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为君分忧。”
明珠摸了摸胡子:“太子与索额图过从甚密的事情,皇上必然有所耳闻。”
“既然太子的地位无法撼动,那咱们就慢慢剪去他的羽翼。”
“多谢舅父为我筹谋。”胤褆起身一揖。
“使不得使不得,大阿哥折煞老夫了!”明珠忙扶住胤褆,“大阿哥不必焦躁。”
他抚须轻笑:“恕老夫说句僭越的话,阿哥们渐渐长成,有太子挡在您的前头,您行事还更便宜些。”
紫禁城里的人各有各的野心算计,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也各有各的立场和站队。
话说,知阑自从带上了紫檀木十八罗汉佛珠后,就觉得所有事情都特别顺利。
那天,她把龙纹玉佩放入匣子,调整好面上的表情,等马车停下,便扶着时芳的手下了马车。
到这里,一切都还算正常。
然后,知阑戏精附体,神色极为严肃地左右张望了一下,手下意识紧紧护住怀里的匣子。
时芳也很夸张,绷紧了身子,护着知阑进了角门。
常远正常些,但也是等知阑安全进了角门,才放松了戒备。
寻常出入角门时,他都会跟守门的小厮玩笑几句,今日,他把马缰扔给小厮后,破天荒什么都没说,还亲自在角门守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跟过来,这才离开。
小厮面面相觑,都觉得这其中怕是有事。
事情,还不小!
知阑护着匣子快步往静悟斋走去,待看到了静悟斋的院门,这才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
“阿玛!”她小跑着进了静悟斋,“女儿幸不辱命,终于……”
“噤声!”纳穆福带着微怒的声音传来,“此事事关重大,怎好喧哗!”
之后,书房里便没了声音。
外头人都以为父女俩是在密谋着什么。
事实上,纳穆福正自得地喝着茶,小声说道:“怎么样?为父配合得好吧。”
知阑伸出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
“阿玛,那这匣子,放哪里啊?”知阑捧着匣子问道。
纳穆福见知阑还宝贝似的捧着匣子,嗤笑了一声:“那玩意儿花了你多少银子?这么宝贝。”
知阑眼珠一转,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百两?”纳穆福扫了那匣子一眼,“看着确实是有些年头的物件,做工也算有些古意,但这材质么,不值这个价钱。”
“算了,你小孩子家家的,能找到这样的匣子也算不错了。”纳穆福主动给知阑找补。
“一千两。”知阑淡定报数。
“噗!”纳穆福嘴里的茶水差点喷出来。
“夺少?你说夺少?”纳穆福怜爱地看着知阑,安慰道“为父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眼光也……”
编不下去了,纳穆福正欲拍案而起带着知阑找回场子。
知阑忙安抚:“阿玛息怒,这匣子里的东西可远不止这一千两银子。”
“匣子里还有东西?”
“昂!”
知阑双手奉上匣子,一脸期待等着纳穆福打开。
见状,纳穆福伸出的手迅速收了回来。
不对,这妮子别又坑他吧?
“阿玛?”
纳穆福揣着手,瞥了眼匣子:“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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