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这里贺兰月抿了抿唇,耳根开始发烫。
她再次开口,补充道:“悄悄的,不要被他发现。”
闻言,由纪忍不住微微挑眉,她压抑着某种激动的心情,再次询问:“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话音刚落,贺兰月跟着抬起头,脸上出现片刻迷茫的神色,很快便换了如常的表情:“之后再说。”
贺兰月以前倒是想过恋爱结婚这种事情,但失明后便无暇去管这种事情了,更何况在昨晚标记对方之前她甚至在还想回到花房后结束这一切。
找到他之后要怎么办呢?
重新坐上车后,贺兰月伸出手摸索了下,降下车窗,雨后的风带了一丝冷意灌进车厢,前方的由纪有些担忧的看了她一样,但贺兰月没有察觉,任由风刮在自己的身上。
她思索了很久,然后慢慢升起车窗,风声瞬间被关在车窗外,车厢内陷入一片安静,贺兰月开口,她的声音平淡不带多余的情绪,仿佛在说晚餐要吃什么一样:“由纪麻烦你替我预约律师,明天请他来家里一趟。”
由纪顿了下,视线从后视镜中落在贺兰月的脸上。
贺兰月察觉不了对方的视线,双眼无神的低垂着,保持了沉默。
由纪:“好的。”
但还没有回到海棠湾,贺兰月便开始发热,她在后排缩成一团,脸颊烧得通红,由纪原本想直接开车前往医院,但贺兰月自从失明后便非常排斥医院等公共场合,她只能加快车速回到海棠湾。
抵达海棠湾后,贺兰月的私人医生已经在等待。
自从去年生日贺兰月突遭变故之后,她极其容易生病,哪怕只是一场小感冒都会让贺兰月难受半个月。
私人医生对于贺兰月的体质已经非常熟悉了,熟练的为她注射药剂,等到贺兰月陷入睡眠后,由纪才将医生送离海棠湾。
贺兰月不喜欢家里有很多人,因此除了由纪作为她的贴身助理工作外,海棠湾主楼内只有寥寥几个工作人员进行一些日常工作。
这些人几乎都不允许出现在贺兰月面前,她只在海棠湾主楼的三层活动,那里有她需要的一切,如果她需要别的东西,会有由纪进行贺兰月和外界沟通的桥梁。
这一次的发热,贺兰月躺了一周才真正清醒过来。
她独自坐在阳台处,看不到的状况,却能闻到新鲜的花香,路过的鸟儿扑闪翅膀的声音也清晰异常。
对此,贺兰月忍不住弯唇笑了下。
忽然,身后的房间门被人扣响,两声一顿,这是由纪。
贺兰月微微偏过头,因为刚从床上起身,身上只有件宽松睡裙,长久未修剪过的长发凌乱的披在肩膀处,回头的瞬间,贺兰月的长睫在傍晚昏黄的光线中微闪。
“上次那个omega调查出来了。”由纪说。
贺兰月停顿在原地,过了会,她忍不住站了起来,即使看不见,她的动作也不见慌乱,因为在这个房间里待了太久的时间,即使看不见她也知道每个方向摆放的位置。
于是仿佛像是能看见一样,贺兰月直直走向由纪的位置,在床尾处停下,她脸上的笑意停歇住了。
由纪知道贺兰月在示意自己说下去。
她清了下嗓子:“那个人是赵家的孩子。”
“京州赵家?”
“是。”
“赵雪枝的儿子,几年前赵雪枝和丈夫回京州探亲的时候车祸去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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