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等外面两人彻底离开之后,沈亭的表情变得柔和之后周聿衡拿出背包里带着的抑制剂。
在和周聿衡和沈亭走散之后,谢淮序的心情算不上美妙。
埋伏的人逃掉了,只留下了那具尸体。
两人都从中察觉出来了不对劲,往前认认尸体,果不其然是周家二公子的尸体。
实在是太过奇怪了,谢淮序忍着手臂上的伤痛在周边查看。
裴以云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站在旁边,仔细回忆着刚刚的一切,片刻之后便提出离开。
现在离开才是最对的选择,毕竟谁都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再次杀回来,谢淮序却是有些犹豫。
“沈亭和——”
这句话谢淮序并没有说完,裴以云却眼带审视打断了他:“谢淮序,我怎么觉得你对那个沈亭好像有点不一样啊?被欺负惯了反而习惯这个人在身边?”
这句话有些尖锐,谢淮序却是不动声色,只是冷淡吐出两个字:“不是。”
裴以云回想着自己那个晚上看到的一切,沈亭靠在谢淮序的身边,而谢淮序看向沈亭的眼神没有一丝厌恶与不耐烦。
相反有另一种裴以云揣测不出来的情绪,很古怪不是吗?一个被常年这人欺负的人在这个时候竟然产生了一点不一样的情绪。
哪怕裴以云不知道这个情绪到底是什么他还是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气愤。
沈亭这样的胸无点墨的漂亮草包值得产生除了厌恶烦躁之外的情绪吗?
“那为什么那天晚上你那么——纵容他?”
不知道为什么裴以云在思索之后还是说出了这个稍显暧昧的词语,哪怕这并不是他的本意。
谢淮序只是抬起眼皮看向裴以云,解释道:“你看错了。”
不过除了这些最能让裴以云清楚的就是那就是沈亭对于谢淮序比起他们这些人看着更顺眼。
那么,裴以云将那一直放在自己口袋的毒药拿了出来。
“那你想要杀掉沈亭吗?”裴以云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毒药,“这种能够悄无声息地害死沈亭,谁都察觉不出来。”
谢淮序却是嗤笑一声:“我不需要用这种方法去报复沈亭。你觉得沈亭会这样信任我吗?我很清楚沈亭到底是个什么人。”
“你信不信出了这训练地他能踹了我们三个,甚至要以牙还牙。”
裴以云手中的毒药并没有送出去,他回忆着谢淮序说的这番话却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等到许久以后裴以云才知道那就叫做冠冕堂皇的掩饰。
第三天顺利到来。沈亭昨晚睡得并不算安稳,总觉得自己的后脖颈有些不舒服。
周聿衡注意到了提醒道:“临时标记的时间并不会很长,时效快要过去了。”
沈亭听到这里睨了周聿衡一眼:“我知道。快收掉你的信息素,味道不好闻。”
可是沈亭心底却不是这样想的,他看着身量高大的周聿衡走在他的面前,手臂上绑着自己包扎的绷带,要是让我出去,看我怎么出气。
这几天的训练地比赛简直是沈亭人生最大的滑铁卢,一进这里其他人都像是疯了一样不听他的话了,除了谢淮序那条狗还算勉强听话。
其余的人就像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实在是让人可气。
忽然后脖颈传来刺痛,沈亭立马抬头,呵斥道:“周聿衡!我说了收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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