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幼姝一脸悲愤,握拳道:“是呢,我心里也时常告诉自己,一定要记好娘娘的话。可偏偏有时来不及不过脑子,话就从嘴边溜出来了。”
“罢了罢了,生死由命。大不了,要头一颗,要命一条!”
她在宫里常常稀里糊涂,惹得娘娘生气,可离开永和宫,进了四贝勒府,却再也没犯过错,但这句常常说的名言却被温宪记了去。
温宪夺过身旁侍女手中的药,扔到嘴里,就着半杯茶水,一气呵成的咽了下去。
也不知是佟府的灵药起了作用;还是有舜安颜在一旁晃来晃去,让温宪总时忍不住和他拌嘴,渐渐从沉郁走走出来。温宪的病情果真一天天好转。
舜安颜倒真是尽心尽力,伺候在温宪床前,细心周到,有时昼夜不眠,连太后见了都连连赞叹。
温宪再冷的一颗心都捂热了,她藏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舜安颜,只要你不动歪心思,参与党争,本宫也会对你好的。”
舜安颜将她从被子里抱出来,理了理她鬓边的头发,温柔道:“微臣答应公主,微臣也会永远对公主好的。”
康熙四十三年正月,冬,四贝勒府。
一位身着鹅黄色旗装,明眸皓齿的四、五岁的小女孩正晃着腿坐在妆奁前,身后是一挽着长髻、容貌妍丽、温柔可亲的女子在为她绾发。
小女孩晃着腿,摇头晃脑道:“额娘,好了没有呀?”
身后的女子一脸无奈的摇头道:“珠珠,你这头发真是又黄又稀,怎么扎都难看。额娘怀着你的时候可没少吃芝麻,怎么偏偏长了这样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珠珠不以为然:“这样多好呀,夏天我也不会热。二姐姐的头发和砚台似得,又黑又厚,看着就热。”
幼姝被逗得笑出来,说:“那你到了冬天,头上稀稀疏疏的,不冷吗?”
珠珠很有自信道:“我有帽子呢,头不会冷。”
“咳咳”一旁看书的胤禛实在听不下去这娘俩的对话,忍不住打断了她们。
珠珠好容易等到额娘扎好了头发,等着满头的小揪揪,两腿用力一蹬,灵活的从椅子上跳下来,整理下衣服,挥挥手道:“额娘,我走了,我去找二姐姐玩。”
幼姝点点头,不以为奇,只嘱咐她多穿点衣服。
珠珠迈动小短腿,凑到胤禛身旁瞄了一眼他看的书,发现都是大篇大篇的字,心生佩服,夸赞道:“阿玛很是勤奋刻苦呢。”
幼姝没忍住,又笑了出来,小珠珠最近在学词语,学会了就想炫耀一番,常常将词语乱用一气。
胤禛嘴角抽了抽,好在他最近见识到许多次小珠珠的“语出惊人”,还能稳住。
小珠珠披上精致华美的狐裘,踏着厚厚的积雪去了东院。
她熟门熟路的走到东院的偏殿处,也不敲门,大大咧咧的推门进去,嘴里嘟囔着:“真冷,可冻坏珠珠了。”
屋里,二格格正在对着镜子抿口脂,翻了年,她就是虚十一岁的大姑娘了,正是爱美的年纪。她老远听见声音,就知道是珠珠过来了,珠珠闲着没事就往她屋里找她玩,她早已是司空见惯。
珠珠一点都不见外,脱了鞋利落的爬上榻,喝着羊奶就着栗子糕,小口小口的吃着。
二格格看着珠珠白白胖胖的小脸,没忍住,出声道:“你怎么一来就吃东西呢,你可不能再胖了,不然女孩子就不美了。”
珠珠理直气壮的说:“我今日只用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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