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会傻傻地,觉得自己真是王县丞岳丈。
若是去岁,薛县令未继任的时候,这事倒是大有可为,县丞抬一抬手就成了。
可眼下王县丞都兢兢业业做事,那可能在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帮他们啊。
要不是这样,他们偷学人家的手艺也不会做得如此隐蔽了。
没过多久,孙小火侧身进了卢家,卢骏抓着他问如何了。
“不成,那狗太机灵了,我这爬上围墙把肉骨头丢进去,两条畜生就开始大吠起来。”孙小火恼火道。
吓得他摔下围墙,慌不择路地跑了。
卢骏不悦,孙小火自知这事没办成,又说,“我听说他们把豆腐背回村里,准备在村里做腐乳,你放心,我一定会摸过去打探清楚他们的配方和做法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卢骏沉不住气。
“只不过这进村了确实不好跟啊,随便一个人就能认出我来,那些泥腿子对于外村人可警惕了,所以……”孙小火搓搓手指。
卢骏面色黑沉,从荷包里掏出二两来,“成了,这你拿去,事成后说好给你的二十两一文钱都不会少。”
孙小火佯装惊讶,抓着掌心的银子打包票。
从卢家出来后,他没有直奔河西村,眼下过去太招眼了,他打算夜里摸进院子看一看,白天就藏起来。
他花了不少银钱买了一包干粮,回到自己的破落院子里。
孙大火问,“小火,你最近都去哪了?”
“你别问了。”他从包裹里掏出一日的干粮来,“这给你吃,不要拿去给肖老虎,听到没有!”
“小火,那是我们老大……”
“什么屁的老大,怂包一个,跟着他混一口饱饭吃不下!行了,你爱和他混你就混,但我给你的东西只能你自己吃!”
孙小火怒气冲冲啃完干粮,回床上躺着睡觉。
夜晚他来到河西村,等三更半夜所有人都熟睡了后,他才摸进了灶房。
灶房的角落有几团黑乎乎的东西,等他用火把凑近一看,竟然都是棉被,看着还很干净。
孙小火甚至想搬回家去,想到那二十两他又悄默默地打量起来,还是觉得灶房里的棉被很奇怪。
他用力解开捆住棉被的麻绳,掀开一角,赫然出现在棉被下的,竟然是满簸箕的豆腐块,簸箕用架子垒起来固定死了,最顶的簸箕上有一个突起来的架子,是用来撑着棉被的。
角落一摞,竟然都是圆簸箕。
孙小火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什么,这么闷真的不会臭?!
他还想继续看其他的,但这绳索着实不太好绑回原状,他蹲在那来来回回绑了一炷香时间,依然绑得不像,见状剩下的他也不拆了,免得被发现。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
每天夜里,等大家都睡了,孙小火就会来到灶房查看,头两日豆腐块闻着又酸又臭,慢慢地就开始长出白毛,白毛越来越多。
第七日他再去,簸箕已经不见了,满地都是封口的罐子,闻着还有些酒气。
好在第八天他们还没做完,白天在院子里又做了一批,这回他蹲在墙头看着那煞星把长毛的豆腐在酒里滚了一圈,而后就放入陶罐里,最后一些倒香油一些倒料水,就封口了。
被卢骏喊醒,得知方子拿到手,卢广生急忙跑了出来。
他看着孙小火,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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