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和他解释。
“夫人,我今夜去寻你如何?”霍霆山挑起她腰间的衿带。
裴莺卷着皮矩的手一顿,转头看他。在那双漆黑的眼里,她仿佛看到了一片辽阔的暗海,海面乍看平静,但她还是捕抓到了几番悄然翻腾出海面的汹涌暗流。
只看了一眼,裴莺迅速别开眼,“不可。”
“为何不可?”霍霆山目光沉了沉。
这几日他有感觉到她态度的转变,或许还谈不上心悦他,但好歹不似之前那般见了他就想跑。
裴莺没想到他还问为何,语塞了一瞬,但很快想到理由,“你我如今还未成婚,因此不可。”
霍霆山看着她,没说话。
裴莺懂他未出口之意,“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
那五宿之约既已结束,那当然是得遵照习俗。
霍霆山眼底冒出点暗火,“夫人,也就几个月,不差那一时半会。”
裴莺正色说:“自然是差的,这其中大有不同。霍霆山,刚刚你才说过答应我一事,那就此事吧,所以无需再说了。”
男人额上的青筋微微绷紧。
“大将军通知训练?”沙英惊愕,“怎的忽然召集训练?”
“不知晓,但赶紧过去吧。”秦洋说。
州牧府占地面积大,住进来以后,霍霆山将一处院子改成了训练场,平日武将们可在此训练和切磋。
沙英和秦洋方至,恰好看见熊茂被踢得趴下,那一脚踢在肉上发出的闷响,听得两人后牙槽发软。
和旁的州牧不同,他们这位主子自年少始就实打实的在战场上靠军功说话的。
斥候折损率是出了名的高,但只要是他出手,再难的任务,每回都能完成得十分漂亮。
更不必说大将军亲自领军上阵时,那杀起敌军来,所过之处说是血流成河也不为过。
沙英和秦洋对了个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点退意。
“你俩来了,过来吧。”
沙英和秦洋同时僵了下,硬着头皮过去了。
刚刚从场上退下来的熊茂,在霍霆山看不到的地方龇牙咧嘴的抽了口气。
大将军今日怎的这般燥,谁惹着他了,莫不是那安息王子?
应该不是,那安息王子虽然模样奇怪些,但还算有眼力,他瞅着他们也没做不知好歹的事。
难不成是并州豪强不服管?
可是有远山郡刺头豪强的下场在前,并州的应该不至于这般眼盲吧。
亦是说,是并州牧的旧部对大将军有异议?
就在熊茂捂着胸口思绪发散时,场中的秦洋已先倒下。
后背搁在特地铺设的泥沙地上,比倒在石砖板上好少许,但也仅是好一点。秦洋一张儒雅的脸扭了扭,只觉整片后背都是麻的。
之前沙英和秦洋以二敌一,如今少了秦洋相助,沙英倍感吃力。
肩胛上挨了一拳,沙英踉跄退了两步,在倒吸一口凉气的同时,干脆也学着秦洋那般躺地上。
不起来了。
霍霆山目光扫过两人,哪看不出他们有心避让,正欲把人喊起来,这时忽然有旁的人进训练场。
“父亲,幽州那边来了信。”霍知章走进。
一瞬间,许多道带着莫名感激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霍知章不明所以,本能的停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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