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咋这么大呢,一个要入世,一个净想着出世,简直比当年她和皇兄脑子的差距还要大。
不过再怎么说,谢卿琬也觉得自己该知足了,她已经过得非常愉悦幸福了。
……
元徽七年秋,谢玦带领着朝中重臣,在京西秋山围场,举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围猎。
因为这是在帝王面前难得展示自己的机会,所以不仅京中世家勋贵,纷纷出动,就连各地的藩属,也都派人来参加,争取在谢玦面前刷足脸面。
就连早已被分封到边疆苦寒之地的谢少虞,也来参加了这场围猎,当然,他并不是主动要求来的,毕竟如今他就算再怎么在谢玦面前刷脸,也改变不了他的命运。
他是被谢卿琬召过来的。
美曰其名说是召他进京,与城阳团聚,但谢少虞要是信了这鬼话,他就不信谢了。
城阳有多不喜欢他,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和她见面,不是给彼此找不痛快。
其实谢少虞猜对了一部分真相,又没有完全猜对。
这次叫他进京,虽然是谢卿琬下的谕旨,却真不是她的主意。
而是她的小祖宗灵珑的主意。
谢卿琬才不想把谢少虞这个晦气东西叫过来碍眼,叫她说,他就该一辈子待在那苦寒之地,哪也不能去,冻死才好哩,只有在死前才能想想,昔日的少年时光,而那京城繁盛已如梦一般再也回不来了。
这只不过是她前世所受苦楚的一部分罢了。
谢卿琬准备慢慢磨他。
谁知灵珑不知哪里听说了她和谢少虞不对付的消息,跑来她的面前,说了非常有道理的一番话。
“娘,古人云,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你得势了不炫耀,那怎有意思,如今咱们就该狠狠上嘴脸,他不愿意把脸伸过来给咱们打,咱们就把他叫过来主动求咱们打。”
谢卿琬听得似懂非懂,却没来由地觉得女儿说的话有道理。
谢灵珑则趁势拍拍胸脯:“娘,这件事就交给我好了。”
……
谢卿琬不知道灵璧要如何做,但她向来是一个很靠谱的人,便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晚间入睡前她将这件事说给谢玦听,谢玦神态慵懒地将她搂入怀中,放松地说:“灵璧自有分寸,你且放心。”
“而且,我早就说过,谢少虞此人任你亲自处置,不过是你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对他动手,我才暂且叫他过了舒服日子。”
每天吹着冷风快成冰棒的谢少虞:……
谢卿琬其实还想问些什么,但谢玦的唇已经不容拒绝地压了下来。
他在她耳边轻轻抱怨:“你要为了谢少虞拒绝我?”
这话怎么听怎么怪,谢卿琬只好乖乖地闭上了嘴,温柔地回应他的吻。
红鲛纱帐,一室晃动,久久未静。
……
谢灵珑自然不知道她父母正在做的事,她还在想着怎么不给谢少虞好果子吃呢。
……
谢少虞的封地距离京城甚远,当他大老远日夜兼程地赶到,已经是累得半死半活。
因北面这个季节风沙大,他为了赶路又是两日未洗浴,等他终于来到谢玦面前时,指甲缝里都布着黄沙,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十岁。
面见谢玦的时候,他便注意到了他身边站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起初,他并未在意,直到对方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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