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完人回家毁尸灭迹的。”
“你说木老娘?”陆小凤转向面容刻薄,形容略带几分憔悴的老妇人。
“是,是这样的没错,”木老娘对上他明亮而炯炯有神的双眼,不由瑟缩了下,看了眼焦急的儿子,强作镇定回答,“而且奇怪的是,她那天是从我家的方向过来,以往她都走另外一边。我回家后,发现院门虚掩着,明显有人来过,但没发现少什么东西,还以为出门时忘了关劳,没想到这个天杀的贱人,竟然把我儿子当天穿的衣服沾上血,想要陷害他,所以我才答应金衔捕大人演戏,承认张夫人是凶手,而我是帮凶,就是为了逼张雪娘认罪!”
木老板白天穿着灰衣,晚上要宴请,就换了干净的青衣出门。
“何以证明那血衣是张雪娘弄的,难道就因为她从那边过来吗?”陆小凤挑眉逼问道。
“这还不够吗?她家里找到带血的凶衣,她还有作案时间,”木老娘强装镇定。
“不够!首先她是什么时候拿到木老板的衣服,总不至于是杀人后吧,时间不够。”
“那就是之前,”木老娘抢答。
“之前的话,那就说明张雪娘提前计划好杀人。”
“她就是计划好的,”木老娘立刻道。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张雪娘做了完整计划,又为何要选你在自家时动手,留下你这个证人?”
“这......她不知道我来陪张夫人了,”木老娘语塞,“我是临时起意。”
“她不知道你来了,却敢跑到你家藏血衣,这不是自相矛盾吗?”晚上戌时,正常人都会待在家里,张雪娘不知道木老娘去了自己家,最好的办法是把血衣留在现场,和斧头一起,而不是藏回木老板家中。
这下木老娘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陆小凤重新看向张雪娘,面带和善笑意,使人倍感亲切,“张姑娘,你不妨说出当晚去了哪里,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出事,你一旦死了,你母亲就没人照顾了。”
他天生带有亲和力,叫人不知不觉信服,张雪娘原本万念俱灰,听到他的话,终于打起精神,羞愧开口,“那天,我在隔壁粮铺。”
容樟听到这里,以为抓到把柄,当即大喝道,“还说不是图谋不轨,你去粮铺干什么?”
“当然是偷回自家地契,”陆小凤笑道,“金衔捕大人,想来你不会不记得那条法律吧?”
“什么?哪条?”容樟不明所以。
陆小凤开口,“根据你们的律法,失去行为能力的人,签订的契约是不合格的,张夫人就属于没有行为能力人,她神志不清,和李老板签订的买卖地契的契书,无法得到官方认可。也就是说,只要女掌柜把地契拿回来,店铺自然回到自己手上。”
此间契约分两种,一种红契,一种白契,红契是由浮山古作保,登记造册过的,买卖需要去浮山古部门走流程。而白契不需要,只要双方交换地契即可。
张家店铺地契属于红契,李老板拿走契书是不够的,还需要去登记,那店铺才正式归他所有。
但在浮山古制定的规则中,张夫人这种情况,买卖并不作数。
张雪娘不是家里继承人,自然不知道这种制度,还是张父好友,从其他州府过来的客商王老板提及,才知道有这么回事。
想到祖上传下来的产业和李老板对自己的逼迫,张雪娘恶从胆边生,决定去李家偷回自家店铺的契书。
李家她已经翻过了,毕竟李家只有李老板一人居住,选他在店铺的时间点
【请收藏文学网,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