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庄子上的膳食虽然像云蔷说的那样颇有些野趣,但绝对入不了瓜尔佳·芷琪的眼。
所以,她为什么要坚持拉着她来庄子上?
就单单是为了名正言顺往她身边塞一个冯映诗吗?
知阑摇头,应该不止。
她得好好想想,上辈子庄子上还发生过什么事情是被她忽略的。
不等知阑想出个所以然来,云蔷就微喘着气,笑容满面地回来了。
知阑见她额头泛着细细密密的汗珠,知道她是掐着时间回来的,忙把帕子递过去,笑着嗔道:“快擦擦。”
“以后用饭不用那么急,横竖我去哪里都会等着你的。”
云蔷心下温暖,知道这是格格体恤她,她接过帕子听话地把额头的汗珠擦了,方笑着说道:“哪里好叫格格等着奴婢的。”
知阑知道云蔷有自己的一套逻辑,也不跟她辩,只问她吃得饭菜怎么样,合不合胃口。
云蔷跟知阑笑说了两句,才轻声说道:“格格,奴婢刚刚在院子外头看到常远了。”
“常远?”
“对,奴婢就是托他去办的事。”
“他跟奴婢一样都是府里的家生子,连着些亲,人是能信得过的。”
知阑站起来,说道:“走,咱们去审审那几个人。”
“格格,现下天已经晚了,是不是等明日再说?”云蔷忙上前扶着知阑的手柔声劝说,心里有些后悔自己的嘴快,可不说,她又怕耽误了格格的正事。
知阑拍拍云蔷的手安抚道:“没事,咱们先去看看。”
“格格,这么晚了,您怎么还往外走呢?”吴金雀看到知阑主仆往院子外走,连忙过来说道,“舟车劳顿,您应该早早歇下才是。”
知阑看了吴金雀一眼:“吴嬷嬷。”
“是,奴婢在。”吴金雀忙微微蹲身等着知阑吩咐。
知阑冷冷看着吴金雀,等她有些蹲不住了,方才说道:“你替本格格守好门户就行,至于其他的,本格格自有计较。”
说完,她就扶着云蔷的手往外走去,不再理会吴金雀。
吴金雀心下骇然,她刚刚是被敲打了!
她仗着自己是夫人身边的老人,曾经试探着想管束甚至辖制知阑。
知阑或有察觉,都是四两拨千斤撅回来的,可从来没有一次,是用上这种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敲打!
她家主子的性子确实算不上极好,但对下人素来体恤宽容,也是因为这样,她才敢起心思拿捏。
没想到……
吴金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她家主子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手段了?
刚刚有一瞬间,她甚至以为知阑会命人杖责她!
吴金雀心下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做事得警醒些,不能如从前那般随心了。
知阑走到院外拐角处停下脚步,常远忙单膝跪地抱拳说道:“格格,奴才刚刚觑着空把人带来了庄子,现下正在不远处的柴房里关着呢。”
“带路。”
“嗻!”常远恭敬应诺,随后起身,微微弓着身给知阑引路。
“格格,前面就是柴房了。”常远停下脚步,说道,“柴房简陋,奴才把人带出来审吧。”
“不用,我们进去。”知阑哪里会在意什么柴房简陋,她只盼望着能从里面几人身上得到些蛛丝马迹。
那三个追着冯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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