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但由纪的回答反而让他不好意思的咳了咳。
贺兰月听到他的咳嗽声,放声笑了下,也故意说:“由纪不在,我也可以麻烦你照顾我,就像刚刚一样。”
听到这里,由纪收拾东西的手一停,有点兴奋的抬头看向各自躺着的两个人身上。
视线所及,贺兰月闭着眼平躺着,而喻星洲原本是平躺着的姿势,忽然转了个身,背对着贺兰月安静的装睡。
由纪心下有些失望,转念想自己确实有些太着急了。
收拾好所有的东西,等喻星洲洗漱后,由纪才向他们两位轻声道了句晚安,轻手轻脚合上门离开。
只剩下单独两个人的病房里格外安静,喻星洲几乎连贺兰月的呼吸声都听不太清楚,但因为信息素的强烈存在感,不用探寻也能知道贺兰月就在自己的身边。
他再度睁开眼,病房里留了盏小夜灯,橘黄色光线不甚明亮,但足够喻星洲看清周围小范围的一切事物,包括静静躺着的贺兰月,她没有睡着。
喻星洲也没有什么夜聊的心思,在心里呼喊着系统。
白天时候系统在线的时间不多,反而在晚上经常出现。
不消片刻,系统再次上线。
喻星洲迫切询问:“两件事,这次我孕期见红和你有没有关系?贺兰月为什么和盛泠月长得这么像?”
系统沉默。
喻星洲习惯性的认为它再次网络卡顿,耐心的等待几分钟后,他的视线落在病房的天花板上,因为放空,视线一再晕开,人类的大脑丝毫不由掌控的开始漫游,等他因听到系统的声音而回神时,他已经转过身盯着贺兰月好一会。
像吗?
像。
连他都几乎会错眼觉得是盛泠月躺在那里的程度。
系统电子音响起,冷漠回答他的问题。
喻星洲收回自己的视线,听到系统又用那种爱死不活的强调说:“本系统暂无权限回答你的问题。”
喻星洲忍了忍,说:“我问了两个问题。”
他顿了下,重新问了第一个问题。
系统上线,电子音穿过他的太阳穴令人觉得难以忍耐:“本系统暂未自主控制宿主的身体。”
那就是和系统没关系,喻星洲稍稍放了下心,毕竟和系统没关系的话,听从医嘱多休息就好。
他再次问了第二个问题。
但系统这次诡异的沉默了很久,久到喻星洲差点以为它再次下线了。
在喻星洲的催促下,只听到系统回答:“本系统暂无权限回答本问题。”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巧合?
喻星洲疯狂的翻找自己的记忆,但自从重生后,他的记忆总有种残缺不全的错觉,有时候能回忆起非常详细的细节,例如他死前的那一幕,几乎像是电影慢镜头重放,他甚至能从第三视角看见自己流出了多少血。
又比如他独自坐在海棠湾里等待贺兰月回家的场景,连那时候的心情都仔仔细细的存放在心脏里。
但有时很多事情却总有做梦一样的恍惚和朦胧,例如盛泠月的存在。
他记得上辈子对方的存在,记得上辈子因为和她作对,自己和贺兰月的下场,甚至记得自己和盛泠月几次私下碰面他对盛泠月产生过的朦胧好感。
但如梦中花水中月,总像是隔着一层纱。
就像现在,难道上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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