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慌?”
说着看向窗外街道上的行人,干脆地转移话题,“要吃鱿鱼鸡腿嫩牛肉吗?给你带回去。”
应与峥:“掉地上了吗?”
应湉噎了下:“我是这种人?”
应与峥:“没掉地上你舍得给我吃?”
“……”又不想和他说话了。
“而且我晚上要出去吃饭,有个朋友过生日。”应与峥解释完,叹了一口气,“就算是掉在地上的,你能想起我,而不是想起路边的流浪狗,我已经很知足了,姐。”
不知道他哪儿来的情绪,突然假哭两声,开始卖惨,“这个家快要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应湉:“所以像我一样,少在家里蹲,懂了吗?”
应与峥恍然大悟:“大智慧啊,姐,不愧是考上研究生的人。”
懒得和他东拉西扯,应湉在挂电话的前一秒特意问了句:“你晚上在哪里吃饭?”
他要出门,那她就得问清楚了,绕着点走,免得运气不好碰上。
应与峥:“香樟路那家海底捞。”
这下应湉不只是咯噔了,她差点心跳骤停。因为此时此刻,她就在香樟路,和施漾。
海底捞离她所在的这家餐厅也就一百米。
施漾听不清她和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但看她挂电话时的脸色有些凝重。他没问,不动声色地拆纸盒,抽出一张纸巾放在她手边。
应湉说咱俩吃完就走别在这儿逗留,应与峥晚上要过来给他朋友过生日,就附近那家海底捞。
施漾哦了一声:“我晚上也去。”
夹蝴蝶虾的筷子停住,应湉把他这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你和他,去给同一个人过生日?”
施漾点头:“我和他有共同朋友。”
外高也就那么点大,他俩的教室还是上下楼,就算他们之间不是朋友,彼此的朋友之间也多少认识,不然那天晚上就不可能一块儿打球。
现在想起来,其实过去三年的某些假期,应湉在家的时候可能在应与峥和他朋友的电话里听过几次施漾的名字,只不过那时候完全没留意。
或许他的名字隐匿在别的措辞里,跟所有无关紧要的文字一样,一晃而过。
-
生日聚会的时间约的是五点,应湉不想让施漾一来一回太麻烦,没有走太远,就在香樟路的岔路口拐入一条辅路。
在这附近走会儿,当饭后消食。
多云转阴的天气,气温适中,拂过的风带着凉意。适合散步,也适合睡觉。
这几天都起得太早,睡得太晚,说实话,应湉走在路上都犯困。
施漾注意到她游走的状态,低头在手机上划拉了会儿,提议:“给你开个钟点房,睡会儿?”
停下脚步,应湉抬头看他。看得出来,他没别的意思。但这个话题抛了出来,她偏要发挥点什么:“我一个人睡吗?”
不然?我跟你一起睡?这一步跨的有点太大了吧,容易扯着我。
在心里腹诽,施漾面上游刃有余,微吊眉梢:“不敢一个人睡,要人陪?”
应湉歪头笑:“是啊。”
风没有止息,街边有行人经过,大多数店铺这会儿没什么生意,静悄悄。行道树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声。
垂眸看着她的笑眼,施漾的眸子里像是卷入了这场风,静了会儿,才笑着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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