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天赋,整日被术法课折磨得苦不堪言,天天跟在时微明身边吐槽。
“怎么办啊时师弟,我师尊嫌我太笨了,怎么教都教不会。”
“可是我上课的时候真的认真听了,课下师尊讲的那些我也都努力消化了,就是怎么听都听不懂嘛。”
“我都怀疑要是再这样下去,师尊说不定就要在明年选新的弟子来教了。”
连云宗的登仙大会四年一次,明年正好轮到新一届大会开展,诸如谢青扬、容簌衣这种在宗门里算是师叔、长老级别的人物就可以趁此收新的弟子了。
时微明没有吭声,董远乐也不介意。
反正他早就习惯了时微明这种对什么都不在意的冷冰冰的态度,唯一能够引起时微明兴趣的也就——
“对了时师弟,你师尊呢?”
“容师叔的脾气那样好,应该不会像我师尊一样嫌弃你的吧?”
果然,一提到容簌衣,时微明终于舍得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了董远乐一眼。
只是那眼神很是奇怪,困惑中还带着一丝古怪的意味。
“近来白长老教的那些术法我都会,我师尊为什么要嫌弃我?”
董远乐:“”
哦,他忘了,时微明跟他可不一样,他只不过是空有一个“大师兄”的头衔,天赋哪里能跟时微明比。
等等,这么说似乎也不太对。
听闻人时师弟大半夜都还在勤勉练剑练功,就算不论天赋,他好像也没有时师弟一半努力啊。
这就是所谓的“你的努力还远远没有达到可以跟别人拼天赋的程度”吗?
一想到这,董远乐就更加“崩溃”了。
呜呜呜,他干嘛要这样自取其辱
回到长青谷后,容簌衣照例问起时微明的功课。
她穿进来的时间点有些晚了,负责这届弟子剑术和术法的长老早已由柳至云定下,所以跟容簌衣没什么关系。
不过容簌衣也不是个什么事都不管的主儿,自是知道现在弟子们学的东西越来越难了。
她好歹是要攻略自家徒弟的,奈何自己这个徒弟实在是太让人省心,生活练功都不用人操心,也就只剩下日常关心功课这种好感度能给她刷刷了。
“目前功课暂时还能够跟上,师尊不用忧心。”时微明道。
“是么,能跟上就好。”容簌衣懒洋洋地抻了个懒腰,忽然起了兴致。
“你们最近学什么了,要不让为师看看?”
师尊有要求,时微明自然不会不从。
他应了声好,随即便在指尖聚起灵气。
时微明的灵气和他妖化时的眼睛颜色一样,是很漂亮的雾蓝色,看得人很是舒服,仿佛陆地上也能凭空生出一片湛蓝海洋。
那缕灵气很快化作一条涓涓细流,是时微明今日在术法课上新学的水灵术。
时微明对灵气的把控很是精妙,短短几息间,细流便神奇地在他指尖变幻了形状,渐渐凝成了一条水蛇的模样,蛇尾摇曳,看起来栩栩如生。
然而就在为水蛇加注灵气、为其赋予生命力的那一刻,时微明的脑海里忽然鬼使神差地浮现出了董远乐在下课后同他说过的那些话。
他一时不察,被扰乱了心神,输注灵力的长指滞了一息。
施法者在施法期间分神可谓是使用术法的一项大忌,水蛇瞬时从中间断开,最终化成一场淅淅沥沥的雨,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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