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余的询问,也没有礼节性的关心,关于记忆的对话就这么结束。
黑泽阵将过去二十多年里对“明日隐修会”这个组织的情报都过了一遍,一幕幕画面在他的脑海里闪过,但隐修会残党的近况他确实不清楚,毕竟乌丸集团早就跟他们没有牵扯了。
他问:“哪个高层?”
赤井务武刚要拿起酒杯,听到这个问题就放下,似笑非笑:“你在问我要情报?”
“……”
黑泽阵转过头,看着赤井务武,但没说话。
赤井务武也没打算为难他,直接说了答案:“是Lyra(天琴座),二十年前他见过你。”
黑泽阵想起来了:“是他啊。”
隐修会的干部以88个星座作为代称,除特殊的几位外没有排位顺序。
当初黑泽阵在那座游轮上,原本有别的计划,但刚上游轮就被隐修会的某个人盯上,原因大概是那头漂亮的长发。按照他已死的同僚Cedrus的说法,那天黑泽阵在游轮赌场里见到的、一直盯着他看的人就是天琴座。
乌丸集团和隐修会这两个规模庞大的组织不可能一点交集都没有,所以黑泽阵后来也跟天琴座见过,只不过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对方完全没有认出他。
赤井务武继续道:“还有,当年那座游轮的船长是隐修会的成员,‘青鸟’的船长是他的儿子,他对隐修会一无所知,但日本警察对这对父子的调查可能已经引起了隐修会残党的注意。”
黑泽阵还是不太想看这个男人的脸,就去拿放在桌子上的酒杯,漫不经心地说:“但他们也会引起日本公安的注意,这不是正合你意吗?不用你动手就能达成目的。”
确实如此。
如果公安警察能把人解决掉,就用不到他们动手了,毕竟他们要的只是结果,而不是功绩和荣耀。
不过话说到这里,赤井务武却摇头,语气轻松就像来度假的一样:“我只是来看儿子下棋的。”
黑泽阵放下了杯子。
他望向深沉的海面,从这里往远处看去,隐约能看到秋田市郊的居民区,那位姓五十岚的老人的家就在那片区域里。
下午的时候,他特地从五十岚宅前路过,有记者和将棋爱好者在附近等待,老人还跟记者打了招呼,解释了对局只有一半的原因,还给记者指了羽田秀吉离开的错误方向。
一切看起来都非常和谐,但对黑泽阵来说不是这样。
“让他小心。”
“怎么回事?”
“五十岚。下午我去过那座宅邸,仅仅是站在外面,就有一种很不适的感觉。我相信我的直觉,所以没有靠近。”
“你对视线太敏感了,人群密集的视线、摄像机、监控设备和可能对你拍摄的记者都会让你有这种感觉。不过五十岚宅附近的监控设备确实不少,所以我也没去。”
“你相信常理,还是我的直觉?”
墨绿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赤井务武看,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捕食者咬断猎物的喉咙。
赤井务武也很多年没见黑泽阵这副表情了,不,准确来说,他没想到黑泽阵能心平气和地跟他聊这么久,想来想去都应该是秀一的功劳。这孩子连最后一根稻草都没了,当然不会对他这个老熟人下杀手。
Juniper比任何人想得还要重感情,不熟悉他的人或许永远也不会了解到这一点。
赤井务武站起来,话语里透着冷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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