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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0(第2页/共2页)

bsp;   言家就是这其中的地头蛇之一,言问泽被养成现在这种贱皮子地痞的模样,他家里的环境和教育缺一不可。

    虽然按照将来越来越收紧的社会治理,这些人家基本上再蹦跶不了多久,但奈何眼下的燕城还不是以后的燕城。

    重活一次,郑秋白谨小慎微多了,他太知道被买凶报复是什么感觉,也太知道有些亡命之徒是何等见钱眼开。

    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霍峋可不能在他手上、在燕城出事。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们之间有仇?他说的那些事情都——”霍峋攥紧了手里的杯子,嘴也抿紧了,似乎在懊恼自己脱口而出的问题。

    “都什么?”郑秋白耐心等着霍峋的问题全部问完。

    “没什么。”

    “你想问他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霍峋不吭声了。

    郑爷左右看看,确认没什么人注意他和霍峋这块小角落,他向霍峋招招手。霍少爷听话附耳过来,郑蝴蝶温热的吐息喷薄在他耳廓,带起一阵酥麻,霍峋稍有不适,还是忍着奇怪的触感等候郑秋白的回话。

    可郑秋白没给他一个答案,而是说:

    “这种事,我说是你会信,还是我说不是你会信?”

    坦白讲,无论郑秋白说哪个回答,旁人听了都不会尽信。

    他说是,别人会觉得他在开玩笑。

    毕竟单从外观看,如郑秋白这样风流倜傥男女通吃的男人属实极品,绅士又得体,少见又稀罕,堪称老天爷的宠儿,哪里像有这样可怕严重的残缺?

    他说不是,也有人会觉得他在说谎。

    毕竟这样的残疾已经不单单是招致怜悯的缺胳膊少腿那么单纯了,它还牵扯着成年人之间都心照不宣的亵玩。

    好歹是个大会所的老板,哪里会甘心成为人人能踩一脚的二椅子。

    霍峋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你说的,我就信。”

    对霍峋而言,无论这种荒唐可笑的流言是真还是假,那郑秋白不都是翩翩蝴蝶一只,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影响?

    又不会因为郑秋白多了一处残缺,他就不是如今风光万千的人精郑老板了。

    “不管怎样,你不都是郑秋白?”霍峋认准的是郑秋白这个人,而“是残疾的郑秋白”和“不是残疾的郑秋白”,都是郑秋白。

    这下轮到郑爷不知道讲什么好了,霍峋话里满是坦诚与认真,反倒叫他不好意思撒谎又或者插科打诨糊弄过去。

    可这前后两辈子,也真没有过一个人,能叫郑秋白抛下面子和那一点点敏感直白坦荡承认自己是个双性人。

    他对这件事的态度一直谨小慎微。

    有些事,永远都只能是顺水推舟,心照不宣,轻拿轻放的。

    毕竟这样的事情但凡发出一点声响,就可能摧毁一个人。

    就像郑秋白十五岁在燕城某个私立医院看病时,医生向舒澜连连保证所有患者的病历都是隐私,绝对不会外泄。

    可新一周去上学时,有关他身体的秘密还是莫名其妙传遍了整个学校,有鼻子有眼,说的比郑秋白这个当事人了解的都要绘声绘色。

    于是从那时候郑秋白就知道,这世上没有绝不透风的墙,也没有能值得他托付秘密的存在。

    也从那时候,他习惯对流言三缄其口,他明白只要自己坚持挺直脊背,不被那些风言风语摧弯腰、低下头,不亲口承认,那流言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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