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推断她是害怕某件事情,怕得不敢不愿住在医院。”
焦棠颔首默认他的揣测,转头与档案部的医生要程巧菊的门诊资料。作为一个有个性的npc,医生几乎把眼球翻到后脑勺去,表达对这两名专家——专给她找事的玩家,强烈的不满。
“没有,没有。”她嚷道,“门诊不留档案,没法查。”
焦棠素来也讨厌别人找事,想了想,朝她道声:“辛苦了!”与齐铎背过身离开。
医生目光微顿,冷嗤一声,叫道:“走什么走?”
焦棠警惕看她,该不会连npc也会进化?却见她皮笑肉不笑地重新回库房里,片刻后手里捧着一个大黄本出来。
“这么多人,就算你们态度还不错。”她递出本子说:“门诊档案没有,不代表其他档案也没有。年轻人做事要有点耐心。”
齐铎先一步接过本子,瞄过上面潦草的钢笔字——《1984年7月份上旬妇科门诊药物进出登记表》。
妇科?他急急翻开本子,直接翻到程巧菊出事那天。没有!
他往后翻,终于在第二天下午找到她的签名。多亏医院规定药物需签名或摁指纹后领取,才留下蛛丝马迹。
焦棠凑过去看药品名,念出声:“复方左炔孕酮片?八片。”
齐铎郁闷,为什么他懂得比一个女生还多。“左炔孕酮片一般是避孕药,通过改变剂量可以作为紧急避孕药用。”
“哦。”焦棠受教了,别说避孕药就是姨妈巾的种类,她知道的也很有限。不过药不是重点,重点是程巧菊吃紧急避孕药这件事。
难道有人在仓库中对她实施强女干,最后将门锁上想闷死她,但是程巧菊不愿屈辱的真相被人知道,所以被揪出来后才隐忍住秘密?这可比校园霸凌的程度严重得多。对一个女孩而言,几乎是毁灭性的犯罪。
对她施暴的人会是诗社的学生吗?
焦棠与齐铎赶回学校,希望从宋聪他们口中得到一部分真相。
重新站在讲台上,齐铎的表情严肃许多,下面的学生缩缩脖子,听见他冷冷问马施与程巧菊的关系。
认识程巧菊的唯有大四的五名学生,真正与她走得近的只有一位,也是女生,叫刑薇。
刑薇怯怯站起身,一副饱受惊吓的可怜样,回答:“我也很多年没和程师姐联系了。不太清楚……”
“说你知道的就行。”
“好……”刑薇清清喉咙,尽量不卡壳地回忆,“程师姐是个很有文采、很安静的女孩,马师兄挺喜欢她的,总是当着全社的面表扬她,还送过她生日礼物,不过他俩不存在那种关系啦。”
她双手紧张地摆动,很担心自己的话造成别人误会。“真的,他俩没有任何男女感情。”
齐铎颔首:“理解。你继续说下去。”
刑薇:“程师姐也是受了委屈不会开口的人,经常吃舍友的闷亏。有时候受不了才找我说两句。她出事那天,诗社开会打算编一本年度诗选,有师兄就提议开篇用程师姐的新诗。马师兄不肯,还当场批评程师姐的新诗有推崇享乐主义的倾向,认为程师姐因为要出国留学,思想变浮躁了。话当时是说得有点过,可是马师兄就是那种遇见诗歌创作,就六亲不认的人,诗社里的人都知道他这点脾气。”
“没错,马施就是个直肠子的诗傻子,跟他论诗,他能和你辩上几天几夜。”下面一个男生附和。
刑薇脸红了,说:“是啊,他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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