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佩失声:“我还不如牲口?”
苏蕊猛点头:“对!”
苏嫦娥又靠着枣树吃瓜子,冷笑着说:“这样也不错,咱家就有两头活驴了。”
苏蕊瞅着她的大腮帮子说:“色子精能不能少说两句?我跟你的事还没算呢。”
“我跟你有什么事?”
苏嫦娥见苏蕊来劲,把瓜子往兜里一揣,走过来想推苏蕊。苏蕊侧过身撞了她一下,苏嫦娥往后退了几步倒在枣树上。
苏嫦娥开口:“娘!”
苏玉琴皱眉:“又怎么了?”
苏嫦娥正要开口,苏红佩嚎一嗓子道:“我不活了我!”
苏蕊反应敏捷,飞快拉住她,晚一点得撞枣树上。还没等苏蕊庆幸,再一看,苏红佩怒火攻心,一口气没上来昏厥过去。
苏蕊赶紧掐人中,见她进气没有出气多,慌忙背起她往医务站跑。
苏嫦娥跟在后面捏着苏玉琴的钱包,仓皇地喊道:“你慢点,别摔了!”
苏蕊跑得极快,边上有拉驴车的,都被她赶超过去。
毛驴不服气,往前撵了几步,对着苏蕊的背影:“呃昂呃昂——”
在医务所,义望村唯一一位给人看病的医生,据说是兽医转行。拿着给牛扎针的大针头过来。
苏嫦娥吓得往后躲,苏蕊忙说:“钱大夫,我们不打土霉素!”
开玩笑,从前打土霉素副作用太大,不少人中招。肝肾、牙齿、骨骼、神经等等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钱大夫摆摆手,指着另一张病床上瑟瑟发抖的秃头男说:“把裤子扒了。”
苏蕊这才发现他也来了。咬牙瞅着钱大夫的牲口针,觉得细了。
秃头男单手提着裤子,顾不上体面,露出半个屁股蛋。
一针下去,哀嚎遍野。
钱大夫低声说:“诶,针头怎么弯了?没打进去,你放松嘛,再来一针。”说着用镊子从铁饭盒里取出酒精泡着的针头。
秃头男趴在病床上露着屁股蛋,奄奄一息。
前尘往事成云烟,消失在彼此眼前...
苏蕊,原谅他了。
钱大夫给苏红佩打的是滴溜,葡萄糖。这次准头比较好,苏红佩没遭罪。
苏玉琴和苏力过来时,她已经转醒。有他俩照顾着,苏蕊从医务所出来。
刚走两步,被苏嫦娥叫住:“你做什么去?”
苏蕊说:“揍人。”
苏嫦娥吐掉瓜子壳:“真巧,一起?”
苏蕊冷笑:“临阵脱逃的我可不要。”
苏嫦娥说:“这次不见兔子不撒鹰。”
“行,走。”苏蕊眯着眼看着间歇性犯病的苏嫦娥说:“回头再找你算账。”
苏嫦娥冷笑:“我等着。”
汪路兴大半夜回来,气恼自己把不给彩礼的话说的太早。傍晚去苏家想要探探口风,没成想,苏家一个人都没有。
“早知道生米煮成熟饭,我看她还嫁不嫁。”
汪路兴拎着酒瓶子,本是要给老丈人的,想了想自己找个犄角旮旯坐着喝了一口:“还跟老子闹上了。她那么大岁数,我要给也给小娟,小娟才十八呢。妈的,老子明天跟小娟提亲去。”
自言自语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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