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等到了尤恩面前,又下意识地收敛起来,矜持地问:“怎么在这儿?”
“兰斯洛特一早就找我,说他找到一批作物和花卉,给送了过来,我把它们栽好。”
尤恩平铺直叙,直接给兰斯洛特上眼药。
什么时候送过来不行,非挑新婚第一天,安的什么心思谁不知道。尤恩当然可以拒绝,但他就是不拒绝。瞧,锦辰这不就开始对兰斯洛特不满了?
沈锦辰握拳,好个兰斯洛特!
记仇.jpg
沈锦辰看了一圈小花园,所有土地都被翻过,种上了东西。
他吃惊地微微张嘴,“好高的效率。”
“有没有累着?快回屋休息休息。”
尤恩摇头,“不累,走吧,我先去洗个手。”
等尤恩去卫生间洗手,沈锦辰额头和墙上冰凉的瓷砖贴贴,轻轻叹了口气。
两虫的相处好生硬,主要还是怪自己。
哪怕他们已经做过了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沈锦辰还是不能完全放开自己,不敢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也不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沈锦辰知道,他需要时间,将一时的喜欢积淀成爱和情。
日久生情!
忽然额头和瓷砖间挤进来一只温热的手,沈锦辰侧首,尤恩好奇中透露着明晃晃的关怀,“怎么好像不开心?”
明明在转头那一刻,沈锦辰就已经露出了笑容。尤恩却还是能透过表象看到他的内心。
沈锦辰控制不住地瘪了瘪嘴,又不好意思说,低头看着脚尖,“没、没什么。”
“哦?”尤恩的手从沈锦辰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摸了一把他的尾椎骨,“没什么怎么这么像小狗狗耷拉着尾巴?”
粗砺的茧纹划过娇嫩的皮肤,沈锦辰只觉仿若一丝电流从尾椎直冲天灵盖,让他整只虫都紧绷了起来,脚尖儿都蜷缩在一起。
“光、光天化日的。”沈锦辰小小声。
尤恩一手抵住墙壁,另一只手搭在了沈锦辰的衣服扣子上,指尖摩挲着扣面,“锦辰似乎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诚实一点呢。”
沈锦辰比尤恩稍高一些,但被尤恩固在怀里一点也不显违和,因为他羞涩的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没、没有。”红着脸毫无底气地辩驳。
反叫尤恩更进一步,“那便说说因为什么不开心。”
沈锦辰的心里淌过一丝暖流。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但沈锦辰哭了不仅没糖还被骂被罚,所以他就养成了什么都憋在心里的习惯。
尤恩拽啊拽,把龟缩在壳里的沈锦辰拉出来了一点。当然也少不得小触手的功劳,没有它,沈锦辰怎么会一眼就觉得尤恩亲切可靠呢。
沈锦辰只说了一丢丢,“我想睁开眼看到的是你。”而不是空荡荡的屋子,冷清清的被子。
尤恩薅了一把金灿灿的发丝,“好。”
没有再逼问为什么,只用一个字做下来了郑重的承诺。
“想要什么,说出来我才知道,就像昨晚一样。”
“嗯。”
一提到昨晚,沈锦辰就承受不住,慌张跑走,“我去做早饭!”
路过客厅看到钟表,才发现已经十二点多了,沈锦辰的脸又红了一度。
昨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尽胡闹了。现在腿还有些软,腰也有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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