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那个老头子都不在你身边,你要自己照顾自己。“恩,我知道。”好了,我还有事,有空飞过来看我,就这样,拜。
电话那头只剩嘟嘟嘟的声音。母亲,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祝你幸福。
我坐在沙发上发呆,窗外很亮,我看过去,原来又下雪了。
迟疑了一下,还是拨通了父亲的电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放下听筒,又拿起,拨了他在上海的家的电话,昨天刚刚和他通过话,他不是说齐柏朗回家过年了么,怎么会在这里。我总觉得,有什么好像不对。电话通了,没有人接。
我放下电话,坐在沙发上沉默。齐柏朗,你来干什么?
第一次见他,是在一家咖啡厅。父亲生日,他却没有回家吃饭。母亲坐在餐桌前若无其事地把蛋糕切开,和我分吃。我推说不饿,自己出门,我知道那个时候让母亲一个人待着或许对她好些。
就在楼下,我家楼下,咖啡厅里热气氤氲,落地窗透明,父亲坐在米灰色的软皮沙发上,桌上放着一个淡黄色的cheese蛋糕。深紫色桌布,浅灰色的餐巾纸,三杯热气蒸腾的咖啡。那天也下了雪。我只是静静看着,看着他们笑着切了蛋糕。那个少年托着脸,指着蛋糕。父亲把带巧克力标牌的那一块分给他。他接过来,笑得很开心。
那张笑脸,我一辈子也忘不了。过了七年。
他不再是那个孩子的样子,已经成了一个高挑的青年,我居然没有认出他。
那天庄非骑着单车经过我,又折回来,手肘碰我的肩膀,笑,嘿,这么冷,干嘛站在这里发呆?我看了庄非一眼,笑了一下。
庄非脸上的笑渐渐退却,小心翼翼问了一句,小朗,你怎么了?
庄非,我想变得快乐。我这样对庄非说。
庄非认真看着我,嘿,你干嘛,怎么这么吓人。
他拉起我的手,皱眉,怎么这么冰,穿这么少就出来了。走,去我家。
他一个人住,房子乱得像猪窝。
他耙耙头发,嘿嘿地笑,小朗,你不来替我收拾,我这里都乱得没法看了。
他把沙发上女生的内衣随手塞在靠枕后面。我静静坐在沙发上,庄非递给我一瓶酒。
喝点酒,暖和一下。我撇过头,我不喝。
庄非把酒塞到我手里,你不是想high一点吗?试试。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酒瓶,全是看不懂的英文单词。只有alcohol和后面的数字我能辨认出来。打开。
庄非笑了一下,把酒瓶打开,慢点喝,这个可是好东西,老头子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
我接过瓶子,狠狠灌了一大口,辛辣的口感让我想一口喷出去,但还是强忍着大口大口咽下去。庄非挑眉,看不出你还挺厉害的,这个可是烈酒。我不说话。
他又凑过来,笑得暧昧,小朗,除了这个,我还有好东西,想不想见识?
我的脑袋有点晕,这个酒劲怎么这么大,刚喝下去就开始有反应。
庄非把一张碟塞到dvd里,他把脸贴到我旁边,热气一口一口喷在我耳根。
小朗,好好看,你从来没看过吧。
我强打着精神看着屏幕,屏幕里血脉喷张的画面让我立刻撇开头,脸上辣辣的燥热,一种不熟悉的感觉流窜在下腹。小朗,你有反应了哦……
庄非的手伸向我的□,脸上似笑非笑。
我羞耻地别开脸,可是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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