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潭恨之入骨的贱人霍峋又回到了燕城,叶静潭什么都没做,那霍峋却像个深情恳切的郎君似的,四处为郑秋白奔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郑秋白的傍家。
几年前在医院时就是这样。
哪怕郑秋白压根不记得霍峋,叶静潭也不信,他本就气量狭小,他不信这两人未曾苟合,霍峋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会为了郑秋白做到这个地步。
这图什么?
难道那霍峋是个钱多烧的没地方花的神经病吗。
于是叶静潭一气之下把从看守所出来的郑秋白也扣在了叶宅,他不想承认的是,他似乎也找不到其余的办法来留下郑秋白了。
这个人,铁了心要从他身边离开。
叶静潭想方设法去修复他们之间的感情。
可郑秋白总是不识抬举,在他眼里,似乎霍峋和叶聿风都比叶静潭重要的太多。
叶聿风那个没心没肺的蠢货也就算了,霍峋的出现却给了叶静潭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他害怕,害怕这个神经病似的总是出现在郑秋白身边的霍峋,也害怕郑秋白真的跟霍峋跑掉。
而人害怕的事情似乎总会成真。
郑秋白为了离开叶宅,竟然真的和霍峋里应外合。
他跑下楼时,身上还穿着自己的外套。
那一刻,叶静潭真的恨到咬碎一口牙。
可下一瞬,像报应似的,郑秋白在他眼前跌下了楼,大理石的台阶坚硬非常,将他撞的头破血流,失去意识。
叶静潭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和那一摊刺目的血,这一切都不是他希望发生的。
而霍峋不顾一切冲了上去,他脱下身上的羊绒大衣,裹住地上的人紧紧抱在怀里,飞快跑出了叶宅。
好像夺回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这一刻,叶静潭施加在郑秋白身上的种种枷锁彻底消失了,他再也没有理由留下郑秋白了。
*
郑秋白再次睁开眼时,轻轻松了一口气,万幸还活着,他还以为从十几阶楼梯上跌下来,高低要去见阎王了。
没想到他命硬,醒过来后没有失忆也没有失明,只在后脑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疤,因为失血过多,身体有点虚弱无力。
“郑爷,您吓死我了,您都躺半个月了!”
阿良一个粗糙的汉子,眼眶红红,他觉得他们郑爷这命是真的不好,总是有这种要命的劫难。
“这么久?”郑爷蹙眉,靠在床上用吸管喝鸡汤,怪不得他觉得脑袋有点不灵活了。
“叶聿风呢?找到他了没有?”
这是郑秋白醒过来后的第一个问题,公司法人可太重要了。
阿良告诉他,早就找到了,小叶总原来一直在叶宅的地下室里关着呢,可凄惨,好些日子没见光没好好吃东西,需要疗养加心理疏导,人就住在郑秋白隔壁的VIP病房。
不过阿良看小叶总心理上其实没什么影响,就是一直跟赵家派来的董事会代理闹着要弄死叶静潭,并第一时间起诉对方非法监.禁。
郑爷又问:“集团现在怎么样?”
阿良叹气,立人集团上下现在可以说是非常不好,叶聿风闹着打官司,郑秋白昏迷,叶静潭被检察官在股东大会上被当场带走,各家报社的新闻报道层出不穷。
连叶老爷子搞出叶静潭这个不孝私生子的花边新闻都在小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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