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一时很安静,车身隔音效果很不错,外面那么多经过的车辆行人,愣是半点声音没透进来。
“就当真的是我姐姐告诉你的,你跟我姐姐是什么关系?”
女鬼再转而看向白遥。
白遥:“好朋友啊。”
沈宴冷笑,明显不信。
“你别不信,我真是。”白遥清了清嗓,冷着声,“怎么,不信?你以为你那仨瓜俩枣能买下什么消息,蠢。”
白遥一脸兴奋,先看向女鬼,再瞧向沈宴:“怎么样像不像像不像?”
女鬼:“……”
开车的助理轻笑,这倒确实有几分沈玉宁的样子了,姐弟两个真是一个比一个毒舌。
被骂蠢的沈宴也露出笑,意味不明。
玉玲儿冲着白遥竖起大拇指。
“学我说话,打趣我弟弟,白遥啊,你是忘了我可是能揍得着你的人。”女鬼说。
白遥毫无惧意的一笑,甚至有些讨巧。女鬼见了,忍住笑,望去窗外。
“你跟沈玉宁眉眼有些相像,但还是各不一样,你没她凌厉,她没你这么要死不活。”白遥向前扒着前座座椅道。
“还有呢?”沈宴问。
“啊,什么?”
“你还知道些什么。”
白遥转头扫量女鬼,认真思索。而这一幕,沈宴透过后视镜再次尽收眼底。
自上车后,他便发现这个叫白遥的女人总不时望向左方空位,明明没人,但她的眼神透出来的却像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就在眼前的人。
而那个或存在或不存在的人可能是谁,不言而喻。
白遥看向女鬼的眼神逐渐露出求助的信号,女鬼笑着,置若罔闻。她倒挺想听听,白遥会说些什么话。
“沈玉宁,她……”白遥慢道,脑中飞快思索,“她很崇拜我,要拜我为师那种。”
说着很肯定地挑眉,深信不疑。
女鬼淡淡笑着,听她胡编乱造。
“拜你为师?”沈宴笑,“你会什么?”
“那可多了,比如喷个火,连翻十八个跟头,顶花伞,踩高跷等等,这些沈玉宁可都不会吧,拜我为师绝不亏她。”白遥说。
“哎,我还会算个命,要我帮你算算,你这腿什么时候能好起来不?”
沈宴语气平淡:“不用了,命这个东西,我不信。”
“赚大钱的老多人都信这个,一命二运三风水,这些要是把握住了,生活如鱼得水啊。”白遥说。
“如鱼得水……多点麻烦不好吗?”沈宴道。
红绿灯路口,车子缓缓停住,一秒又一秒地倒数时间。
白遥真是不能理解他们这些有钱人的思维,平平顺顺的多好啊,那可是上乘命。
“对你们这样的有钱人来说,麻烦就是挑战,让你们越挫越勇,所以不怕。但对普通人家来说,你们无关紧要的轻如鸿毛的问题,压在他们身上,就是摧垮一个家庭的泰山。”白遥很满意自己的博学,“这话可不是我说的,一个负责搬运马匹的史前学家说的。”
史前学家?搬运马匹?玉玲儿看眼云清,云清也摇摇头。
女鬼极轻地叹了口气,沈宴轻声笑笑。
司,掌管之意。马,马匹。迁,迁移。
也是没错。
玉玲儿忽然明白过来,但她记得那句话的意思与白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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