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是不是自欺欺人关系更大。”坐得太久,肖华站起身,“显而易见的事,两年前看不明白,可以是思维不灵敏,情有可原;一年前看不明白,是不可原谅;如果到现在还不能看清楚一个白痴问题,那我觉得除了自欺欺人,我找不到其他解释。”
“面对市场自欺欺人,是要被饿死的。”
会议结束时是十一点半,孟思远如释重负,虽然过程折磨了些,但老板开会挺快的。她特能理解当领导的爱开会,开会都能这么讲究效率的人,在其他工作上把控进度、推进执行的能力可见一斑。
对于老板最后说的话,虽然她挺认同,但又觉得,哪里所有人都像他一样,有能力迅速看清局势,甚至提前作出预判。
汽车行业,并不新,作为其中一环的零部件供应商,老牌公司们吃掉了大部分的市场份额。作为一个初创公司,只能去做传统供应商不想做的生意。而公司能到今天的规模,是创始人曾经选择合作的车企客户,已迅速成长。从虎口夺食,趁机吃掉了传统供应商的份额。
听起来像是运气,但在血海中生存下来,要每一次大抉择都做对,有哪里有那么多好运。算了,他说的有道理。她的前提条件设置错误,非得找他做参考系,那的确没法说下去。
孟思远想起他说最后一句话的眼神,客观而平静的话语,眼神却是冷到极致。像是在血海里泡了太久,在饿死的边缘挣扎着,没有犯错的机会,无人能施救,掉下去粉身碎骨。每一次选择,都要摒弃人性中的软弱。在长久的绝望中生存,一次又一次的抉择之后,从生存危机中独自脱离之后,一个人就可以不需要任何感情了。甚至是,这个人就没了感情。
午休过后,孟思远去找了上司,关于副总监周彦的一笔业务。
虽然周彦组不归她管,但在内部流程上,多了道程序,得由她审批后,才能到总监这一步。如果按照规矩,她应该直接通过,而不是卡住了这一笔。
这种看似合理的、执行上完全没问题的操作,也反应了使用这种方式架空一个管理层的困难。
然而经过她的审核,若出了问题,最后追责时,她是需要负责的。那么她认为这笔业务有问题,她就需要告知她的上司。
“hey,胡总,来打扰你一下了。”
“欢迎打扰。”胡志锋笑了下,“每次听你喊我胡总都不适应,你那么客气干什么?”
“这是您客气了。”孟思远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他,“周总监与天坤的这一笔业务,对方要求降价6%,我觉得这还有谈判的空间。”
胡志锋低头看着文件,“可能有,但有没有空间,还是要谈出来的。”
他这是没有回答,孟思远笑了笑,不宜再直接问他如何处理,“那我这找周总监聊一下,问他能不能再努力下?”
胡志锋点了头,“从你这审批,你觉得有问题,尽管打回去就好。”
“好的,谢谢胡总。”
对于上司的回答,孟思远没有意外。这一尴尬的处境,也是她要面对的。若发生冲突,与手握业务的周彦相比,若她没有上司的支持,她没有多少赢面。
一个是初来乍到的助理,一个是扛业务的下属,结果显而易见。
回到办公室后,孟思远就打回了申请,等待着周彦的发难。
周彦来得挺快,敲了两下门,她还没喊请进,门就被打开,他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为什么打回来?”
他并没有坐下,孟思远得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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