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打折,兑的泰铢没用完,就顺便买了。”
陈文燃“嚯”一声,“好嘛原来是三个加起来打折顺便给买的。”
冉烟讲,“有就不错了你还挑?”
池不渝捧着loopy咖啡杯侧头看她,发尾跳了跳,“那你没给自己买哇?”
崔栖烬从阳台走进来,瞥一眼三个人手里的陶瓷咖啡杯,略带嫌弃地收回视线,
“很丑。”
她喝水惯用一只银质带杯盖的保温杯,喝咖啡惯用一只墨绿色搪瓷杯,喝药惯用一只蓝色玻璃杯。
再多一只丑丑的手绘咖啡杯,会让她觉得很为难,不知道该用在哪里。
她坚持让自己生命中的所有事物都有分类,有定义。并且严格按照分类处理。
“其实她就是特别恋旧。”
陈文燃毫不客气地拆她的台,
“一个东西用坏掉之前,绝对不会换新的。就算用坏掉,不出意外的话也会再买一个一模一样的。”
崔栖烬瞥她一眼,倒是没有否认。陈文燃耸耸肩。
“行了别说我们大寿星了。”
冉烟对陈文燃说,“不是今天说好你今天来负责厨房?走吧别等下在这摆龙门阵让寿星没得饭吃。”
把陈文燃和自己的任务分配好,又看向池不渝,“水水那你先陪大寿星坐会?”
池不渝瞟一眼崔栖烬,又和冉烟对视一眼,特别谨慎地点头,“好!”
她们像动画片里的两个特务在接头。而池不渝大概是其中最不擅长做特务的一个。
想到这个诡异的比喻,崔栖烬眼梢微跳。之后冉烟就拉着陈文燃进了厨房。
而池不渝,还真的打算坚守“陪伴寿星”的重要任务,真的按照冉烟所说,时时刻刻注意着她,好像生怕她落了单。
她坐到沙发上,池不渝晃一下马尾。
她翻一页杂志,池不渝伸一下脖子。
她把杂志放下,池不渝又送来一本新的。
最后,寿星本星叹一口气,盯一眼池不渝手里很傻的loopy咖啡杯。
再抬眼又是避无可避的四目相对,咳了一声,讲,
“你还要水吗?我给你倒一杯?”
池不渝抬起loopy咖啡杯,喝一口,“不必,我这里还有。”
崔栖烬点头。
又注意到她杯口沾上的口红印,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抬起脚往吧台那边走。
只走了一步。
坐在吧台的池不渝迅速站起身,如临大敌地放下杯子,
“你要做什么!”
一嗓子惊得厨房的陈文燃和冉烟都探头出来望。
崔栖烬停住步子,往厨房望一眼,陈文燃和冉烟又都缩回去。
再将视线移回来。
先是鼻尖闻到了一股很甜的柏林少女气息,再是一双眼白清透的眼。
目光下落,是类似浅淡莓果的唇,看上去很软很有水分。
崔栖烬避开她的视线。
连着后退两步,不动声色地将纸巾递出去,“你口红沾杯。”
池不渝眨眨眼,像两滴醇厚的拿铁咖啡在瞳仁里逐渐氤氲开来。
昂起下巴“哦”一声,接过她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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