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许星程感到脖颈间一阵发痒,仿佛有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正轻轻舔舐着他。力度从一开始的轻柔,到后面的激动,
他甚至可以听到耳边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是珐琅在舔他的脖子吗……?
这珐琅今天怎么这么重啊。
许星程有些受不住了,不自觉地发出一阵呜咽声,想要伸手推开身上的狗,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珐琅”并没有因为他的推拒而停嘴,反倒是加大了力度。
正当贺之远情不自禁地嗅着小管家惑人的香味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巨响。
砰——
大门被一阵蛮力破开,沉重的脚步声随之传来。
傅宴珩刚踏进房门,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别墅主卧的门大敞着,房门外散落着一大一小两双鞋子,而那双白色球鞋的鞋码偏小,很明显不是贺之远的所有物。
视线顺着望去,是贺之远伏在床边的宽阔背影,此时的他正低着头,怀里搂着一个人,脸往人家脖子里凑。
那人被严丝合缝地挡住了大半个身体,却独独露出了一双修长的小腿,脚上套着的白色棉袜,甚至还没有那人的裸露出的脚踝白,因为受到了不小的摩擦,袜子显得有些皱褶,松散地挂在脚上,清瘦的骨骼呼之欲出。
除了小管家,还有谁的脚踝这么纤细,这么白?
傅宴珩一瞬间怒火中烧,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
今天开完会回到傅宅,又不见小管家的身影,傅宴珩就觉得不对劲,调查了贺之远的行踪之后,更加确定小管家应该是同他待在一起。
他知道贺之远对许星程不轨的心思,却没想到这人竟然能胆子大到把人直接拐到家里来。
几乎是确定人在贺之远房里的一瞬,傅宴珩冲进了卧室,双拳紧握,以雷霆之势向贺之远挥去,拳头里带着全部的怒火,击中了对方的左脸,将人打倒在地。
一声闷响回荡在空气中,贺之远的嘴角渗出了点点鲜血。
这一拳打的不轻,甚至可以说是用了全力,傅宴珩深吸一口气道:“你不该动他。”
说完边往床边走去,本想带走被强迫带到这儿来的许星程,在目光落在床上的一瞬,呼吸却停滞了。
许星程分明是失去了意识的状态,沉沉睡着,脖子则上满是红痕,一直延伸到衣领之下,就连眼尾和嘴唇也是水红一片。
这个混蛋!
傅宴珩的拳头又硬了,蓄足了力便往贺之远脸上打,却被人躲了过去。
“不是,你别误会,那不是吻痕……小星程是酒精过敏了!”贺之远偏头一躲,捂着脸解释道。
“酒精过敏?你带他喝酒了?”
傅宴珩提取关键信息的能力一直很强,语气更加冷淡,目光如炬盯着面前的贺之远,拳头并没有因对方的解释就收回去。
贺之远见状继续躲,顺带着将责任全部归结到傅宴珩身上:“谁让你平时不带星程出去吃饭的,天天在你家兢兢业业地上班,饮食也没保障,人都饿瘦了!我这也是不小心……我不知道他不能喝酒。”
“你觉得我苛待了星程?”傅宴珩冷笑一声,仔细回想起自己对小管家的各种细节。
买衣服、买包包、转账、送礼物……似乎确实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饮食需求,每次他都认为只要给足了钱,许星程就会过的很舒适。
贺之远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以后小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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