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会被欺负,或许不久的将来她真的会死呢。
……
一刻钟之后,一家之主冷守山再也等不及了,冷兰儿在五姑抹泪的注视炸,她娘兰氏略带担忧的目光下,还有她弟冷二福悲痛的目光下……挎着小包袱一身家常的辍着补丁的布衣,上路了。
没错,怕人家不要。
所以送上门去。
村人们的议论和笑声,冷兰儿都听不到了都远了。
眼看着就到了解萄容所在村子的村口,远远的冷兰儿就看到村口几个村人在赶牛。
此刻,天色昏暗日头已经快要落下去了。
冷兰儿停了下来,才发觉这一路上赶路,身上一身的汗,此刻风一吹还下了阳,还是怪冷飕飕的。
冷守山也停下里歇息。
这个叫桃树村的村子他倒是有几个熟人,缓口气冷守山就进了村子。
冷兰儿就跟着她爹身后,一进村子就遇到一个正要赶牛离开的村人,农汉起初没在意,再定眼一看,把牛绳子栓在村口的大树上,几步走过来。
“守山?是你?”
“大安哥,是俺。”
“这是你闺女吧。”
冷兰儿也见过这个村人,是桃树村的安家伯伯安柏山,家里排行老大,比她爹大。
“大安伯。”冷兰儿叫了人。
“你们爷俩这是?”这么晚了安柏山十分不解。
风一阵一阵的,冷兰儿把发帘往下拉了拉,安柏山看着面前的女娃,这才猛的想起来一回事。这段日子村子里都传遍了,山里那个解萄容要娶媳妇,就是定的冷守山家的闺女冷兰儿,便是眼前这个女娃。
“媒婆说好去接,结果过午她都没到。”冷守山把安柏山拉到一边树下说话。俩个男人都蹲下来,冷守山显得愁眉苦脸的。
冷兰儿把包袱放在腿上,在大树后面坐下来歇息。
“唉,大安哥不瞒你说,俺现在是真的难。”
冷兰儿背着身子,没有专门去听她爹说话,她爹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从她身后传进她的耳朵里。
“俺那二福娃,定了李家的小闺女,人家那边催得紧就定银子下聘,这解萄容什么人,托人说好了又不来,俺实在没办法了,只能过来给她送人。”
之后是大安伯伯安慰的声音,“守山,行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知道你难,眼看着天都黑了,你来都来了就快进山吧,正好俺给你带路。”
冷兰儿听到这儿就站起来,重新把她的小包袱背上了。
冷守山叹口气,暮色中三个人一前一后的往山里而去。
冷兰儿是常爬山的,摘野菜什么的,不过深山她没有进去过。没有一会儿天就黑了,各种奇怪的声音在四周响起来,说不害怕是假的,冷兰儿尽量的跟上前头她爹的步伐。
“守山,那儿就是了亮着的沐木屋子。”
安柏山累的直不起腰,停下里指着前面不远处的灯火,很显然他实在走不动了。
“大安哥,你见过那个解萄容没有?”
冷守山也停下来。
安柏山摇摇头,“没见过嘞,有时候俺放牛倒是远远看到过,但是离的远。”平时没得事也不会见面。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黑,安柏山肯带路已经是很不错了,冷兰儿和冷守山都不奢求其他了。
冷守山道谢之后,就催促安柏山赶快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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