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
他态度实在诚恳,白书悦难得比较体谅人:“无妨。你只需记住累了便同我直说,若是强撑而至出事,我不会救你。”
白书悦并非心善之辈,又入无情道数百年,见死不救是他的惯常操作。
此前几次施救牧元术,都不过是不想有人死在他的寒英峰,但若身处外边,那他便懒得管这么多了。
哪怕牧元术是所谓反派魔尊,哪怕牧元术异常提前死亡亦有可能导致世界线崩坏,他都不会管。
才被接触冰封的系统又忍不住冒头感慨:“宿主您真的是好无情啊。”
白书悦扫它一眼。
系统自知自己说了句废话,连忙显示个“闭嘴”的表情,缩在白书悦识海的冰窟里不再多言。
它可不想刚被放出来便又要体验一次被冰封,不然它的机体估计也要被冻到自动休眠了。
牧元术对白书悦的态度接受良好,坚定道:“弟子遵命,定不会再给仙尊添更多麻烦。”
白书悦对他的态度表示了认可,正要随同牧元术出发之际,又感应到灵球内传来讯息。
他拿出来看了眼,是秦守。
白书悦轻蹙眉。他的通讯灵球只有陆景阳可联系他。
他本不欲理会,但下一刻,灵球内已雾雾然显示出一道秦守的身影。
白书悦抿唇,冷冷地看向了识海内的系统。
系统被吓得一哆嗦,立马表态:“不关我事!是主神那边自动接通的!主神可感应到与剧情进展相关节点,并自动触发推进判定。”
这次的应答秦守通讯是,上次的秦守告白而他开不了口亦是。
白书悦眸色更冷,浅蓝双眸便如同寒冬之日结冰的湖面,仅是看去便叫人觉得寒意阵阵。
系统哪里还敢说话,彻底躲进冰窟里不出来了。
白书悦只得重新看向灵球,正巧错过了牧元术一瞬沉沉视线。
秦守仍是平日那副谦和君子般的模样,见白书悦应答了他的联络,还露出几分欣喜神情:“小师弟,没想到居然真的连通上了呀。”
白书悦:“有事说,无事便不要烦我。”
他语气冷淡,秦守似是全无察觉,温和地笑了笑,同他解释:“你前阵子才遭遇意外落水事故,而宗门内又出现异变妖兽动乱,此次出门尚不知是否会有别的变故,因而我特意让大师兄给了我在出门这段时日里与你联络的权限,还望小师弟莫要怪我唐突打扰。”
白书悦没应。
秦守又问:“大师兄应当已同小师弟说了出门之事罢?”
白书悦面无表情:“嗯。”
秦守继续道:“这几日我因异变妖兽之事自外边赶回来,路途中亦听闻有不少人已传开小师弟你也要去雪荒境之事。雪荒境开放本就会吸引不少宗门弟子前往历练,今年只怕会吸引更多原本路途遥远而不愿凑热闹的宗门,亦或是一些散修。”
白书悦听他七拐八绕的,已失去耐心:“你究竟要说什么?”
秦守包容似的笑一下,仍是不紧不慢地应答:“小师弟你应当尚不知晓吧?此前你于宗门比试时询问一名弟子姓名之事已在修仙界内传开,大家都在说你兴许终于要对人感兴趣了,都争抢着想同你见上一面,兴许能让你留下些印象。
“此次雪荒境收到消息者更甚,只怕是这一路上都会有不少为小师弟你而去之人。你平素本就不喜热闹,又不擅处理这些交际事宜,若独自出门的话……师兄我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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