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镜放进荷包,小心收好,笑着收拾种子包。
知阑冲云蔷笑笑,没说话。
她把怀表收进香囊随身带着,这玩意看时间可好用了。
至于手铳,她要亲自收起来,以后出门就带着防身。
主仆俩说笑着回了栖云院。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芷琪很快知道了崔玉桃几人的下落。
她当即就要找过去。
“大格格,您身体还虚着,不宜外出见风啊。”婢女劝道。
“闭嘴!”芷琪有些烦躁,她一直以为所有的事情尽在掌控中,院子里的奴才们也都是听她的。
没想到,她从昏迷中醒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的心很慌,直觉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还有,太子,她是不是已经错过了?
这些事情不弄清楚,她哪有心思养身体!
最重要的是,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这是中毒,解了毒就万事大吉了,养哪门子的身体?
芷琪气冲冲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又折了回来,拿了块丝巾蒙了脸,这才又快步走了出去。
那报信的婢女等芷琪走没了影后,摸了摸怀里的碧玉镯子,轻轻吐出一口气。
大格格自从毁容后,变得好难伺候呢。
芷琪一路问了不少人才找到柴房,她满心以为自己的疑惑很快就能解开了。
结果,被个守门的小护卫给拦住了去路!
芷琪那个气啊。
为什么她醒来后,觉得所有人都在跟她对着干!
常远直挺挺拦在柴房门口,不肯放行。
芷琪褪下了另一个手腕上质地更好的玉镯塞给常远。
常远麻溜接了,二格格说了,大格格给的“赏赐”大胆收着。
“狗奴才!”
芷琪暗骂一声,步入柴房。
她越过一脸期待看着她的崔玉桃,径直走到了罗采梅的面前。
“罗嬷嬷,你怎么会被关在这里?”芷琪扯下堵嘴的抹布,“谁干的?”
还能是谁干的,这庄子上就两个主子,她昏迷着,那就只能是知阑干的了。
只是,芷琪总还是不肯接受知阑改变的事实。
“格格,您终于醒了。”罗采梅叹息,可惜,晚了啊。
不过,也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若是侧夫人能压制住夫人,那她们还是能够从长计议的。
只是有心算无心,侧夫人胜算不大啊。
唉,她其实不想继续在这条破船上挣扎了,奈何,之前趁着喂水喂食的时候,她一再表明自己可以襄助知阑,但知阑那边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就知道,知阑那边的路,走不通。
如今,她是选择放手奋力一搏帮着芷琪和侧夫人呢,还是就这么着了,等着事情尘埃落定后,老爷亲自处置她和她家人。
罗采梅还在犹豫呢,就听芷琪焦急问道:“罗嬷嬷,你过来是给我送解药的吗?”
“解药呢?”
罗采梅微微聚起的心气儿和侥幸一下子散了个干净。
是了,这位被报名小选了呢。
即使侧夫人赢了,老爷出面修正了秀女旗籍,那二格格的旗籍也必然会被修正。
两位格格一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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