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斟酌着换了个用词,“你在组织里比较自由?”
“组织里没有人是自由的。”黑泽阵把电视机的遥控器在手里转了一圈儿。
电影刚好演到莎朗的角色站在舞台上的场景,不得不说,这个女人不跟他抱怨的时候还是很漂亮的。不过贝尔摩德每次给他打电话,都意味着新的麻烦要来,久而久之黑泽阵都快得PTSD了。
降谷零也在看被播放的老电影。
过了一会儿,他问:
“也没有真实?”
“最好没有。”
于是两个人又都不说话了。
一部无论本身或者剧情,又或者主演的脸对他们来说都相当“过时”的电影终于播完,电视台正在插播广告,黑泽阵终于把电视机关了,开始考虑这个夜晚怎么打发。
ANI结社确实对夏目财团的“青鸟”感兴趣,研究所的情报也在隐秘流传,但前期安排确实需要时间,于是他们将计划暂时定在了6月7日。
至于哈罗……
哈罗在松鼠那里,松鼠正在考虑为哈罗专门设置一个能撒丫子乱跑的结社据点,只能说ANI结社的人很对得起他们的名字。
诸伏景光说他在普罗塞克身上找到了一部没写完的小说,还拿给黑泽阵看了,讲的是“诺瓦利斯先生重生回到小时候,这一次,他一定能夺回属于他的……”,黑泽阵还没看完,就把原稿扔进了垃圾桶。
毫无愧疚,也不可惜。
“黑泽。”
“……?”
黑泽阵转过头,发现是波本在叫他,不是诸伏景光。但波本一直叫他琴酒,从知道他的身份后,再跟海洋馆里一样喊他黑泽还是第一次。
降谷零问:“这应该也不是你的真实姓氏吧?”
黑泽阵微微点头,说不是,借用的而已,像这样的假名你我都有很多。
“那阵(Gin)呢?”
虽然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降谷零还是认为,这个名字对黑泽来说是有点不一样的。
果然,黑泽阵顿了一会儿才回答:“……无聊的人起了无聊的外号,办理身份的时候监护人为了作弄我就把它填在了名字那栏。后来他们就都那么叫我了,来日本的身份也用了翻译后相同的读音。”
“无聊的人?”
“是够无聊的,而且还忘了。”
“……”
虽然黑泽阵的语气相当平静,但降谷零觉得他好像是要去杀人灭口,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一个度。
错觉吧?
不是错觉也先当错觉,以降谷零的认知,这个时候的琴酒只要再被摸一下就会炸,具体表现为拿出他的爱枪来随机指认一个村民为狼……不是,指认一个代号成员为卧底,以前的降谷零会选择规避风险,现在他正在尝试给琴酒顺毛。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站起来,走到黑泽阵面前,俯下身,对条件反射式警惕起来且有点不满的黑泽阵说:
“小景叫我Zero,那不是昵称,是我的真正名字。”
“……”
黑泽阵向来不喜欢有人靠近,特别是对他有威胁的成年人,面对小孩他会比较宽容,此刻他微微抿着唇,想如果现在和波本打起来,会不会吵醒诸伏景光。
还有,波本这是想说什么?
金发的年轻人笑容灿烂,比黑泽阵、比琴酒见过的任何一次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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