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星洲手一动想要抽出手,还没有动作之前,由纪的声音再次响起:“她也不会伤害你的。”
由纪:“小洲,你的记忆真的可靠吗?”
窗外的忽然起了风,从远处而来,气势渐渐强烈起来,令人感到不安。
远处的天际浓云密布,在层层乌云中藏匿着转瞬即逝的闪电锋芒。
雷声隆隆,消融了由纪的话。
喻星洲凑近她:“由纪,你刚刚说什么?”
但由纪起身,背对着他,说:“我要走了,再见小洲,好好照顾自己。”
“你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贺兰月知道吗?”喻星洲觉得纳闷。
但这一连串的问题没有得到由纪的回答。
就要下雨了,海棠湾里的工人们仰头看着天空这样说着,接着又各自坐着自己分内的工作。
独坐在阳台的贺兰月也听到渐响的雷声,她起身准备关窗。
忽然,她的房间门被敲响,是喻星洲。
他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外,声音冷淡道:“由纪要走了。”
片刻,贺兰月说:“随便她。”
走了也好。
要下雨了。
由纪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拿,走的时候同样,独自开车前往贺兰月母亲所在的疗养院,开往的目的地方向刚好迎着暴风雨将要降落的方向。
其他人都以为由纪又是帮忙替贺兰月给她母亲送什么东西。
暴雨在半途中便开始下,雨很大,像是命运对由纪恶意的捉弄。
甚至在她快到地方的时候,汽车抛锚,由纪只能下车徒步艰难前往疗养院。
雨水浇淋在由纪的身上,为她的前进造成不小的阻塞。
由纪走了大半夜,才终于抵达疗养院,面前的门自动打开了,而由纪目光坚定一路奔向贺兰雪所在的房间。
直到站在贺兰雪房间门口,她敲了敲门,两声一顿。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贺兰雪和一年前见面时没有任何区别,她平静而温柔的笑了下,即使面对一身雨水狼狈不堪的由纪也没有感到奇怪。
贺兰雪温柔的问:“作家小姐,我家的月儿最近过得还好吗?”
-
海棠湾仅仅只离开了一个由纪而已,喻星洲却觉得整个海棠湾都有些过于静悄悄。
绵长的安静变成野兽,轻而易举的吞没了这里的每一个人。
尤其是他和贺兰月。
晚上喻星洲和贺兰月都没有下楼吃饭,雇工们只负责完成自己的工作,并不关心雇主的身心健康。
喻星洲洗了澡躺在床上,回想由纪说的每一句话,与此之外还有一件小事情,那就是系统这次下线的时间有点太长了,但鉴于之前也发生过这种事情,喻星洲就没太当回事。
毕竟他推错贺兰月的房间门的那次,系统下线了两天。
躺了会,他忽然起身,抽开抽屉,找出那枚原本应该是属于贺兰月的胸针。
那片幽深的海蓝色宝石让喻星洲产生一点畏惧的心态,他缓了缓,还是拿出佩戴在胸口上。
再次苏醒的胸针令喻星洲产生晕眩的感觉,他忍耐片刻,耳鸣声如潮水般褪去,转而涌来的是一片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
他听见键盘敲击声清脆,连续的敲击下,速度由快转慢。
而喻星洲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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