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云蔷一脸笑意,蹲福了下,轻快说道:“是,奴婢这就去换。”
不多久,云蔷就换好衣服过来了:“格格,奴婢已经交代好常远,他会时时盯着罗嬷嬷的。”
“格格,罗嬷嬷真的会去找崔嬷嬷吗?”云蔷好奇问道。
知阑自信一笑:“罗嬷嬷问过卫原后就会发现,他根本没有用药,只是用银针拔毒。”
“她除了怀疑自己慌乱中拿错了解药也会怀疑崔嬷嬷下的药有没有问题,是不是药下重了。”
“而这些,只有崔嬷嬷本人能回答她。”
“格格,这就是您不让夫人把香萝和崔嬷嬷带回府里的原因吗?”时芳放好花盆子拍了拍手,接话道。
知阑点头:“有些事情在庄子上解决比在府里解决要简单容易很多。”
想到府里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知阑就有些头大。
肃清府里,说得简单,真做起来,也是千头万绪的。
好在,她如今已经握着线头,只等着罗采梅入瓮了。
落霞院,冯映诗端着托盘有些战战兢兢地走进内室,她总觉得罗采梅看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
“罗嬷嬷,喝茶。”她陪笑着把茶盏放到罗采梅面前。
这个时候,卫原已经离开了,他告诉罗采梅,他怕胡乱用药会和醉红尘相冲,反而使芷琪中毒更深,是以,从一开始,他用的就是银针拔毒的法子。
也就是说,芷琪除了中了醉红尘外,身上没有其他的药性。
那为什么,她喂下解药这么久了,芷琪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关键是,芷琪脸上的红疹也一点都没有消退的迹象。
罗采梅心中隐隐觉得这事情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她轻抚装着解药的荷包,莫非解药拿错了?
不,不可能的!
看着递到手边的茶盏,罗采梅的眼神阴沉了一瞬。
她接过茶盏不轻不重放在桌上:“冯映诗,你该不会忘了是收了谁的钱,替谁办事的了吧?”
“我冷眼看着,你很听二格格的话啊。”
冯映诗头皮一紧,她就知道很多事情瞒不过这个老妇。
可是怎么办呢,她已经签了卖身契了啊。
她忙陪着笑说道:“奴婢哪里敢忘记?”
“奴婢?”罗采梅上下打量了一下冯映诗,嗤笑了一声,“你既自称奴婢,可也别忘了是谁的奴婢才好。”
她拿起茶盖顺了顺茶叶,轻笑道:“这才过去几天,你应当还没有忘记,是谁在关键时候拉了你一把,让你免于在倚翠楼倚楼卖笑吧?”
“你该不会以为成了‘奴婢’,我就处置不了你了?”
冯映诗手里的托盘滑落到了地上,腿一软,人就跪了下去。
“嬷嬷饶命!”
“奴婢是听从您的命令行事的,但最后救下奴婢的是大格格,是以,奴婢才会在大格格的院子里当差的。”
“至于二格格那边。”
见冯映诗犹豫,罗采梅阴阴一笑:“你若无用,我自然会换那有用的人过来替你!”
“至于你,自有你的好去处!”
“还不说实话!”
“嬷嬷饶命!”
冯映诗哭道:“不是奴婢不尽心完成你给的任务,而是,而是二格格一开始就逼着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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