“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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