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
诺镶清醒过来时,族长已经踹门而进,明央迅速替他拢好衣襟,眼底生寒的将他护在身后。
即便他们刚才只是在接吻,这在族人眼里也是惊世骇俗的荒唐事。
“我竟不知道,我们家族还出了你这么个…变态!明央,你是塔幽族的巫夺,是家族的荣耀,你怎么能…怎么能喜欢男人?!”,明央的父亲想不通,从塔巴嘴里听见时他就不相信,即便是现在亲眼所见,他还是不肯相信。
告密的人也在随行人员里,他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明央一眼便瞧见了。
他刻意装出来不可置信的语气,又有被欺骗的愤恨,情感过渡的无比自然,“巫夺,您怎么会喜欢男人?!您肯定是病了,自古以来,就没有同性相恋的先例,这是要被记入族谱,永远为千夫所指的啊!”
他的话点醒了尚在呆愣之中的族人,他们看向明央的眼神,也从尊崇到了厌恶,甚至是觉得恶心。
“我说巫夺怎么愿意替诺镶受那样重的刑罚,原来是看上了人家。”
“亏我还以为他是真替族人着想,原来只是披着巫夺的外衣,在给他的心上人找补呢。”
“这样想起来还真是,以前巫夺就经常和这小子呆在一块儿,当初是我们想的单纯,还以为他们就是从小长大的交情,没想到竟然是这样龌龊的关系。”
“这样说来,他们不是很早的时候就搞到了一起,咱们塔幽族的脸都被他们给丢尽了!”
“变态就应该当着所有人的面打死!”
“我之前瞧着诺镶的面就不老实,一个男人,长的妖里妖气,将村里的姑娘迷的团团转,不惜冒着受罚的风险也要争上一争,结果没想到啊,人家喜欢男人。”
“素来冷情的巫夺都被他勾的魂都没了,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什么东西变的。”
明央眼神仿佛凝成了实质性的尖刃,他一一扫过刚才那些人的脸,大吼一声“够了!”
说这些话的,不乏有他曾经帮助过的人,明央为他们送过福祉,驱过灾痛,他们在门口用笑脸送明央远行,又登门给他带来衣食。
可现在所有一切都不变的情况下,仅仅因为他喜欢诺镶,喜欢男人,所有人就都换了一副脸色。
他们骂他,唾弃他,明央都可以受着,但是他们不可以骂诺镶。
如果不是自己,诺镶根本就不会迈出这一步,他是被自己逼到了这一步。
明央的父亲看着他,眼底是说不上来的沉痛,“够了,谁够了,明央,我看是你够了?!”
“你跟我回本家,立刻!马上!”
明央握着诺镶的手,平静而坚定道:“我不走。”
“诺镶是我的爱人,是我此生唯一的爱人。”
“塔幽族的传统该破了,活人祭祀是陋习,早该被废除,历任巫夺我不知为何,竟没有一位站出来说这些。谁家儿女不想要顺遂平安的长大,为何有些人生来便成为了祭品,他们被迫与家族分离,从小到大游离于家族之外,而他们的家族一边糟践着他们的情感,一边又享受着这些所谓祭品带给他们的荣耀,我只问,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我从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见证着兄长、亲姊死去,后来我成了大人,又送走不同年龄段的孩子。族长,父亲,他们还那样年轻,他们不应该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山洞,山洞里累累白骨,那不是信仰,是罪孽,那是这么多年来,塔幽族的罪孽!”
塔巴气急,一巴掌将明央的脸打到一边,“你闭嘴!”
“明央,这么多年是我错看了你,我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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